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我國忍無可忍向越南發動自衛反擊作戰,激戰28天后,中國政府于1979年3月5日向全世界宣布:中國對越南自衛還擊作戰預期目的已達到,自當日起參戰部隊開始回撤。在之后的時間里,我國政府一再建議越南政府進行邊界談判,但越南只是在表面上接受我們的建議,暗地里卻在繼續進行軍事整備,繼續對我方廣西、云南邊境地區進行騷擾行動。
為維護邊境安全,我軍于1984年4月和越軍在老山、者陰山地區展開了“兩山輪戰”?!皟缮捷啈稹庇?989年結束,這也是我軍和越軍作戰的最后節點。
在戰爭結束幾十年后,越南再次談起了和我軍在1979年—1989年間的戰斗,他們表示:越軍軍隊在十年間死亡4000人。按照他們的說法來看,十年時間,越南平均一天只犧牲1個人?我們不妨來看一下越南視角下的戰爭是什么樣的。
關于1979年2月17日——1979年3月5日的戰斗,越南在相關資料中只是簡單的表示“1979年2月17日黎明,中國軍隊攻打我國北部的6個省份(萊州、黃連山、河宣、高平、諒山和廣寧),失敗后,中國在越南邊境仍保留著12個師和數十個獨立團”。
對于這之后發生的事情,越南方面表示“尤其是在1979年3月18日之后,渭川(老山)迅速成為雙方交戰前線”。
這是越南對“兩山輪戰”開端的描述,從越南的角度來看“兩山”地區的戰斗,中國軍隊于1984年4月到1989年10月間,向越南人民軍發動了多次襲擊,侵占了老山和者陰山的部分土地,聲稱中國軍隊短短幾天時間內向越南人民軍所駐扎的渭川縣發射了20000—30000發炮彈。
越南認為,中國軍隊在邊境地區繼續作戰的目的是為了在盡可能多的吸引越南軍隊,以實現削弱越南人民軍兵力同時阻攔越南進行經濟重建。
在越南看來,中國軍隊陣地處于大高原,占據居高臨下的地位,相比起來,越南人民軍的地形偏于平坦,很難部署大型部隊進行防御和反擊,后方運輸補給也很困難。
關于當時“兩山輪戰”中的戰斗情況,越南資料是這樣記載的:“為了保護河江省,我們在5年時間里(從1984年到1989年)動員了數十個主要師、地方步兵團和突擊隊,許多炮兵團、旅、工程師、化學家都加入了這場戰斗。敵人進攻最激烈時,在3天時間內就向渭川縣發射了超過10萬發炮彈。在戰斗的5年時間里,敵人在前線發射了超過180萬發炮彈。在戰爭結束后,山脈被炮彈削平了3米,以至于許多人稱它為‘世紀的石灰窯’?!?/p>
關于戰爭的不同階段,越南媒體在報道中表示,我軍在1987年1月7日之后便減少了大規模進攻,只是派步兵進行小規模的戰斗。在之后的時間里我軍主要是使用大炮和迫擊炮向越軍陣地射擊,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傷亡。
在提到十年戰爭期間的傷亡情況時,越南資料顯示:“我們在十年戰爭中傷亡慘重,1979年至1989年間,越南軍隊死亡4000多人,傷員數千人。(也有可能是表述錯誤,老山戰役越南多方資料稱4000多人死亡)”
在這里,需要糾正幾點內容。首先,老山和者陰山本身就是我方領土,從越南境內撤軍后,我軍在老山、者陰山地區進行正常的防守活動。是越南人民軍頻繁挑釁我邊防官兵,并侵占我方在老山、者陰山防御陣地,我們才進行反擊的,并不是主動進攻。
其次,我軍在兩山地區組織的大規模炮戰主要在1984年。最后,越軍在1979年間至1989年間只死亡4000多人,平均一天只喪失1個人的說法,可能是他們睜著眼睛說出來了。根據我方資料記載,在1984年的“7.12”炮戰中,僅戰后遺留在戰場上的越軍尸體就有3000多具,難道他們在1979年2月—3月的戰斗中只死亡了1000人?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當然了,關于我軍和越南人民軍作戰的情況,越南自身就存在諸多意見分歧。一些媒體和以上內容觀點一致,趨向于少報越南人民軍的傷亡,還有一些媒體并不認同那種夸張的表述,希望通過將盡可能接近事實真相的傷亡情況報道出來,以顯示越南人民軍在作戰中的勇氣,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對我方的詆毀是一樣的。這是現在越南方面關于戰爭報道中的兩個主流觀點。
在更加接近越南人民軍真實傷亡情況的報道中:盡管越南努力通過和平途徑解決緊張局勢,但中國軍隊仍然在1979年2月17日凌晨使用大炮轟炸了他們境內的多個目標,然后派出超過60萬人的部隊攻擊整個越南北部邊境,主要進攻方向是諒山和高平,重要進攻方向為老街(黃連山省),配合方向為封土(萊州?。鸸シ较驗閺V寧、河宣(今河江?。?,以牽制越南兵力。
在描述戰斗情況時,越南稱中國軍隊所到之處燒毀房屋,搶劫財物,屠殺越南人民。中國軍隊在孟康,集中攻擊了從帕龍到阿木松的越南邊境哨所和防御陣地,攻擊了24個公社中的23個。
中國軍隊用火力打擊目標,然后步兵進攻,包圍并占領高地,切斷邊境哨所間的相互支援;中國軍隊對越南人民軍的帕龍哨所發動了20次進攻,其中包括5次大規模進攻。而越軍戰士在武器彈藥匱乏,糧食、食品逐漸耗盡的情況下仍然堅持保衛帕龍哨所。在戰斗中雙方為爭奪每一寸土地、每一段交通壕而戰斗,盡管中國軍隊力量是越南人民軍的4倍,但仍然堅守帕龍哨所,最終死亡24名干部和戰士。
為了顯示越南人民軍的作戰英勇,越南媒體在報道中進行了更多的敘述。在作戰艱難的情況下,越南人民軍駐守的帕龍哨所多次發出電報,其中都是“我們剩下的同志堅決不離開戰斗崗位,哪怕只剩一個人也要戰斗到底”;“
一個師的敵人正在圍攻我們,我們的彈藥已經耗盡,向同志們永別”之類的內容。但是最終因為我軍實力強大,越南人民軍終究不敵,戰斗至1979年2月20日,中國軍隊采取“全線快速進攻、人海戰術、步槍加米袋、華人帶路”的戰術,迅速占領多個陣地。
同時,越南在報道中還提到,越南人民軍和我軍在黃連山省作戰時,武裝部隊和當地人民英勇作戰,共組織了33次大小戰斗,消滅中國軍隊3471人,繳獲了大量武器裝備。
在講到1979年戰爭結束時,越南認為是中國政府在面對越南軍民的頑強抵抗以及世界和平愛好者的強烈反對的情況下,被迫于1979年3月5日宣布撤軍。
談及1979—1989年十年作戰的傷亡情況的時候,越南資料顯示:越南遭受了巨大損失,包括36000人死亡(軍人和平民),170萬人直接受戰爭影響。4個市鎮,燒毀了320個公社、691所幼兒園、428所醫院、735所學校,破壞了數百個工業、農業、水利設施以及歷史文化遺產被中國軍隊蠻橫摧毀。
在報道中,越南方面所說的關于越南人民軍的傷亡情況正常了點,但也存在傷亡大量虛報,正常現象。
1979年2月17日,我方政府是在多次警告無果的情況下才選擇向越軍實施自衛還擊作戰的,并不存在主動進攻一說。同時,我軍在戰斗中始終堅持原則,不濫殺無辜,更不會主動燒毀百姓房屋。
另外,在戰斗剛開始時,我軍的戰線推進速度很快,當時越軍并未做好防御準備,所以戰斗爆發初始,很多越軍陣地基本上不抵抗就放棄陣地了。越軍大多數都是躲在叢林中和我軍開展游擊戰。而在黃連山省(老街)的戰斗中,我軍共犧牲了87人,負傷259人,是整個戰斗中用時最短的一場戰役。
根據我方資料記載,在1979年2月—3月的戰斗中,我軍共在廣西方向殲滅越軍2個師、3個團和9個營,大部殲滅敵2個團和6個獨立營,部分殲滅敵14個團和1個裝甲旅,共擊斃越軍40671人。
在云南方向殲滅越軍16480人,合計殲敵57000多人。在1984年—1989年的“兩山輪戰”中,越軍死傷人數約為30695,被俘虜的人數加起來不到百人??偣布悠饋?,越軍在1979—1989年十年間的傷亡人數最少也有80000多人(注意,未計入一個重要數據:民兵。越南是全民皆兵)。
1979年2月—3月的戰斗中,我軍在云南方向作戰的部隊共犧牲2812人,失蹤15人,雖然廣西方面的部隊未公布傷亡情況,但從云南方向的傷亡情況來看,廣西戰線比較長,激烈很多,傷亡較大。在1984年—1989年的“兩山輪戰”中,我軍傷亡約4603人(其中犧牲1589人,受傷3014人)。當時越軍的裝備和戰斗力都不如我軍,怎么可能傷亡會比我方小呢。
至于越南所說的破壞房屋、學校、醫院、工業等行為,部分是存在的,因為很多是中國援助援建。
當初之所以要進行反擊作戰,就是想通過自衛還擊的行動向越南方面展示我方捍衛領土主權的決心,同時也是為了向越南展示我方的戰斗力并對越南的武裝部隊造成一定的打擊,以削弱越南政府向我方邊境騷擾的意圖。并沒有想過要對越南本土人民的生活造成什么影響,至于他們所說的這些,很可能是在戰爭中的一些炮火傷害,那也是越軍以這些單位為武裝據點,我們才進攻的,我們摧毀的只是越南的軍事設施。
當然了,越南人民軍在后期作戰的時候確實比較頑固,他們在戰斗中憑借著熟悉地形、適應當地氣候的先天優勢對我軍進行了頑強抵抗,確實也給我軍的進攻造成了不小的阻攔。
同時,有一點需要明確,虛假宣傳和“賣慘”是越南政府在幾十年前就使用的輿論宣傳術,但事實會被掩蓋嗎?公道自在人心,如若不是越南一再騷擾我方邊境,打死打傷我邊境軍民,我們是不會進行反擊的,這一切都是越南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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