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所言,是真的。蘇州我之愛的,東坡,也是我之愛也。當《在蘇州尋找蘇東坡》出版,先不問內容,題目就會讓我出手!是的,這就是我,愛得很盲目!
但,即便你是如此之草率上頭,這本《在蘇州尋找蘇東坡》絕不會讓你失手。因為我已經在作者朋友圈讀過好幾篇。
原諒我的淺薄,其實,在挺長一段時間,我對作者蔣理先生的認知,是一位攝影師!這不能怪我,當年他出現在我咖啡館里,是一個做攝影做研學的帥哥啊!
后來,他成了敦煌守護者,把四十天的守護經歷寫成一本書,在中華書局出版。我讀了他的文字,心想,這家伙有點意思啊!不是攝影師嗎,怎么,文字還不錯哦!
我聽他的分享,也很過癮,看他說的敦煌,看他的作品,也深深被他的情懷所打動。他說,敦煌不僅要被看見,更要與更多人更多地方連接!所以,在《敦煌四十天》這本書中,他專門提到敦煌與江南。這本書文字精道,圖片精美,簡直就是集解讀體驗與美圖品鑒于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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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在蘇州尋找蘇東坡》我不得不佩服這本書的巧思!肯定有人會問,蘇州,蘇東坡,別以為都姓蘇就能寫出一本書!畢竟蘇州與蘇東坡留存的內容還是不夠多的!但這并沒有難倒我蔣理哥!
他把這本書分成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談蘇東坡與蘇州的不解之緣,還加入了蘇州曾經的文人對蘇東坡的影響!諸君呢,這部分其實是很難寫的,這必須要讀很多文本,尋找內在聯系,才能寫出來啊。
第二部分很有意思,他寫蘇東坡對蘇州古代大畫家大文豪的影響。時空流轉,東坡精神早已成為文人心懷的底色。這部分也不好寫,寫一個人要看很多人,要不怎么找到影響的關系脈絡呢!
本書知名作家范小青老師與學者王堯老師聯袂推薦。以上的王老師的字!
第三部分,我覺得是特別有趣的,把蘇東坡化身導游,帶我們重游姑蘇城。那些年,東坡走過的路,現在,我們與他故地重游。是不是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恰如那句詞:故地神游,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我悄悄改了詞,諸君見諒,情難自禁啊!)
這本書已經開啟預售了,我早早就圍追堵截蔣理,約了簽名,約了沙龍,還約了拍攝視頻!對,就是這么狠!身在蘇州,我是絕不會放過這樣的作者朋友的。
所以啊,諸君可要努力啊,回頭出了書,正好又是書房的愛,這個推廣配套那是層出不窮排山倒海綿密入絲綢啊!
好了,可以TO簽的《在蘇州尋找蘇東坡》趕緊入手吧,點擊圖片馬上擁有!!!!
本書由古吳軒出版社出版,最近在慢書房很火爆的書,有《園林花箋》和《姑蘇古城志》都是這家出版社的。蘇州本土老字號,關于蘇州的書認“古吳軒”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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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知道,你心里可能還是覺得我只是替朋友打廣告!你要是這么覺得我,我心里是不服氣的。我就是防著有人這個像我,干脆直接貼一篇文章來炸場!以下就是蔣理的文字,諸君慢品!
如果看完,你還不下單賣書,我只能說,東坡與蘇州與你的緣分,還需要一點火候!這本書68元,作者簽名上款,慢書房還送一個主題書袋!還是全國首發!你就說,這個氣氛濃烈不濃烈吧
好了,看文章:
蘇州城中,有始建于唐代的定慧寺,寺中大雄寶殿前,兩棵古銀杏枝繁葉茂,每到深秋,一樹金黃,寺僧頗知雅意,落葉旬月不掃,成就了姑蘇一景。在蘇州尋找蘇東坡,一定要從這里出發。因為九百多年之前,那個名叫卓契順的學佛者,就是從定慧寺啟程,南下嶺海,去尋找千里之外的蘇東坡。
嶺海傳書
那時的東坡,貶謫惠州,與遠在江蘇宜興的諸子失去了聯系。親朋好友們憂其安危,四處托人打探。而東坡門人錢濟明,時任蘇州通判,也動用其各種資源想盡一切辦法幫助找尋。消息傳入了定慧寺,學佛者卓契順面對一籌莫展的眾人,說出了那句宣言般的話:“惠州不在天上,行即到耳”。
于是,他帶上了蘇軾家人的親筆書信,帶上了定慧寺守欽長老寫給東坡的《擬寒山十頌》詩,帶上這座城市的最大敬意和無限關切,踏上了旅程,去尋找那個素昧平生的落魄詩人。
三千里路,孤身一人,這顯然是一次奮不顧身的前行。東坡在他的文章中留下了簡單的記敘:“紹圣三年三月二日,契順涉江度嶺,徒行露宿,僵仆瘴霧,黧面繭足以至惠州”。遍嘗“徒行露宿”之苦,經歷“僵仆瘴霧”之危的卓契順,就靠著“一見東坡”的信念堅持了下來。
為了答謝這嶺海傳書的情義,東坡問卓契順“可有所求”,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答:“契順惟無所求而后來惠州;若有所求,當走都下矣。”我相信此言不虛,但無所求并不代表沒有心愿。在東坡的一再追問之下,卓契順終于說出了這個心愿:“昔蔡明遠鄱陽一校耳,顏魯公絕糧江淮之間,明遠載米以周之。魯公憐其意,遺以尺書,天下至今知有明遠也。今契順雖無米與公,然區區萬里之勤,儻可以援明遠例,得數字乎?”——他希望如同唐代小校蔡明遠獲得顏真卿的手跡一樣,可以得到東坡賜字。
此時的東坡手跡,在有些人眼中,或許只會惹火燒身,避之唯恐不及。但在卓契順的眼中,那是他曾在這世間活過的證據,是讓他的生命之火永不熄滅的東西。
歸去來辭
為了答謝這“萬里之勤”,蘇東坡手書了陶淵明的《歸去來辭》,希望“契順托此文以不朽”。我想雖然漫漫歸途,但捧著這份墨寶的卓契順應該比來時更無畏懼。他雖然不是個優秀的學佛者,還沒有那種“萬緣皆空”的覺悟。但他是一個執著者,知道“積跬步以至千里”;也是一個聰明人,懂得“附驥尾而致千里”。他用勇氣和智慧,在擁擠的史書中,為自己爭取了那么一小塊地方。
對于自己的處境,東坡顯然是無比清醒的。他不愿意那些深愛著他的人,因他獲罪。尤其是曾身陷烏臺詩案這樣的“文字獄”中,讓他尤其警惕文字曲解帶來的災難。我想這也是他為卓契順寫了陶淵明的文,而不是自己的詩的主要原因。當然東坡也用這篇文章,展示了他對于回歸故園結束飄泊的渴望——而長子所在的江南,正是他彼時心中的家園吧!
對于卓契順帶來的守欽《擬寒山十頌》詩,東坡頗為欣賞,曾撰文說“蘇州定惠長老守欽,予初不識。比至惠州,欽使侍者卓契順來問予安否,且寄十詩。予題其后曰:此僧清逸超絕,語有璨、忍之通,而無島、可之寒。予往來三吳久矣,而不識此僧,何也?”
東坡寫了八首詩回贈守欽,最后一首詩這樣說到“凈名毗耶中,妙喜恒沙外。初無往來相,二土同一在。云何定慧師,尚欠行腳債。請判維摩憑,一到東坡界“。顯然,詩人渴望著守欽能有維摩詰居士那樣的大神通力,便可以跨越時空,與他相見。
但可惜的是,守欽沒能看到這珍貴的和詩,因為東坡在最后一刻改變了想法,“已寫付卓契順,臨發,乃取而燔之,蓋亦知其必厄于此等也。”已經寫好的詩書最終付之一炬,這應該是東坡的另外一番心意吧——他希望守欽和卓契順因為他的贈詩而不朽,但更希望兩人能夠好好活著。
我曾無數次站立于那兩棵大銀杏樹前,望向神秘和深邃的大雄寶殿內。在那里,剛從惠州歸來的卓契順,正在佛前緩緩展開了那幅東坡手書的長卷。而守欽長老雙手合十,望向了嶺南的方向。
故人何在
五年,已是滄海桑田,東坡渡海歸來。
這五年中,他從惠州再貶儋州,但從未失去希望,即便身在泥淖,也要仰頭看云。這五年中,他也從來沒有忘記過當年嶺海傳書的朋友。舟近江南,在寫給門人錢濟明的信中,他再次提起了守欽和卓契順。
“某啟,得來書,乃知廖明略復官,參寥落發,張嘉父《春秋》博士,皆一時慶幸,獨吾濟明尚未,何也?想必在旦夕。因見參寥復,恨定慧欽老早化,然彼視世夢幻,安以復為。兒子迨道其化于壽州時,甚奇特,想必聞其詳。乃知小人能害其衣服爾。至于其不可壞者,乃當緣厄而愈勝爾。今錄呈濟明,可為寫放舊居,掛劍徐君之墓也。欽詩乃極佳,尋本未獲。有法嗣否?當載之其語錄中。契順又不知安在矣,吾濟明刻舟求劍,皆可笑者也。”
這通手札讓我看到了那五年中守欽長老的遭遇和結局,他終究沒能如東坡所想,逃過劫難。極有可能因嶺海傳書之事,如同參寥子一樣被迫還俗,流落異鄉,最終坐化于壽州。
那個“恨”字讓我感受到了千年前東坡的痛心。于是,他將八首和詩“錄呈濟明”、“寫放舊居”,就如同吳國公子季札掛劍徐公之墓一樣,去彌補當年的錯過。我想,有了東坡之詩,以及他的那句“乃知小人能害其衣服爾。至于其不可壞者,乃當緣厄而愈勝爾”的贊語,見或不見,都已不重要了,守欽一生,應無遺憾!
跟守欽不同,卓契順這位勇敢的小人物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似乎再無人所知。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因為嶺海傳書和《歸去來辭》的關系,被東坡的敵人構陷致死了。否則,當他聽到東坡渡海歸來的消息,即便是千山萬水,即便是九死一生,又有什么能攔住他奔向江南的腳步呢?他就像是一只奮翅飛向明月的螢火蟲,在暗夜中綻放了自己最后的光亮。
“契順又不知安在矣,吾濟明刻舟求劍,皆可笑者也“,千年之后,我再次讀起這句話時,東坡的悵然若失依然彌漫于字里行間。“刻舟求劍”四字,雖是詩人自笑,但卻讓我看到,那于狂風暴雨中義無反顧飛奔向他的素味平生者,早已如刀痕一般,刻在了東坡心里,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數月之后,東坡病逝于常州。
蘇州黃州
東坡雖已仙去,但種子自會發芽。定慧寺中的殿宇毀了又建,僧人走了又來。三百四十六年光陰匆匆,像東坡筆下的飛鴻。
大明正統五年,一位特殊的“香客”走進了蘇州定慧寺。不燒香拜佛,卻“周覽廊廡,徘徊泉石”,留戀不去。他是前來“尋找東坡”的江南巡撫周忱。作為東坡追隨者,周忱熟讀坡翁詩文,了解嶺海傳書舊事,甚至還曾在彭澤見過東坡手書的《歸去來辭》刻本。奉命巡撫江南來到蘇州后,當然不會錯過尋訪其遺跡的機會。
但周忱并沒有找到任何令人激動的痕跡,甚至連《歸去來辭》的碑刻也沒有一方,定慧寺就像塊已冷卻多年的鐵。對周忱和所有熱愛蘇軾的人來說,這都是一種遺憾。在與寺中主持妙玹閑談時,周忱提到了這一遺憾,卻收獲了一陣狂喜:妙玹告訴他,“寺中舊藏墨本故在。”這應該就是卓契順和守欽,用苦行甚至生命換來的那幅東坡墨跡。
這是一枚無比珍貴的時間膠囊。我想當周忱緩緩展開《歸去來辭》的時候,撲面而來的應該是東坡的超逸之氣,卓契順的義勇之氣,和守欽的傲然之氣。這幅墨本跟周忱在彭澤所見的刻本不盡相同,但“字體清奇,別有一種遒邁”,周忱命人“買石刻之”,留存寺中。讓天下因熱愛東坡而走入定慧寺的每一個人,都不再空手而歸。
很可能也是在這個時期,定慧寺中建起了一座“嘯軒”(在周忱勒石后50年出生的蘇州學者黃省曾有《定慧寺嘯軒碑記》傳世)。其實“嘯軒”本在黃州,當年東坡遭貶,無安身之所,只能寓居于黃州定惠院。院中“茂林修竹,荒池蒲葦,鳴鳥百族”,東坡在此寫有《定惠院颙師為我竹下開嘯軒》一詩,低沉而堅定。
一定是因為蘇州定慧寺與黃州定惠院,名極似,又都與東坡因緣深厚,所以人們愿意在這里“復刻”一座嘯軒,供奉東坡真容和手跡,并在《歸去來辭》碑陰刻上了當年東坡極愛的“定惠院海棠詩”。即便詩人未曾親臨,但只要這座竹下清軒在,蘇州便是黃州,定慧寺便是定惠院,而那“何妨吟嘯且徐行”“一蓑煙雨任平生”的超逸之風,也會永遠與這座城市同在。
蘇祠蘇亭
又近四百年過去了,蘇州定慧寺年久失修,香火零落,嶺海傳書之事更是許久未被寺僧們提起了。
但在文人士大夫心目中,東坡從未被冷落,反而在這個時代,得到了空前的尊崇——士林領袖翁方綱發起了著名的“壽蘇會”,每年在東坡生日這天,召集同道,祭拜詩人,賞析其墨寶,吟誦其詩文,并各自賦詩以紀。在他逝世之后,其得意門生李彥章接過“壽蘇會”大旗。
道光十三年,走進定慧寺中尋找東坡的,正是時任江蘇按察使的李彥章。那件堪稱鎮寺之寶的墨跡早不知所蹤,那座曾寄托世人仰慕的嘯軒也無處可尋,但李彥章找到了四百年前周忱所刻的那塊《歸去來辭》碑,它正寂寥地躺在定慧寺的廚房之中,上面堆滿了柴火。我可以想見李彥章的驚喜和不悅,他對隨行的人說“盍護碑且以寺屋數椽奉公香火乎?”
于是,不久之后,在定慧寺后的空地上,蘇祠和蘇亭出現了。祠中供奉東坡,而亭中則立著《歸去來辭》。更令人興奮的是,嘯軒也一并歸來了,還有一塊蘇文忠公真像碑。江南士人們的創作激情徹底被點燃,不論是總督陶澍、巡撫林則徐,還是狀元石韞玉、名士吳廷琛,或者題額撰聯,或者追和東坡,或者賦詩抒懷。畢竟誰不愿意將自己的人生投入到偉大的東坡傳奇中去呢?
有心的李彥章整理了所有的詩文,又從史籍中挑揀所有與東坡定慧有關的史料,還請人畫下了蘇祠蘇亭圖,一并編成《蘇亭小志》十卷,刻書流傳。而正是這本書,讓兩百年之后的我,能夠穿過歷史的煙云,看見那座不朽的精神花園。
園中花木繁盛,湖石玲瓏。長松掩映之下的應該就是蘇祠,翠竹環抱之中的一定就是嘯軒,而蘇亭則佇立于假山之巔,仿佛正日夜眺望著嶺南的方向,等待著東坡的歸來。
尋找東坡
2015年,我離開北京,南下姑蘇,開啟了新的生活,也開啟了在蘇州尋找蘇東坡的旅程。
我無數次徘徊于定慧寺中,希望找到一絲一毫東坡的痕跡。但蘇祠蘇亭早湮沒于鋼筋水泥,《歸去來辭》再次隱入歷史塵埃,似乎只有院中遍植的海棠花,院旁那條叫做“蘇公弄”的小巷子,還延續著少許“嶺海傳書”的香火之情。
幸運的是,還有兩塊古碑留了下來。它們被鑲嵌在定慧寺東羅漢院中的碑廊里。其中一塊就是李彥章當年所立的“東坡真像碑”,畫中的東坡形象清癯,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而另一塊碑上刻的則是,光緒年間元和縣令李超瓊在重修蘇祠后留下的述懷長詩,在此之前,這個四川內江人主持修筑的金雞湖“李公堤”剛剛建成。
我常獨自來到碑前,仿佛與蘇東坡、李超瓊交談。東坡的獨處是“與誰同坐,明月清風我”。而我則是“與誰同坐,蘇公李公我”。
在這里,我讀懂了李公的詩。他追憶了自己是如何追隨先賢的腳步,總結了坡仙與姑蘇的各段因緣,詩句中滿是一個在蘇州的四川人對東坡的敬佩和崇拜。對此,我心有戚戚。因為每一個四川人,每一個眉山人,都會因為這個同鄉身份而驕傲,也會感覺自己比他人距離那個千古第一文人,更近了一些。
在這里,我看懂了東坡的像。石碑上的他長身玉立,雙手輕攏,似乎正在行禮。我想這應該是坡仙從歷史深處,向嶺海傳書的守欽卓契順,向刻石以永的周忱,向修建蘇祠的李彥章,向這座深愛著他的城市和所有深愛著他的平凡人,送來的輕輕一揖吧。
在這里,我也明白了從古至今,從學佛者到讀書人,從封疆大吏到販夫走卒,人們為什么總在尋找東坡——因為每個人都能從這個才華橫溢樂觀灑脫的命運多舛者身上,獲得自我拯救的力量。
他是所有人的藥!
附錄一:
書歸去來辭贈契順
余謫居惠州,子由在高安,各以一子自隨,余分寓許昌、宜興,嶺海隔絕。諸子不聞余耗,憂愁無聊。蘇州定慧院學佛者卓契順謂邁曰:“子何憂之甚,惠州不在天上,行即到耳,當為子將書問之。”紹圣三年三月二日,契順涉江度嶺,徒行露宿,僵仆瘴霧,黧面繭足以至惠州,得書徑還。余問其所求,答曰:“契順惟無所求而后來惠州;若有所求,當走都下矣。”苦問不已,乃曰:“昔蔡明遠鄱陽一校耳,顏魯公絕糧江淮之間,明遠載米以周之。魯公憐其意,遺以尺書,天下至今知有明遠也。今契順雖無米與公,然區區萬里之勤,儻可以援明遠例,得數字乎?”余欣然許之。獨愧名節之重,字畫之好,不逮魯公,故為書淵明《歸去來辭》以遺之,庶幾契順托此文以不朽也。(宋·蘇軾)
刻歸去來辭跋
□篇蓋紹圣二年公在惠州時,書與寺之僧卓契順。予嘗見刻本于彭澤,心甚愛之。至定慧,周覽廊廡,徘徊泉石間,追想文忠公舊游之所,嘉順契之為人,常終日不忍去。獨昔此篇刻于彭澤,而不刻于此。每嘆息以為闕典,暇日以語寺之主持,欣然告予曰:“寺中舊藏墨本故在。”亟命取而觀之。見其楮墨陳故而行列□□,與彭澤刻本不相類,不敢必為文忠公所書,然字體清奇,別有一種遒邁之□,文忠公之真跡乎。因命買石刻之,以備寺中之故事云。時正統五年端陽日,去紹圣二年三百四十又六年矣。(明·周忱)
參考書目:??
1,《蘇東坡全集》 (燕山出版社)
2,《蘇軾年譜》 (中華書局)
3,《蘇亭小志》 (蘇圖十一卷本)
本書大概還有15天后入庫,入庫后第一時間約蔣理老師上款簽名。整體時間大約在20-25天左右。
首批下單讀者,慢書房贈送東坡主題書袋,是這樣的:
一書一袋,像禮物一樣的簽名版,全國首家書店發布!值得入手啊!4月,用特別的方式致敬蘇州,致敬東坡!期待你閱讀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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