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一看,自己一夜未歸,卻沒有一個未接來電和未讀消息。
蘇若雪扯了扯嘴角,她差點忘了,自己早就沒有家人了。
等輸液結束,她起身離開病床,準備出去走走。
旁邊有幾個護士端著托盤從她身邊經(jīng)過。
“樓上VIP室病房住的是剛回國的維密天使蘇玲月吧?她男朋友對她可真好,不過是膝蓋劃破了一點皮,他就包下整層樓來為她治傷。”
“就那點傷口,我們普通人貼個創(chuàng)可貼就行了,哪用得著這么興師動眾啊。”
“你是什么身份,他們是什么身份,比不得的!不過蘇玲月身邊的男人好像是三年前出車禍的李總吧?他不是娶了保姆的女兒沖喜?怎么會和蘇玲月曖昧不清?”不給錢他們就會一直跟著,而一旦給了,就會有更多的人上前圍住。
不管給還是不給,都很難纏。
看著這一幕,李逸晨的眉頭緊緊皺著。
這樣的環(huán)境下,蘇若雪如何待的下?何況她現(xiàn)在還是個殘疾。
小吳看到李逸晨緊皺的眉頭,知道他是在擔心蘇若雪,于是開口打破了車內(nèi)的沉寂。
“李總,少夫人既然愿意過來,她就一定想到了此時的局面,您不用擔心。”
“嗯!”李逸晨輕“嗯”了聲,臉上的表情卻一直未變。
不知不覺,車子在一間破敗的屋前停下。
這是肯尼亞的窮人區(qū),里面的人還從沒看到過這么豪華的車子。
一時間,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圍了上來。
李逸晨在小吳和幾個保鏢的保護下朝屋子走去。
秦銘不接茬,“吃什么,我請你啊,隨便點。”
隨憶皺著眉。她現(xiàn)在一點團結友愛同學的耐心都沒有,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壓抑著自己,“我吃不起嗎,為什么讓你請?”
秦銘還在嬉皮笑臉,“別那么客氣嘛,咱們誰跟誰。”
“我和你不熟。”隨憶深刻地感覺到,自己的忍耐度已經(jīng)到達了臨界點。
蕭子淵無聲無息地站到了秦銘旁邊。秦銘感覺到壓力抬頭看過去,蕭子淵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
“蕭師兄,這么巧啊,一起吃吧?”
蕭子淵沒接話,秦銘卻感覺到無聲的壓力,半晌后怯懦地問了句:“這是你的位置?”
蕭子淵瞇著眼睛問,“你覺得呢?”
秦銘很快站起來,看看蕭子淵又看看隨憶,說了聲不好意思便落荒而逃。
蕭子淵坐下后,拿著濕巾邊擦手邊欣賞氣鼓鼓的隨憶,特別想伸手去戳一戳,倒也沒開口問什么。
面很快上來,隨憶端過來連放了幾勺辣椒,然后一臉悲壯地吃了一口后便猛喝水,蕭子淵把自己的杯子遞了過去,隨憶不管不顧的接過來猛灌。
喝了水之后又開始咳嗽,最后眼睛鼻子都紅紅的。
蕭子淵悠閑地笑著看她,邊遞紙巾邊開口,“火氣這么大還吃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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