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3月5日,中國政府發布聲明,對越反擊作戰目的已達成,自當日起參戰部隊開始回撤。隨后,我軍戰士陸續撤回國內,一直到3月16日,我軍部隊全部撤回國內。在戰爭過去幾十年后,越南再次談及這次戰爭:10000名越南平民被殺,中國士兵被指示要毫不留情地表達極端情緒。
要知道,中國軍隊的紀律是出了名的嚴格,明確規定要優待俘虜,對于平民這樣的非戰爭參與者,更是不會動他們一根毫毛。越南方面為何要這樣血口噴人呢?是混淆視聽還是確有其事?
根據越南的報道,我們可以將越南描述下的1979年的那場戰爭中發生的事情進行還原。按照越南所說,根據一位名為河氏賢的戰爭親歷者回憶,在她14歲時,中國軍隊炮火直接打到了她們房子周邊的山上,大批中國步兵越過邊境。河氏賢為了躲避戰爭,和父母一起逃亡,幾分鐘后母親被中國軍隊擊中,父親在逃亡過程中也身受重傷,子彈不斷從身邊穿梭而過,幸運的是她逃脫了。
對于我軍向越南平民開槍的行為,越南認為是我國領導人下達了“給越南一個教訓”的命令,用來報復越南支援柬埔寨消滅紅色力量的行為。
越南還對另外一位名叫希恩的女士進行了采訪,希恩是諒山戰役的親歷者。越南在報道中聲稱,諒山戰役發生時,希恩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在希恩的母親被中國軍隊殺害后,越南邊防部隊指派了一名同樣家人被殺害的老夫人照顧她,之后二人被送往山洞中避難。
在山洞里,希恩看見數百人被殺害:“我還看到一個女人雙腿被砍斷,躺在地上。我們看著她的眼睛,知道她還活著,正在乞求幫助,但我們無能為力。我永遠不會忘記。”
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越南報道中還聲稱中國軍隊在撤軍的時候燒毀了越南的村莊,摧毀了醫院和學校,并將這樣的行為稱之為“告別之吻”。在提到戰爭總傷亡時:“雙方陣亡的士兵總數估計為50000名士兵,外加10萬名越南平民死亡,據一名前中國情報官員透露:中國士兵被指示要毫不留情地表達極端情緒”。
越南方面的描述,七分真三分假。1979年2月17日凌晨,解放軍各部隊在完成戰斗準備后,向越南人民軍發動反擊進攻,主要進攻目標是越南人民軍的武裝據點,很少會進入村子作戰。即便是進入了村子,也不會和越南平民正面接觸,更別提故意擊殺越南百姓了。
同時,我國領導人所說的“給越南一個教訓”,指的是通過這樣一場自衛反擊作戰,讓黎筍集團意識到中國不是好惹的,長個教訓不再騷擾我方邊境,從柬埔寨撤軍,并不存在肆意報復的動機。
至于越南方面所說中國軍隊殺害越南10000名百姓的事情,這一萬“百姓”中,是民兵還是百姓越南比我們更清楚。
解放軍傳統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傳統,和老百姓接觸都是百姓優先原則,即便是和越南“百姓”交往,也非常友善,畢竟兩國都是鄰居,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另外,中國政府在1975年之前還向越南提供過大量的援助,當時中國也是困難時期,但還是在國內進行宣傳,號召大家向越南捐糧,援助越南兄弟,所以我們的戰士們當時對越南人還是非常有親切感的,更別說對他們的百姓了。
在戰斗打響前夕,政府明確要求解放軍要堅守紀律,即便是在語言不通、風俗不懂、戰斗頻繁的情況下也要堅持做群眾工作。但是越南百姓部分不了解我軍傳統,我軍在做群眾工作時根本找不到人,為了躲避戰火,老百姓全都跑到了山洞里,難以開展工作,只有少數人還留在家中。
為了推進群眾工作,解放軍采取的辦法和在國內雷同,主要是發放物資,開倉濟貧。當時在很多部隊,除了把從越軍那繳獲的糧食、衣物、日用品發給群眾外,還抽出了不少的資金用于購買物資送給越南群眾。
根據我方資料顯示,解放軍在云南方向把繳獲的50萬斤糧食全部發給了越南群眾,云南省軍區劃撥了16900元的捐款,從國內購買了鹽、食用油、煤油、香煙、火柴、肥皂、頭痛粉、清涼油、布匹、電池等物資,運到戰區后分發給越南群眾。但是注意,所謂群眾,是不反對我軍的老百姓,如果拿起武器和我軍為敵的武裝力量,必須堅決予以消滅。
在戰斗期間,解放軍找到60年代在我軍工作過的一位越南人民軍女兵。在戰爭爆發的十幾年前,解放軍曾經派出32萬人的部隊進入越南抗美作戰,當時這位女兵正在越南石安縣城東溪鎮郵電局工作,由于人手不足,被抽調至越南人民軍第三軍區和解放軍戰士一起并肩作戰。
這位女兵和中國軍隊接觸過,知道中國軍隊紀律嚴明,并沒有進山避難,而是帶著自己不到3歲的女兒留在家中等待戰爭結束。我軍攻克東溪之后,373團宣傳組發現了這位曾一起并肩作戰的女兵,得知女兵和援越高炮部隊有過接觸以后,373團宣傳組邀請她協助一起安撫百姓。
解放軍群眾工作做得比較好,部隊戰時也節省了很大的力氣。如14軍41師121團在攻打發隆前夕,通過少數民族民兵向越南軍隊做了工作,爭取了80多人,提前掌握了越軍在發隆的部署情況,穿插分隊4連在越南友人的帶領之下不發一彈、不傷一人,順利通過7個哨卡提前到達了指定位置。
還有124師370團7連作戰時,在一個山洞里發現了避難的越南群眾,給他們送干糧,宣傳我軍政策。150多名群眾下了山后,有4名青年承認是民兵,并交出4支槍,還帶路活捉了5名越軍。
當然了,也因為這一點,我軍在越南特工吃了不少虧。1979年向黎筍發動自衛反擊作戰之前,越南人民軍部隊中有大量的民兵和保安屯組織,這些基本上都是由越南平民組成的,平時是老百姓,戰時個個都是經驗豐富的士兵。
兩軍交火后,黎筍充分動員越南民兵,拿起武器上戰場襲擊解放軍。越南特工、民兵和越南游擊隊經常化裝成普通老百姓潛入我軍隊伍,是軍是民難以分辨,所以越南特工經常混在我軍隊伍中,打著熟悉地形的幌子將我軍引入越軍陣地,或是繞開越軍防御戰線。
我軍在作戰過程中因為越南特工傷亡不小,但基本沒出現濫殺無辜的情況。擊殺的每一個越南平民,他們倒下的時候手里也都拿著槍,根本不是平民。所以,即便當時有10000名越南平民被殺,那也是越南民兵,他們的手里都拿著武器,且作戰力強,這些都是越南武裝力量,根本不是什么所謂的百姓。
另外,在越南方面的報道中,稱中國政府下達了“要毫不留情地表達極端情緒”的命令。
這更是無中生有,作戰部隊要發泄怒火,也是對準向越南軍隊,不可能把槍口對準越南百姓。在進攻前夕,軍首長專門向各部隊傳達了命令,“要嚴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不僅軍首長,大部分戰士們在實際作戰過程中也是嚴于律己。當時越南正處于濕熱期,我軍戰士不適應越南氣候,很多戰士都出現了皮膚潰爛的情況,隨身攜帶的干糧經常也是發霉變質的。很多在前線作戰的部隊由于離后勤供給部隊距離較遠,食物得不到補充。就是在這種極端情況下,解放軍戰士也不會進入越南百姓家中搶劫錢糧,不是不敢,而是有原則有底線。
至于“在諒山戰役中殺害數百名平民”的誣陷更是無稽之談,諒山戰役和高平戰役是對越作戰最重要也是持續最久的兩場戰役,從1979年2月進攻諒山外圍地區,一直到1979年3月5日才結束。在這么長的時間里,越南百姓早已經疏散到山上或遷徙到附近城市,還在諒山的都是越南正規軍和民兵。
越南的民兵組織是越南的一大特色,分自衛隊和青年沖鋒隊,裝備比較先進,戰斗力并不弱,甚至接近正規軍的水平。越南民兵組織善于利用地形和隱蔽,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困難。我軍遵守軍隊紀律,對婦女和兒童時刻采取不傷害的態度。但越南的婦女和兒童并不是無辜的平民,而是越南的“秘密武器”。他們經常偽裝成送水或打鬧的樣子,慢慢靠近我軍,后突然投擲手榴彈或射擊。
因為是婦女和兒童,我軍初期對他們都沒有什么防備,以至于遭到多次襲擊,傷亡慘重。據一些老兵回憶,部隊初期在越南婦女和兒童手里吃了大虧,后來才開始警惕起來,對越南百姓識別,禁止越南平民靠近,情況才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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