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這樣的工作日程嗎?2024年3月到2025年1月,出差135次,319個工作日里277天在出差或加班到深夜。這串數字不是某位企業高管的行程表,而是浙大教授劉永鋒離世前留下的最后記錄。48歲的金屬材料專家倒在了西安會議的現場,搶救42天也沒能等來奇跡,留下妻子對著電腦里觸目驚心的數據反復質問:到底是怎樣的壓力,能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連軸轉的機器?
翻開他的行程表就像在看驚悚片:去年12月法定工作日22天,他實際工作了31天,出差15次,剩下的16天里有17天熬到半夜十點后才離開實驗室。最夸張的是今年1月,13天法定工作日硬是被他撐成20天工作量。妻子還原的行程軌跡里藏著太多荒誕——白天在浙江開會,晚上坐高鐵跨省干活,凌晨回杭州接著去學校加班。這不是什么勵志故事,這是現代版“科研駱駝祥子”的生存實錄。
但真正讓人后背發涼的是評論區。有同行冷笑著戳破真相:“你以為這些出差全是搞科研?酒局應酬、項目評審、拉資源跑關系,這才是重頭戲。”國家杰青的頭銜聽著光鮮,背后是上百次凌晨航班、數不清的PPT匯報、永遠填不完的考核指標。就像網友說的:“上了杰青的哪個不是人精?可人精也得被指標逼成瘋子。”
高校里流傳的黑色幽默早就說明問題:搞科研的分為兩種,一種在實驗室猝死,一種在酒桌上喝死。劉教授的妻子堅持要討說法,不是要錢,是想撕開這個系統的遮羞布。她曬出的表格里,18年如一日的高強度工作戳破了“彈性工作制”的謊言——當996成為學術圈潛規則,凌晨兩點的實驗室燈光就成了教授們的“福報”。
可更魔幻的現實是,這樣的悲劇每天都在重演。有青年教師邊吊水邊改本子,有博士后胃出血還堅持答辯,所有人都被裹挾在這臺永不停歇的論文生產機器里。就像那個扎心的評論:“你以為他們在拼命搞創新?不,他們是在拼命保住實驗室的生存權。”當科研考核變成發論文數、項目經費、獲獎數量的數字游戲,教授們早就成了戴著鐐銬的會計,每天忙著算KPI而不是做研究。
劉教授的電腦記錄還在繼續發酵。那些精確到分鐘的加班數據,那些被高鐵票填滿的周末,都在追問同一個問題:當我們在高校里談論“世界一流”時,究竟是用什么在博得這些光鮮的排名?或許答案就藏在這135張車票里,藏在每個深夜實驗室的泡面桶里,藏在那些沒等到天亮就熄滅的生命里,藏在家人們的淚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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