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所有人都說他是溫念的舔狗,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溫念有多愛他。
為了他,身為豪門千金的溫念一次次妥協(xié),拉低自己的底線……
不遠處,白若璃的尖叫聲打斷他的思緒。
“聞聿,怎么起火了?”
等到陸聞聿滅完火,早就看不見溫念的身影。
另一邊,溫念去醫(yī)院將手包扎好,又去商場逛了一通。
昨天將陸聞聿送的東西全部扔掉后,房間里瞬間變得空空蕩蕩。
她掃蕩一通直到晚上才回家。
一進家門,溫母就將她拉到房間:“念念,今天陸家送來了請柬。”
溫念只覺得手上的傷口又刺痛起來:“結婚請柬嗎?”
溫母嘆了口氣:“不是,過幾天就是陸聞聿的生日,他為了帶未婚妻融入圈子,要舉辦一個宴會,媽知道你心里委屈,我們兩家畢竟認識多年,還有不少生意往來……”
她的話沒有說完,溫念打斷:“知道了媽媽,我會出席的,不會給溫家丟臉。”
溫母欣慰地拍拍她的肩:“你長大了。” 她的聲音都有些興奮了:“那就報警。”
溫淮年一個眼神,兩個保安就將人給帶了下去。
他將溫念塞進車里,自己上了駕駛座:“以后出門帶個保鏢。”
他是好意,溫念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好。”
直到車子駛出停車場,她才后知后覺。
剛才溫淮年趕來看到了多少,會不會心里產生疙瘩?
想著,她便開了口:“剛才我跟陸聞聿……”
她想要好好解釋一番,卻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溫淮年開車的動作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不用解釋,你才是那個受害者,沒有你被指責的道理。”
溫念看著他,眼眶驟然一酸。
她想起自己跟陸聞聿。
明明是正常戀愛,最后那些不好的名聲,全都由她來擔著。
以前她并不是多么在乎,可現在突然涌出的委屈告訴她,她不是不在意。
她咬著唇,低下了頭。
下一瞬,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著紙巾出現在她的面前:“想哭就哭出來吧。”
她看著二人,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自己能走。”
她不想被他們碰,如若是被二人挾持著往外走,被人看見最終還不知會傳出怎樣的閑話來!
她才剛剛被賜婚給明王,她絕不能讓那些閑話毀了自己往后的路!
那兄弟二人顯然也沒想到喬念居然能有這般膽色。
從前面對他們的人,哪怕是個男子,這會兒也該是要被嚇得尿褲子了。
是以,對于面前的女子,他們二人也難得地露出幾分欣賞之色,可江湖人辦事總有江湖人的規(guī)矩。
只聽一人道,“恕難從命,大小姐,得罪了!”
話音落下,那男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上來。
喬念身形一動,眼看著就要避開,卻又被另一名男子死死抓住了。
下一瞬,一塊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不過一個呼吸間,眩暈感便陣陣襲來,喬念眼前一黑,徹底昏死了過去。
另一邊,蕭衡到底還是將那兩張面具都買下了。
林鳶以為他是會送給他的,可誰知蕭衡從頭到尾都沒有要把面具給她的意思。
她心中不免有些難受,卻又想著,只是兩個面具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的!
她跟在蕭衡的身后,繼續(x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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