許星夷特意從香港飛了回來。
晚上的臥室熱烈滾燙。
沈安然面目潮紅,雙目迷離地看著上方動作的男人,他膚色冷白,五官清俊,因為情動眉稍瀲滟著薄紅,好看極了。
情不自禁的,沈安然想要去吻他,下一瞬,卻被他眉頭一皺躲開了。
“我說過,我有潔癖。”
這一句話如同冰冷的寒霜驟降,將沈安然的心動瞬間掐滅,她眼眸黯了黯,不再試圖靠近:“知道了。”
壁燈映出一片暖光,投在兩道緊緊交疊的剪影上,急促性感的悶哼聲,昭告著身上的男人攀上了巔峰。
許星夷從沈安然身上抽身,將枕頭扔在沈安然身邊,沈安然輕微喘著氣拿過枕頭墊高臀部。
每一次過后,她都需要維持這個最佳受孕姿勢三十分鐘為止。
浴室內水汽潮熱。她送給許星夷的平安符。
耳邊響起許灼華刺耳的嘲弄話語:“就算我和他不能在一起又如何?我至少得到了他的心,不像你,每天可憐兮兮地祈求著他的愛。”
“真是可憐……這個平安符,我一要,他毫不猶豫就送給我了,我聽說這是你跪了一天求到的吧?”
盯著被人撕破的平安符,沈安然的心冷到了極致。
突然間,她覺得沒意思極了。
胸腔窒息感不斷加重,沈安然沉默著到了許氏集團,今天是來開最后一次會議的,兩家聯(lián)合的項目將要收尾了。
一番商議便是一個多小時。1
沈安然有些疲倦地按了按眉心,新來的秘書適時端來了咖啡放在沈安然一側。
沈安然只看了一眼,沒有動。 入夜。
許灼華驟然被噩夢驚醒。
她猛然睜開眼,環(huán)顧一圈室內,胸膛因為驚恐不斷起伏著。
這個夢,是小時候的那場火災。
小時候,父母車禍去世,還是責任人,背負了一大筆債務沒有清償,周圍親戚將她當做一個累贅四處丟。
最后,丟到了媽媽的好友,許母家中。
她從未看過這么大的房子,也穿過這么好看的衣服,記憶里,只有小到兩室一廳的房子,和父母日復一日的爭吵聲和打架聲,她害怕又厭煩。
她想永遠留下來。
卻偶然聽到了許母的電話:“孩子有一個就夠了,我不太想養(yǎng)這個女孩,性子不太好,我在想,要不要送到孤兒院去……”
剩下的話她沒聽清,許灼華不知道自己怎么離開的,只記得回過神,她已經(jīng)站在了許星夷的床前。
手心正在掐著他的脖子。
既然只要一個孩子,只要她在,不就夠了嗎?
五歲的孩子,壓根抵擋不了十歲孩子的力量。
眼見著他面色逐漸鐵青,許灼華緩緩勾起了笑,關鍵時刻,她卻聽到了走廊的輕咳聲。
既然他說錢和票花已經(jīng)完了,就讓他們把每一筆錢和票花到什么地方了給我一字不差的寫出來。
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他們把錢花到了不正經(jīng)的地方。”
陸思年跟在后面說,“反正沒花到家里,從老嚶嚶怪進門,家里的伙食比之差了好幾倍,一個月頂多吃一回肉,老家伙一個月的工資就是每天吃肉都花不完的。”
王政委勸陸釗,“老陸,該小葉的錢和票你還是老老實實還給她吧。”
看小丫頭的架勢,拿不到錢和票她是不會罷休的。
陸釗老臉漲紅,“真的花完了!”
王政委:“老陸,你……”
那么多錢他不信都花完了!
葉三秋打斷王政委,“領導、那就審問,要是領導覺得不妥,我可以上報公安,讓公安同志來處理。”
王政委:“胡鬧!”
部隊的事何時需要公安同志來處理了?這不是在打部隊的臉嗎?
“小王,帶陸釗同志和王曉云同志下去接受審問。”
說實話,王政委也被陸釗不要臉的行為氣到了。
已經(jīng)給過他好幾次機會了、不珍惜就按規(guī)矩來。
小葉同志的要求也不是沒有道理!
聽到真要審問,陸釗和王曉云急了。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不管兩人如何解釋,王政委都沒有改變主意。
陸釗和王曉云被帶走接受審問了。
軍隊的審問可比公安部門嚴厲多了,就是你何時在什么地方拉了一泡屎,都能給你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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