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組經過精心上色處理的珍貴老照片,褪去了往昔黑白影像的單調,以鮮活生動的色彩將那些塵封于歲月深處的場景重新展現。每一張照片在色彩的加持下,細節愈發清晰,仿佛能讓人穿越時空,真切觸摸到當時的人和事,感受歷史的溫度與厚度。
1956年4月,中南海西花廳內,春日的陽光柔和地灑下,周恩來總理于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與侄女、侄子們相聚在此,并留下了一張珍貴的合影。
照片里,孩子們按從左至右的順序依次排列,分別是周秉華、周秉和、周秉建、周秉宜以及周秉德 。西花廳作為周恩來總理與鄧穎超女士的住所,在這張合影中,總理面容和藹,目光里滿是對侄輩們的慈愛與關懷,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對家族晚輩的殷切期望以及對優良家風傳承的重視。而孩子們圍繞在總理身旁,滿是親近與依賴,共同構成了這一充滿溫情的畫面。
1951年,周恩來、鄧穎超在頤和園與侄女、侄子們合影,孩子由左至右為周秉德、周秉宜、周秉鈞。彼時的頤和園尚未對公眾開放,鄧穎超因療養暫住園內,總理處理完政務,總要帶著孩子們補一張"全家福"。
"伯伯進門必查門票。"周秉德晚年回憶,那日工作人員提前購好票,總理仍堅持親手核驗:"公家的園子,我們更要守規矩。"當時12歲的周秉德剛從天津搬來北京,因兩套公家做的新衣裳挨過批評;8歲的周秉宜尚不知,兩年后伯父會在她的筆記本寫下"平凡即偉大";5歲的周秉鈞更想不到,十年后參軍時,伯父會叮囑"到最苦的連隊去"。鏡頭外,鄧穎超總把孩子們的舊衣改給工作人員的孩子,總理的工資條上,長期列著給侄輩的助學津貼。
有一張老照片上標注著 “益陽各界舉行勝利路命名典禮剪彩攝影 三十五年六月一日”。本以為這是一張簡單的慶典照片,可對照益陽現有地名資料,卻發現了一個令人困惑的問題:除了桃江勝利街(建國后重命名)和資陽區臨興街(文革時期短暫改稱勝利街)外,根本找不到 “勝利路” 的記錄。
原來是1945年抗戰勝利后,次年對 “川湘公路(現 319 國道常益段)” 進行了重建。1946年6月1日,益陽國民黨駐軍和社會各界在此舉行了隆重的重新命名剪彩儀式,這張照片正是這一重要時刻的真實記錄。
這張珍貴的老照片,定格了日軍侵華期間,在益陽桃江犯下的滔天罪行。畫面中,一輛日軍武裝車猙獰地行駛在滿目瘡痍的土地上,四周的桃江早已淪為一片廢墟,殘垣斷壁在無聲訴說著往昔的苦難 。照片落款處,字跡清晰地題著:“抗戰流血,代價云何。前方拼命,后方享樂。天理何在?何日報后?民卅一年 于瀏陽普跡市,益陽桃花江” ,每一字都飽含著對侵略者暴行的憤怒質問,以及對國家命運的深切憂慮 。
據詳實的歷史資料記載,在那黑暗的抗戰時期,日軍曾多次入侵桃江。他們如同一群惡狼,在桃谷山、桃花江、修山等地反復燒殺搶掠,共計達11次之多,還發動了1次慘無人道的飛機轟炸。在這場人間浩劫中,60名桃江軍民慘遭殺害,30多位婦女被日軍野蠻強奸,無數房屋被無情焚毀,牲畜被肆意宰殺,財物被瘋狂搶奪,其惡行罄竹難書。而這張老照片,正是日軍侵略益陽桃江最真實、最有力的罪證,它時刻提醒著我們,那段屈辱慘痛的歷史絕不能被遺忘,要永遠銘記侵略者的暴行。
1934年,上海外灘信號臺瞰景,站在蘇州河口的公共租界氣象信號臺(1884年工部局建),銅質風向儀在晨霧中泛著冷光。向北俯瞰,外灘27號怡和洋行的旗桿上,米字旗與民國國旗并列飄動——這條沿黃浦江蜿蜒1.5公里的"遠東華爾街",正駛過1934年最新款的雪佛蘭轎車,車輪碾過1906年鋪就的鐵藜木路面,驚起江鷗掠過沙遜大廈(1929年建成)的金字塔尖。
眼前的外灘1-33號建筑群里,匯豐銀行的古希臘柱廊映著日清汽船會社的日式商館,19路無軌電車叮當穿過外白渡橋,與江面上掛著米字旗、三色旗的萬噸輪鳴笛應和。據1935年《上海租界工部局年報》記載,此時段外灘每小時通行汽車217輛,其中73%為外籍僑民所有。
這張照片定格的,是20世紀30年代北平孔廟的入口。彼時的北平,在孔廟所處的內城東北部,這座始建于元大德十年的孔廟,吸引著幾乎每一位到訪北平的游客。現場,數位警察身姿挺拔,有條不紊地維持著秩序,不遠處停放著幾輛車,往來的人群絡繹不絕。
值得一提的是,孔廟東鄰作為明清最高學府的國子監,西面僅距300米便是著名的喇嘛廟雍和宮,這座1744年改為藏傳佛教寺院的廟宇,與孔廟遙相呼應。
在民國時期的北平,第三衛生區婦嬰施診所,其門上招牌醒目地寫著“婦嬰施診所”五個大字。1935年由美國羅氏基金會與北平衛生局合辦,每日向300名學齡前兒童提供200毫升巴氏鮮奶診所門前,五位大人各自帶著小孩靜靜等候,他們手中均提著小桶。從他們滿是笑意的臉上,可以明顯看出對這里的服務極為滿意。這家免費牛奶站由美國駐外使團設立,自運營以來,切實地為中國兒童提供了適宜的食物——新鮮牛奶,助力著孩子們的成長 。
1935年,北平西直門外的駝隊,據當年市政統計,每日仍有2000余峰駱駝沿張庫古道進京,形成"駝軌并行"的奇特景象。這些來自察哈爾的商隊,每峰駱駝背負120斤安化黑茶或5匹蘇州綢緞,將西北毛皮(年12萬張)、蒙古馬(2000匹)與江南絲綢(年5007匹)編織成流動的經濟動脈。駝隊在城門外127家駱駝店歇腳,茶棚供應糜子面湯,馬店用羊油護理駱駝腳掌以適應柏油路。盡管鐵路年運煤280萬噸,但綢緞、瓷器等易碎品仍依賴駱駝"軟背負"(損耗率僅3%)。1937年日軍封鎖西北商道后,這一延續千年的運輸方式逐漸消亡,現存最后記錄停留在1940年偽政權檔案中,成為近代交通轉型的沉默注腳。
民國時期,日本侵占東北炮制偽滿洲國期間,在奉天(今沈陽)附近的福陵(東陵),這座始建于 1629年的白色大理石陵墓,主要是努爾哈赤等早期君主的陵墓。往昔清朝時,有滿族官吏在此居住,負責確保白色大理石建造的陵墓得到妥善維護,在封建王朝的規制下,曾對進入這些墳墓及周邊寺廟區域有著嚴格限制,一定程度上只有特定身份的滿族人等能夠接近。
民國時期,在被日本侵略的東北某地,一位女子正在為準備一家人一天的餐食忙碌著。只見她努力地轉動磨盤,將豆子磨成面粉,打算用來制作面包和豆餅。彼時的東北農村,因深受日本侵略帶來的破壞,許多農戶缺乏牲畜助力,而她卻幸運地有一頭驢幫忙推動磨盤。在日本侵略的陰霾籠罩下,中國東北農民的生產生活陷入困境,所擁有的工具不僅數量有限,而且大多十分簡陋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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