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技浪潮涌起的資本市場,一只機器人橫空出世。
其毫無基本面邏輯支撐,僅憑機器人概念的熱門噱頭,被市場瘋狂抱團
如同坐火箭般一路狂飆,成交量呈幾何驟增,換手居高不下,吸引整個市場目光。
市場趨之若鶩,每天都在刷新奇跡。但十蓓狂歡過后,挑不過高臺跳水,無數追高者欲哭無淚,成為市場上貪婪與瘋狂的生動注腳
高位盲追不可取,先知先覺早上車才是王道,機器人這個熱門賽道,一定不會就此作罷,后續大概率還會反復活躍,只是不能再盲目追高,要高低切,尋覓低位,例如有這么一家:
自從確認和宇樹科技合作后,宛如被賦予魔力,底部平臺已夯實,圖形如下:
參照以往的經驗,明顯是準備要有動作了,有興趣了解的朋友可以掃碼查看:
入在無人問津,走在人聲鼎沸……起初,它默默無名,行業賽道雖有潛力,但競爭激烈,一次關鍵的技術突破,讓它成功切入機器人熱門領域,成為行業焦點,未來已來,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
機器人不僅是時代趨勢,更將是個人創造奇跡的密碼,話不多說,一起見證下一個奇跡:
埃隆?馬斯克高調踏入政壇,出任 “政府效率部”(DOGE)部長。雖非正式內閣成員,卻身處總統核心圈,DOGE 的政治影響力不容小覷,在美國富豪從政現象中,馬斯克作為 “政壇新人” 起點頗高。
然而,投資市場卻未給這位 “馬部長” 留情面,2 月以來,特斯拉股價連續七周下跌,美東時間 3 月 10 日更是創下單日最大跌幅,收盤跌幅超 15%,市值蒸發超 1300 億美元。這一戲劇性場面引發全球關注,其中不乏充斥陰謀論色彩的誤解。
業績下滑主導股價下跌,政治解讀并非關鍵
特朗普政府執政期間,俄烏政策、貿易政策飽受詬病。馬斯克敏感的政治身份,讓特斯拉股價暴跌被賦予政治解讀,諸如 “華爾街的政治報復”“馬斯克跨界失敗” 等說法甚囂塵上,尤其在國內輿論環境中。但實際上,經營業績下滑與行業前景悲觀才是特斯拉被看空的主因。
1 月 2 日,特斯拉公布 2024 年銷售業績,全年生產 177.34 萬輛,交付 178.92 萬輛,相較于 2023 年 181 萬輛的交付量下降 1.1%,這是自 2015 年以來首次年度銷量同比下滑,也低于分析師普遍預期的 180 萬輛。對于競爭激烈、高度依賴增長的新能源車企業而言,這點業績波動影響重大,特斯拉作為行業龍頭,銷售業績增長由正轉負,不僅意味著自身成長遭遇瓶頸,更預示整個行業增長受阻,新能源車替代故事似已接近尾聲,全球主要汽車消費市場形勢不容樂觀。
中國市場:高增長不再,內卷激烈
中國作為全球新能源車主力市場,增長明顯放緩。中汽協數據顯示,2022 - 2024 年新能源乘用車國內銷量分別為 688 萬輛、950 萬輛和 1105 萬輛,年度增長從 262 萬輛降至 155 萬輛,減少了 100 萬。2025 年銷量預測也從先前樂觀的 1600 萬輛降至 1200 萬輛,年度增幅不足 100 萬。中國新能源車市場雖龐大,但高增長盛宴已結束。并且,市場內卷嚴重,特斯拉面臨強勁挑戰,2024 年其在中國銷售增長僅 8.8%,未跑贏大盤,2025 年增長更不容樂觀,預計不超 5%。此外,特斯拉引以為傲的自動駕駛技術 FSD 在中國首秀不佳,受中國數據出境禁令限制,“美中工程師接力開發” 模式導致 2 月 27 日上海夜測版性能僅為美國 V13 版的 60%,頻繁出錯。硬件價格競爭激烈,軟件又受限制,特斯拉在中國的優勢正逐漸削弱。
歐洲市場:補貼退坡,增長停滯
中國市場優勢不再,新市場開拓又困難重重。日本拒絕純電技術路線,而占全球汽車銷售市場 20% 的歐洲,雖為新能源車產業概念支柱,但實際情況并不樂觀。歐洲作為新能源替代發源地,政策扶持力度不足,純電替代口號喊得多,補貼政策卻雷聲大雨點小,最終甚至取消補貼。2024 年歐洲汽車銷售市場整體趨冷,純電車更是如此,全年銷售量停滯不前。第四季度以德國為首的歐洲國家取消補貼后,純電車市場迅速降溫,12 月歐洲地區純電汽車注冊量下降 10.2%,德國和法國分別下滑 38.6% 和 20.7%,市場前景黯淡,特斯拉在歐洲的發展受阻。
美國市場:應用場景受限,增長空間窄
美國本土新能源車市場同樣不容樂觀。盡管 “美國市場傳統燃油車銷量首次跌破 80%” 的消息傳播甚廣,但實際上所謂 “跌破” 僅 0.2%,傳統燃油車仍占汽車總銷量的 79.8%。美國新能源車增長乏力,存在意識形態化解讀,即保守的共和黨人抵制,進步的民主黨人支持,民調數據也有所體現。然而,這并非因果倒置,而是電車應用場景限制導致 “保守”。電動車適合人口密度和基建密度雙高的超級城市,而美國多為低密度中小城市,廣袤平原地區皮卡才是主流,如福特 F 系列長期稱霸美國輕型車銷售年度榜單。在推出有力競爭車型實現 “電車下鄉” 前,特斯拉在美國市場發展受限。
由此可見,特斯拉 2024 年年報公布后股價下跌,是其業績不佳所致,與馬斯克從政關聯不大。
政商關系復雜,但并非股價決定因素
美國政商關系緊密,但政治站隊并非決定商業表現的關鍵。以微軟蓋茨為例,其作為民主黨的鐵桿金主,在十多年前聲望高時,微軟在資本市場表現卻不佳,被谷歌、亞馬遜等后起之秀超越。2017 年特朗普任期,蓋茨政治影響力下滑,微軟卻借人工智能東風市值大增,從 2018 年首破萬億到 2021 年站上 2 萬億。資本市場 “認錢不認人”,目前關于馬斯克從政導致特斯拉股價暴跌的理由都難以成立。
華爾街內部利益多元,索羅斯無法代表整體
有一種說法是馬斯克得罪索羅斯代表的金融資本,遭華爾街報復。馬斯克確實因 DOGE 曝光國際開發署資金流向索羅斯旗下機構而與之結怨。但索羅斯無法代表 “華爾街金融資本”,華爾街內部山頭林立,業務各異,沒有哪位大佬能一統天下。馬斯克也難以代表美國科技巨頭,他在美國科技圈樹敵眾多。況且,特朗普團隊中有不少華爾街出身的大腕,如財政部長斯科特?貝森特曾在索羅斯基金管理公司任職,還是 DOGE 改革的支持者。特斯拉股價大跌后,大摩公開力挺,可見所謂 “科技巨頭 VS 金融資本老錢” 的說法荒謬至極。
裁員影響有限,華爾街不會因此 “報復”
還有觀點認為 DOGE 裁撤 1 萬聯邦雇員對美國就業和消費造成負面影響,引發華爾街不滿從而合力做空特斯拉。但美國非農就業人口達 1.5 億,1 萬聯邦雇員失業影響極小,對消費影響更是微乎其微,華爾街無需為此操心。即便擔心政府減支的經濟副作用,華爾街也有成熟應對方式,而非通過豪擲百億美元做空特斯拉來警告馬斯克。所謂 “抵制特斯拉” 的街頭運動,政治表達意義大于實際,難以改變消費選擇。
特朗普貿易政策構成最大風險
特斯拉在特朗普第二任期的真正風險來自特朗普的貿易戰。特斯拉高度依賴全球供應鏈和海外市場,特朗普的關稅政策、制造業回歸本土計劃都對其造成沖擊,馬斯克已公開表示 “受不了”。特朗普雖在股價暴跌后支持馬斯克,但不太可能為特斯拉改變強硬貿易政策。全球化政策上的分歧,或許會導致馬斯克與特朗普之間產生裂痕。
理性看待政商關系,摒棄陰謀論思維
將特斯拉股價與馬斯克從政強行關聯,源于對美國政商關系的庸俗想象。在國人官僚化政治觀念中,“商人從政” 近乎禁忌,部分人認為特朗普和馬斯克的商人出身跨界從政是 “原罪”,在政策批評中強調其 “商人出身”,認為馬斯克政治站隊錯誤商業就應受 “連坐”。但美國 “商人從政” 早已有之,眾多總統有商業背景,內閣和總統班底中 “政商跨界” 也很普遍,從政表現取決于個人能力與操守。
現代國家以工商立國,現代政府以財政為本,商人從政并無不妥。戰后全球政治中,不同職業出身的政治人物從政表現各異,政商跨界為常態的美國,在政商關系制度建設上較為成熟。我們應少些歧視商業、崇拜官僚的 “中式思維”,摒棄三流宮斗、十八線商戰的陰謀論。政治優劣看政策效果,商業成敗看企業業績,不應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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