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侯府與孩子視作阻攔她奔向自由的束縛,于是,她膽大妄為,直接假死逃了出去。
直到五年后她玩遍了大半河山,想停腳休息一段時間,便又回到了裴清晏的身邊。
兩父子欣喜若狂,喜到不在意她的拋夫棄子,不在意她讓他們痛苦了那么多年,甚至不在意侯府還有一個當家主母,不僅滿心滿眼全都是她,還把她接進了侯府,
沐瑤笙終于累了,她不想再做一個替身,不想再為一個永遠不愛她的男人和不會感激的孩子付出一切。
所以,她決定棄夫。
馬車很快就到了侯府,沐瑤笙下了馬車,還沒走到正廳,就聽見了裴之銘的呼痛的哭嚎聲以及沐菱歌的安慰聲。
而隨著她的走近,所有人的視線也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隨后,便是裴清晏的質(zhì)問。
“之銘不過跟你出去一會兒就吃壞了肚子,你當家這么多年,竟連個孩子都帶不好嗎?!”
沐瑤笙一怔,下意識看向了裴之銘的方向,卻看見了他與身后的沐菱歌眼中一閃而過的心虛,那瞬間她便明白了所有真相。
“今日帶他出門的并不是我。”
解釋的話音才剛剛落下,裴之銘卻指著她,聲音肯定,說得煞有介事,
“你怎能撒謊,爹爹,就是她給我吃的糖葫蘆,我說了爹爹不讓我吃這些,是她說只吃一點不要緊的!”
他的話,九分真,一分假。
而那一分假,便是將沐菱歌換成了沐瑤笙。
他今日分明是和沐菱歌出去游玩了。
可裴清晏卻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根本不聽她的解釋,“他才六歲,他能撒謊嗎?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你帶出門的,那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憤怒的質(zhì)問落入耳中,她卻沒辦法回答,只能沉默不語。
“不是你的親兒子,果然就不會上心?!?/p>
偏偏這時,沐菱歌抱著裴之銘,輕輕的一聲抱怨,徹底挑起了裴清晏的怒火。
他眉眼一凝,冷聲下令:“來人,將夫人帶去祠堂,好好反?。 ?/p>
話音落下,幾道身影倏然出現(xiàn),不由分說就將她架了起來,
暗衛(wèi)的動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她被一路拖走丟進祠堂。
香煙裊裊,她望著一排排擺放的排放,心中卻沒有太多的悲傷。
以后她確實不會再上心了,畢竟她馬上就要離開了。
沐瑤笙跪了一天一夜,一口水都沒有喝。
正值冬日,寒風凜冽,她又冷又餓,意識很快就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最后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仍舊是在祠堂,天色已經(jīng)完全亮了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從未來看過自己。
好在如今沐瑤笙也早就不在意了,她推開門走了出去,拖著酸痛的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默默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眼角余光瞥見放在一旁的疊放整齊的衣裳與書袋,半晌,她將它們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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