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行車燈探向遠方的山路,一路暮色籠罩著初春的深夜。母親靠在后排座椅上,望著窗外飛逝的村莊和燈光,輕嘆著我同窗好友的逝去和生命的碎弱......
得到初中同學鄒柏林不幸辭世的消息,我剛剛到達千里之外的安徽亳州出公差。連忙請假打算第二天趕回參加他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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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兩家世交的緣故,我向母親通報了鄒柏林去世的消息;又因為第二天我返咸時間已接近晚上20:00了,擔心一個人開車的安全和不熟悉路徑,母親要我順道回赤壁泉口的老家,捎上她一同開車去獨山鄒柏林的老家。
一路上,母親指著車外的村莊、水塘、山頭和田地告訴我,那是葉光大,這是哪哪哪......
她的手指像一支細長的筆,在車窗上勾勒出一幅活生生的地圖。屈指算來,初中畢業后的我,已快40年沒有回過母校了。那些地名從母親的嘴里蹦出來,帶著泥土的芬芳和歲月的溫度。
我驚訝地發現:這個很少出遠門的農村老太,心里竟然裝著這么多的人和事。
葬禮現場,幾個初中同學還沒有走,得知我在奔赴的路上,他們都在等待我的姍姍來遲。
陳紅光、覃愛民、吳學才、嚴雪文......這些一個個熟悉的名字,我仿佛看到了時光的河流,在我們之間靜靜的流淌;程傳斌、葉祥軍……這些一個個陌生的面龐,歲月靜好,差不多已經四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了,我們都已成了中年大叔。
盤坐在寒風中的餐桌上,大家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母親沒有打擾我們的聊天,一直靜靜地呆在黑夜盡頭的燈光下。回來的路上,她詢問起我同學都是些誰?
我就一一的告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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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的冬天,陳紅光來過我的老家,和我一塊兒去體驗挖冬筍的樂趣。母親對他還有一點印象,我告訴母親:這次柏林同學辭世,就是他最先知道了消息,然后同學群里通知了我們大家。
母親問我那個長的帥帥白白的氣質男生是誰?我說他叫覃愛民。母親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就問我是不是以前鎮教育組覃老師的兒子,我說是的。她說前幾天還看到過他爸,身體健康著呢!
“那個長得瘦小一點的,是不是以前在泉口鎮政府工作過?”母親的記性不錯,我回答道:對,他的名字叫吳學才,他媽媽以前也是教書的,就在我初中坡下的小學!
而說到程傳斌,母親似乎也有些印象,但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他是誰了!我就告訴她:他也曾經在泉口鎮政府工作過,哪個部門我也忘了,高考前暑假每天下午一身的黃泥灰,就是和他一塊兒在鎮中學的土球場打球弄的。
“初中沒了教小學,小學撤了前二年才調到鎮學校來!”當我介紹嚴雪文是一位扎根鄉村教育30多年的老黃牛時,母親的眼睛亮了起來。她說:“這樣的老師好啊,能把孩子們教好。”簡單的一席話,道出了她對教育的樸素理解。
至于葉祥軍同學,不好意思,已經有40多年沒有聯系了,我也就介紹不了他的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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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也和我一樣沉默著,又似乎仿佛要把這些故事都裝進心里。
兩行車燈探向遠方的山路,一路暮色籠罩著初春的深夜。母親靠在后排座椅上,望著窗外飛逝的村莊和燈光,輕嘆著柏林同學的逝去和生命的碎弱!
我突然明白:母親的記憶不是簡單的儲存,而是一種情感的延續!她記住的不僅是名字和面孔,更是這些人與我的故事,是我生命中的點點滴滴;她的心里裝著一張獨特的地圖,上面標注的不是地名,而是兒子的成長軌跡。
在這個匆忙的時代,我們每每感慨生命的無常,又常常忽略身邊最親近的人!
母親用她的方式,默默地關注著我的世界,把與我有關的一切都珍藏在心里。這份深情,比任何地圖都要珍貴,因為它標記的是愛的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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