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業(yè)余時間在看唐宋八大家里 韓 愈的文章。這哥們的文章既有思想深度,又有藝術感染力,不愧為“唐宋八大家之首” ,不愧蘇軾“文起八代之衰”的贊譽。
在對書下酒、掩卷大贊的同時,我竟然吃驚地發(fā)現(xiàn)這位“文宗”似乎患上了一種極為嚴重的疾病。
他在其寫給侄子韓十二郎的墓志銘《祭十二郎文》中描寫了自己的病癥——
"吾年未四十,而視茫茫,而發(fā)蒼蒼,而齒牙動搖。"
不到四十歲,正值壯年,就已經視力模糊、頭發(fā)灰白、牙齒松動。這種情況別說在現(xiàn)代,即使是在1400多年前的唐代也很少見吧?
韓愈還由此表達了由此而帶來的對自己生命長度的焦慮——
如吾之衰者,其能久存乎?
他擔憂自己再這樣(視茫茫,發(fā)蒼蒼,齒牙動搖)下去,很快就要死了。
讀到這里我就在想,韓老夫子這明顯的就是“未老先衰”呀!正值壯年卻時刻在擔心老去、甚至死去,這位文豪內心的焦慮可想而知。
由此,聯(lián)想起其他的一些古人,似乎也都或多或少有這種“未老先衰”的癥狀或者是對衰老的恐懼焦慮。
你看,蘇東坡 在追憶亡妻的《江城子》中就寫到:“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寫這首詞的時候,蘇東坡才38歲,卻已經是容顏衰老,兩鬢花白。
你再看,白居易在他的《嘆老》一詩中也在感嘆:"晨興照青鏡,形影兩寂寞。少年辭我去,白發(fā)隨梳落。"這位唐代大詩人對鏡自照,感慨青春已逝,白發(fā)凋零。
你再看,素來豁達的陸游在其《書憤》 一詩中寫到"塞上長城空自許,鏡中衰鬢已先斑。"他壯志未酬而鬢發(fā)先白,真是道盡英雄暮年的不甘。
你再看,晚唐李商隱的《無題》中寫到"曉鏡但愁云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這位大詩人一大早醒來就開始憂心自己的鬢發(fā)斑白,一種未老先衰之愁躍然紙上。
其他的諸如杜甫("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劉禹錫("身瘦帶頻減,發(fā)稀冠自偏")、李賀("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辛棄疾("追往事,嘆今吾,春風不染白髭須")等這些大名人筆下也都分別留下了自己對衰老那不可避免、無可救藥的絕望和焦慮。
這些古人,有的因為官場失意,有的因為愛人不再,有的因為壯志未酬,有的因為中年危機,有的因為自然因素等各種各樣的原因造成的身體衰老,他們由此給我們留下絕妙的文章的同時,也不得不讓我們重視這樣一個問題——
生命是趟單程的列車,一往無前地駛向終點。我們該如何盡可能地延長這趟生命列車的體驗?如何盡可能地提升生命的質量?如何盡可能地降低或是緩解這種對衰老的絕望和焦慮?
帶著這個問題我網上網下地搜集了一些資料,漸漸地對這個問題有了答案。以下是我的一些不成熟的發(fā)現(xiàn)和結論,僅供參考。
第一,韓愈的不治之癥,1400年 后的今天終于可以治療了。
韓愈的病,說白了就是衰老,具體表現(xiàn)出來就是“未老先衰”。
其實不光是韓愈,我們每一個人都一樣,隨著年齡的增長,衰老不可避免地來臨。諸如脫發(fā)早白、失眠健忘、肌力減弱、皮膚松弛、牙齒松動、骨質疏松、動脈硬化、免疫力地下、聽力下降、心肺功能下降、腸胃不適、“性”趣低落,等等,都是衰老來臨的征兆。衰老不僅讓人失去機體功能,也是罹患癌癥、糖尿病、心梗、腦中風和阿爾茨海默病最大的風險因素。
2018年世界衛(wèi)生組織《國際疾病法典》就宣布了一條壞消息、一條好消息。
壞消息是:官方認定“衰老”是一種疾病。
好消息則是:“衰老”是一種可以治療的疾病。
而早在兩千多年前的《黃帝內經》就已經有"百年不衰"的表述,提出了"早衰"的概念,明確"早衰"可干預延緩,"老者復壯,壯者益治"。
我看資料,韓愈的病,或者說“早衰”這種疾病的病理其實并不復雜。我梳理了一下,從中醫(yī)方面講大致的理論就是:
精氣神三者乃人身之三寶,(腎)精 是生命起源、(元)氣是生命動力、(形)神是生命體現(xiàn),而腎精虛衰是衰老根本、元氣虧虛是衰老關鍵、形神耗損是衰老表現(xiàn)。一個人能否健康長壽,最終也取決于其精氣神的盛衰。也就是說,只有精足、氣盛、神旺才能維持長壽、延緩衰老。
從這個角度講,韓愈以及所有像韓愈一樣出現(xiàn)早衰癥狀的人,病因最根本的就是 出現(xiàn)了腎精的虛衰,進而引發(fā)元氣的虧虛和形神的損耗。
第二,理論上我們每個人都有機會安享“天年”,至少可以努力接近“天年”。
我們經常對人發(fā)出良好的祝愿——祝您安享“天年”。
那么“天年”究竟是多少年?
“天年”是120歲!
我國古典文獻《老子》記載"人生大期,以百二十為限"。 先秦醫(yī)學典籍《黃帝內經》也有記載"余聞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
美國微生物學專家海夫利克有一個著名的研究。他于1 961 年開始研究人胚成纖維細胞的分裂與增殖規(guī)律,他發(fā)現(xiàn)從胚胎開始一生共分裂約50次,每次分裂周期2.4年。如果將二者相乘的話,恰好是120年。
這兩種跨越時空卻不謀而合的觀點都在說明,人的理論壽命是120歲。
《科學》雜志曾發(fā)布了全世界最前沿的125個科學問題,其中之一就是——“人類壽命到底可以延長多久”?
對于這個問題,按照人的理論壽命推算,活了56歲的韓愈,連一半的理論壽命都沒活到。而我們現(xiàn)實中的很多人更是年過七十古來稀,甚少有過百歲的。
這對于追求生命長度和質量的現(xiàn)代人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極大的遺憾和誘惑。
或許我們不能活到120歲的理論年齡,但無限接近應該是有可能的。
第三,延緩衰老、延長壽命的研究已經有了巨大的進展,甚至可以說是歷史性的成果。
我看到一則消息,絡病理論創(chuàng)新轉化全國重點實驗室開展了一項國內首個全生命周期記錄的1200只小老鼠的大規(guī)模抗衰老實驗。
他們給小老鼠喂食了八子補腎膠囊,該藥以菟絲子、枸杞子、五味子等8味天然植物種子藥為主,同時配伍人參、鹿茸等珍貴藥材。經過觀察,得出兩個結論:
其一,喂食高劑量八子組的老鼠的最長壽命超過自然衰老的老鼠最長壽命近11個月。而已知的同品系的老鼠的壽命一般為20到30個月。該品系老鼠1個月相當于人類的3.5-4年。換算成人類壽命就是前者比后者延長生命38.5到44年(理論計算)。
其二,喂食高劑量八子組的老鼠的延長壽命顯著優(yōu)于NMN組(NMN組延長實驗老鼠最長壽命僅2個月)。
這種結論簡直就是炸裂性的。
為什么這種八種子類中藥會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根據(jù)前面咱們梳理的結論,腎精不足是衰老的關鍵因素。但并不是所有的補腎藥物都能滋補腎精,對抗衰老。 通過總結歷代名醫(yī)補腎經驗,發(fā)現(xiàn)只有種子類藥物、黑色藥物、動 物類藥物才具有補腎精抗衰老的效果。黑色入腎,血肉填精,子藥養(yǎng)精,補之以味,色應五臟,同氣相求。
寫到這里我便忍不住感嘆,中華醫(yī)學真是太神奇了!簡簡單單幾味藥調和下來,居然會發(fā)揮如此神奇的功效。
與此同時,我也禁不住在想,這種抗衰老的治療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我們可以有機會無限接近120歲;壞處就是世間可能會因此而少了太多絕妙的文章和詩句,畢竟那些有味道、有深度、有情感的句子,不經過一番對生死的感悟是寫不出來。
恰巧今天刷到一條關于我的偶像胡歌的新聞。他談到,對他而言“40歲已經進入人生倒計時了”,曾因害怕死亡而不敢睡覺。
于是我就在想,胡歌大概率也是患上了衰老焦慮,他是不是也該整點兒這種抗衰老的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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