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張莉莉今年才26歲,長得頗為俊俏,去年經人介紹嫁給碧湖村的王勇為妻,婚后不久丈夫就去南方打工了,新婚燕爾的張莉莉就在家當起了留守婦女。
按照當地的風俗,王勇的父母在為兒子起了新房之后,老兩口就搬回老屋去住了,以示避嫌,所以平時只有張莉莉一個人在家。
老屋和新房之間只隔了幾百米,所以平時張莉莉一日三餐都是在婆婆家吃完,然后再回自己的新家休息。
這天吃完晚飯,公公偷瞄了一眼容貌秀美的兒媳,又迅速移開目光,旋即望著坐在一旁的老伴,輕輕咳嗽一聲,然后自顧自去門外“吧嗒吧嗒”抽旱煙去了。
婆婆幾度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羞于啟齒的事情一樣。
張莉莉早就察覺到今天公婆有點不對勁,她年紀輕,性格直爽,直接就開口問道:
“媽,我看你和爸欲言又止的,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婆婆見兒媳主動發問,點了點頭,委婉說道:
“妮啊,你剛嫁過來,對咱們村的情況還不太了解,這些年來,在咱們村一直流傳著...”
在婆婆絮絮叨叨的講述中,張莉莉才知道近十年來,在碧湖村一直流傳著一個“采花大盜”的傳說。
相傳這個“采花大盜”戴著一副恐怖面具,晝伏夜出,專門挑那種獨自一人在家的留守婦女下手,上到五十歲,下到十五歲,葷素不忌,村里有不少婦女都被他糟蹋過。
可是當張莉莉問起有哪些人被糟蹋時,婆婆卻支支吾吾,說自己也不清楚誰是受害者,只是不知從何時開始,村里開始有了這個流言,除了不知道哪些是受害者之外,其余都說得有板有眼,煞有其事。
說到最后,婆婆苦口婆心勸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張莉莉可以搬回老房子和他們一起居住,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實在不行他們公婆搬去新房也行。
張莉莉表面連連點頭附和,心里卻沒把婆婆的勸告放在心上。
碧湖村地處山區,耕地有限,在土里刨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辛苦一整年也掙不了幾個錢。
為了改善生活,村里的勞動力絕大多數都在外面打工,這樣一來,村里剩下的除了老弱病殘之外,就是一群“夜夜獨守空閨”的留守婦女。
張莉莉甚至在心中邪惡的猜測,這準是村里的哪個老頭老太太擔心自家兒媳耐不住寂寞與別的男人有染,所以故意編的這個“采花大盜”的故事吧。
張莉莉心中訕笑,嘴上卻寬慰著婆婆:“媽,我喜歡,跟你們作息時間不同,就不搬過來啦,我會注意關好門窗的。”
見婆婆還準備要說什么,她又連忙說:“再說了,我們兩家隔這么近,有啥事都給你們打電話,幾分鐘就過來啦。”
婆婆見兒媳不愿跟他們老兩口同住一個屋檐下,也不再強求,只是千叮嚀萬囑咐張莉莉要提高警惕,謹守門戶。
又陪婆婆說了會兒話,見天色已黑,張莉莉站起身,準備回家睡覺。
從婆婆家到新房也就五分鐘的路程,張莉莉邊走邊想著待會兒要不要跟丈夫打個視頻,每天晚上都像寡婦睡覺——上面沒人,也讓人挺心焦的。
張莉莉打開了大門的鎖,然后把房門從里面反鎖,穿過小院正準備進屋,突然背后傳出響動。
正當她轉身想看時,一只大手如鐵鉗一般掐住她的脖子,掐得她直翻白眼,另一只手則像條水蛇一樣在她身上四處摸索游走。
張莉莉的身體頓時跟觸電一樣,緊緊繃起,升起一股異常的感覺,她拼命的想掰開對方的手指,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音。
正當她快要失去意識時,突然感覺脖子稍微一松,讓她回過神來。
由于是黑燈瞎火,張莉莉只知道行兇者是個男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令她直欲作嘔。
這時,行兇者沙啞著嗓音說道:“不要出聲,我只劫色,不要你命。嘿嘿,你的丈夫不在家,我就代替他喂飽你吧。”
說著,就捂住張莉莉的嘴,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此時正值夏天,張莉莉身上就穿了一件吊帶衫,輕輕一扯就被褪下,頓時露出她年輕美好的胴體。
張莉莉被按在沙發上,身體上最后的兩處防線已然失守,正當男人急不可耐準備長驅直入時,張莉莉瞅準機會,一把扯掉他的面具.....
看到面具后面的那張臉,張莉莉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