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劇是不少青年一代演員的轉型陣地。
為了尋求轉型,為了提升演技,不少青年一代演員,尤其是有著流量屬性的演員,這些年紛紛闖入年代劇,但結果都翻了車。
不是年代劇不適合她們,而是她們壓根就不知道何謂年代劇,不知道如何演好年代劇。
對于這些青年演員來說,為了演年代劇,大多數都是從妝容上下手,故意涂黑扮丑,但卻遭致一片群嘲。在不少青年演員看來,扮丑是能夠展現演技的手段,殊不知,妝容在表演方面永遠都是次要的。
近日,白鹿在《北上》中的表演可謂備受吐槽。但首先遭致吐槽的就是妝容,她就是涂黑扮丑闖入年代劇的又一失敗例子。
《北上》中白鹿飾演的大華子,黑得出奇又假,而戴的牙套更是出戲。整個表演上是五官亂飛、夸張做作,失去了兒時的那種靈動可愛,多的是蠢和傻。
但是這樣的表演卻被編劇趙冬苓猛烈夸贊,在她看來,“白鹿不僅接了這部戲,還打破自己過去的形象,是毀容式的表演,我真的是驚著了,特別相信她就是那個傻丫頭。”
盡管被編劇猛夸,但是觀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這樣的妝容以及表演顯然并未獲得大眾的認可,成為了該劇的一大敗筆。
而在之前,同年齡段的演員李沁,也是在年代劇《人生之路》中涂黑扮丑,而整個性格上也是與白鹿飾演的大華子有著相似的一面,但比較巧的是,雖然李沁飾演的劉巧珍沒有戴牙套,但是一口白得離譜的牙卻讓人出戲。
這無疑是與牙套一樣的負效果。
當然,從妝容來看,李沁飾演的村姑也是涂黑扮丑,但是作為村姑,這樣的涂黑卻沒有一點生活質感,缺乏鄉土氣息,一眼看得出就是假黑。而李沁在表演上,也是與白鹿一樣用力過猛,表演單一不夠立體豐富,缺乏層次感。
不管是白鹿,還是李沁,在年代劇中,從妝容到表演都是虛假的,無法讓人和角色人物聯系在一起,無法讓人代入共情。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問題,主要原因還在于這些青年演員缺乏生活體驗,在她們身上自然就沒有年代氣息、鄉土氣息。即使再涂黑扮丑,也于事無補,這樣的妝容只是讓假變得更為明顯。而為了演而演的表演更是讓人物與妝容是割裂的。
在過往,演員飾演這樣的角色人物從來不是從妝容上下手,而是真正深入地體驗生活去。
諸如電影《牧馬人》中的叢珊,當時19歲的她還是中戲大一的學生,為了出演該片,被謝晉導演安排到偏遠的牧區體驗生活,和牧民們同吃同住,最終是除去了不少城市生活的痕跡,也才更像電影中的角色人物。
而劉曉慶在拍攝《芙蓉鎮》時,也是被謝晉導演安排體驗生活,一度是混在當地人群中品嘗米豆腐,觀察揣磨攤主舀豆腐的動作。這才有了影片中經典磨豆腐的畫面。
姜文為了讓皮膚更黑一些,硬是只穿了一條短褲坐在陽臺曬太陽,一直曬得又黑又亮為止。這樣曬出來的黑才是真正的自然黑,也才更具鄉土氣息。
再比如《菊豆》中菊豆的飾演者鞏俐,為了貼近角色,她穿著農婦的土布衫在太陽底下曝曬,還和農民一起翻稻谷,這才是真正地體驗生活。
可是如今的演員呢?
哪有大把的時間去體驗生活,去觀察人物,更不要說把皮膚曬黑了。
但又想要出演年代劇,最終就是通過技術手段涂黑扮丑。可是技術手段終究是有限的,即使化妝技術再過高超,但依然難以褪去她們身上的光鮮亮麗,自然單單妝容上就讓人覺得虛假,更不要說表演了。
她們缺少對角色人物的觀察、體驗,理解更是淺層次的,這樣塑造的角色人物就無法讓人代入,表演就顯得出戲。
年代劇確實可以鍛煉演技,但為了演年代劇,故意涂黑扮丑,甚至扮嫩,沒有深入體驗生活,缺乏對角色人物地理解,那么年代劇依然無法成為她們轉型、提升演技的跳板,反而卻將她們的缺陷問題體現得淋漓盡致。
但值得肯定的是她們有敢于嘗試和挑戰的勇氣,她們有尋求突破、提升的決心。另外,這些青年演員是自帶流量,也是讓這類年代劇受到了更多人的關注。
不過,想要真正地演好年代劇,提升演技,作為青年演員還是要從生活入手,放下包袱,真正深入底層,體驗民間生活,而不是總是待在房車中聽著經紀人介紹劇本,總是被各種助理保護照顧。不然,脫離群眾,脫離生活,自然就無法演好年代劇,塑造好角色人物,即使再涂黑扮丑也是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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