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五經普結果的同步出爐,2024年度國內各省市的GDP大戲真可謂是精彩紛呈,雖在排位上可能沒出現太大洗牌但增速差之大也足夠吸引眼球的。那么經過了經普調整后,各地區的GDP總量是否已與它們的真實經濟規模相符了呢?
這就要通過其他重要經濟指標來檢驗了,與工商產業效益規模高度正相關的稅收收入就是極具參照價值的。因各地國內稅收大多尚未發布,因此我們就借用預算收入內稅收收入來觀察下吧。
按照經濟規律與GDP核算理論,稅收與GDP的關聯度是相當高的,可想象GDP是各行業增加值的累積,而稅收則是產業效益的體現,所以除了第一產業增加值外,稅收規模按理說應該是能夠與GDP總量中的第二與第三產業增加值高度相關的。
然而再看2024年度各省市的一般預算收入內稅收與它們的GDP總量相對照,就會發現還是有不少偏差之處的,那么怎么會造成這種現象?出現稅收與GDP不是太適配的地區,大概是因為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廣東與江蘇分列前兩位并不奇怪,它們的GDP在國內也是如此地位,略有點出入的是兩省之間的差距實在有點大,廣東省全年稅收收入有近萬億而江蘇省才達到7600多億,與兩者GDP的差值偏差不小。
形成如此態勢,一因各省之間的GDP核算可能還存在一定的尺度不一現象,二是深圳因有一定總部稅收效應而部分拉高了廣東省收入,這也引出了稅收與GDP不太適配的兩大原因,在其他地區中還有表現更為突出的。
典型如上海與北京的稅收收入就出奇的高,2024年度分別可達到7082.7億與5400多億,前者不僅能略高于浙江還只比江蘇省少了5百多億、北京市則能比山東省高了4百多億,正是因為兩大都市具有極強總部效應而能形成比自身經濟總量高許多的稅收。
浙江與山東之間的稅收格局則是另一種原因了,那就是雖然經過了經普但可能還是存在核算尺度不一的狀況,因浙江省的稅收達近7千億而山東省才剛過5千億,兩者之間的差值實在有點大而不能以產業結構等做借口了,可以起碼說浙江的工商產業效益要遠比山東省要高。
類似浙魯兩省的狀況還有像福建、湖南等都是GDP總量高居前十之內的,但它們的稅收則低于安徽與河北不少,應該也是GDP核算尺度不一而造成的偏差。
那么還發現陜西、山西與內蒙古等省區的稅收也是偏高而明顯與它們的GDP總量和排位不是太適配,也是因總部效應或核算尺度的關系嗎?非也,這就要說到影響稅收的第三大因素了,那就是特殊產業對稅收形成較大的波動作用。
2024年能源價格雖有下降趨勢但整體還是較幾年前高不少的,那么能源主產區的稅收收入還是能趨高的,如陜西省還能以2613億高于安徽、河北;山西與內蒙古也能高于湖南、江西與遼寧等,明顯與這些省區之間的GDP不太適配的。
不過這些能源產區的特征就是等價格顯著回落時,稅收也就隨之大減的,但GDP總量卻不會那么大幅度下降,這也是這類地區的稅收、GDP等指標的特殊之處,不信的話大家可持續觀察它們這些數據的變化的。
綜上所述,能發現各省市之間的稅收與GDP高低的偏差還是不小的,雖然五經普已有一定合理調整但感覺并沒有完全到位的,不過這只是針對各省GDP核算上尺度不一的現象,另外還有像總部效應、特殊產品價格跌宕引發的稅收收入波動這是硬性的,是很難避免的,所以需要大家區分看待。
最后還請繼續看下表詳列,具體了解各省市2024年度的預算收入內稅收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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