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辭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剛才下意識地寫下了和蘇槿月第一次約會的地點。
他心里突然涌上一絲說不清的情緒,低聲說道:“抱歉,我記錯了。”
第二個問題:“對方最喜歡的顏色是什么?”
陸以若毫不猶豫地寫下:“藍色?!?br/>陸硯辭卻寫下了:“白色?!?br/>那是蘇槿月最喜歡的顏色。
第三個問題:“對方最喜歡的食物是什么?”
陸以若寫下:“牛排?!?br/>陸硯辭卻寫下了:“清蒸魚?!?br/>那是蘇槿月最愛吃的菜。
第四個問題:“對方最討厭的事情是什么?”
陸以若寫下:“被忽視。”
陸硯辭卻寫下了:“被欺騙。”
那是蘇槿月曾經對他說過的話。蘇槿月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抬頭看著他。
顧宴知的眼神里帶著幾分慌亂和不安,像是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她心里泛起一絲心疼,明明兩人才認識幾天,按理說應該沒什么深厚的感情,可他卻表現得如此依賴和脆弱。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語氣溫柔:“不是,沒有復婚。他只是借住一晚?!?br/>顧宴知這才松了口氣,松開她的手,聲音里帶著幾分歉意:“對不起,姐姐,剛剛抓疼你了。痛不痛?”
蘇槿月搖了搖頭,目光卻落在他唇角的傷痕上,皺了皺眉:“不是讓你買藥嗎?你怎么還沒上藥?”
顧宴知低下頭,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我忘了?!?br/>蘇槿月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去拿藥箱。
她坐在沙發上,輕輕抬起顧宴知的下巴,用棉簽蘸了藥水,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
顧宴知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眼神里帶著一絲溫柔和依賴。
陸硯辭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心里嫉妒得幾乎要發狂。
他忍不住走上前,聲音里帶著幾分壓抑的怒意:“我來吧。”
他搶過棉簽戳到他臉上,剛碰到,顧宴知就突然皺了皺眉,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疼,姐姐。他在報復我?!?br/>陸硯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聲音里帶著幾分憤怒:“我根本沒用力!”「他他」可他總是禮貌而疏離地拒絕,仿佛心里早已裝滿了某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媒體和記者們對他的感情生活充滿了好奇。
無數狗仔隊日夜蹲守,試圖拍到他心儀之人的真容。
然而,顧宴知將她保護得極好,從未讓她的面容暴露在公眾視野中。
直到某天,一個記者在某個高檔商場的停車場,偶然拍到了一幕。
夜色中,顧宴知的車緩緩駛入停車場。
他下車后,繞到副駕駛座,輕輕拉開車門。
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子從車里走出來,長發披肩,面容被顧宴知高大的身影擋得嚴嚴實實。
記者躲在暗處,心跳加速,手中的相機對準了兩人。
只見顧宴知低頭,輕輕吻住了女子的唇。
他的動作溫柔而克制,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
聞溪笑嘻嘻道:“做菜的材料我已經讓廚房的人準備好了,咱們先吃些點心墊一墊,等到待會兒再吃菜?!?br/>等到紅燒鱸魚端上來以后,林崇霄想要夾一筷子放到聞溪面前,卻被聞溪阻攔。
“先不要動,這菜可能有問題?!?br/>聞溪拿出一根銀針往鱸魚上試了試,銀針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了。
“這菜有毒!”聞溪眉眼凝重,她就知道會出問題。
幕后的人未免也太耐不住性子了,剛剛把人安插到自己府上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要對他們下手。
林崇霄的臉色也不好看,壓低聲音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估計是咱們府上出現了內鬼,今天我去人牙子那里買了幾個丫鬟,誰知道今天就出這事了?!?br/>聞溪咬了咬唇,低聲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覺得應該是王權派人來刺殺我們,本來我挑選的那幾個丫鬟長的什么樣我都記住了,不過后來給她們量體裁衣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張陌生面孔混了進來。”
“這件事先不要聲張,不要打草驚蛇。”
聞溪點了點頭,低聲問道:“那這些菜怎么處理?”
吃肯定是不能再吃了,但如果直接扔掉,一定會引起內奸的注意,到時候事情會變得更加麻煩。
林崇霄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扔了肯定會發現,不能打草驚蛇。把飯菜賞賜給下人吧。”
“不過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我想那個奸細肯定不會任由丫鬟們把飯菜吃下去?!?br/>道理很簡單,如果丫鬟們吃下飯菜,很有可能會毒發身亡,到時候沒吃飯菜的人就把自己暴露了,殺手總歸不會自己吃下有毒的飯菜。
聞溪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既可以達成目的,也不會傷害無辜,索性放下筷子,做出一副沒胃口的樣子。
林崇霄把所有丫鬟都給召來了,當著她們的面,說道:“夫人自從懷孕以后一直沒什么胃口,這些飯菜她是無福消受了,你們拿去分了吧?!?br/>有個丫鬟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這兩個菜都不要了嗎?”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