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葉檀
女人的家,不一定在家。楊絳曾說,女人千萬不要一直居家,時間久了,她的世界就只有屋子那么大了,屋子里的任何小事都會成為驚天大事。
家是會隨著天地而變得廣闊的。
家里兩個阿姨,一個來自四川,一個來自安徽,因為離開,獲得獨立,因為“出走”的決心,贏得了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四川的楊阿姨,在上海打拼了二十年,終于在2024年買了套房,讓一家三口有了自己的安樂窩。安徽的賈阿姨,早年養育孩子,現在靠一雙手籌劃自己的下半程,如今她收入比丈夫高,是家里真正的頂梁柱、主心骨。對孩子們不催婚,不逼迫,允許他們過自己的生活。
見識過大千世界,兩位阿姨對事情早已有了自己的主見,再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她們的變化是時代賦予的,更是自己爭取的,從鄉村出走半生,允許自己獨立片刻。
(圖源:pixabay)
塔拉·韋斯特弗在《當你像鳥飛往你的山》中寫過,“女人們如何生存,又如何死去,由勇士們決定,也由女人們自己決定。像沙粒般數不清的選擇,層層壓縮,聚結成沉積物,變成巖石,直到最后化為堅固的磐石。”
女人是自己的決定者,女人不需要英雄來解救,她們自己可以成為勇士。
中女崛起,成為時代新特征
離火年,中女崛起。
不知是機緣巧合還是時代注定,這兩年,社會很推崇中女,追求一種成熟的美好。
《出走的決心》、《好東西》、《山花爛漫時》、《我的阿勒泰》,無一例外,都是中女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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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底,《VOGUE》雜志甚至推出了“中女時代”專欄。卷首語對中女進行的定義中說,“中年是漫長的,飽滿的,充滿各種可能性的”。
把中女和年齡掛鉤,可能太過狹隘了。借用上野千鶴子的話,“女性是一種處境”,中女可能是中國發展到如今的一種時代特征,體現了新女性的處境變化。中女是一種成熟度,是寬容之后的氣度。
或許從經濟學的角度,理解中女時代會更容易些。
2025年1月24日,國家統計局發布了《中國婦女發展綱要(2021―2030年)》統計監測報告。
報告顯示,2023年,高等教育在校生中女生為2948.9萬人,比2022年增加45.7萬人。女生占在校生的比重為49.9%,男女比例基本保持均衡。
研究生方面,2023年,女研究生人數為196.3萬人,占全部研究生的50.6%,已經超過男生。除了研究生,普通本專科、成人本專科里,女生的比例都在50%或者更高。
據貝恩咨詢2023年的研究報告,2000年到2020年,中國是女大學生增長比例最多的國家。知識賦予女性自由。
屬于未來的女性們,正在賦予中國新的時代特征。
就業趨勢很明顯。據《中國婦女發展綱要(2021―2030年)》統計監測報告,2023年,全國女性就業人員3.2億人,占全部就業人員的比重為43.3%,比2022年提高0.1個百分點。城鎮非私營單位就業人員中女性為6703.8萬人,所占比重為41.0%,比2022年提高0.5個百分點。
各行各業女性占比幾乎都在上升,并且這種趨勢不可逆轉。
《通往平等之路:商業女性20年調查報告》中寫道,2024年中國企業女性高管的比例為33%,位列亞太地區最高水平。在中國,沒有設立女性高管的企業僅為2%,顯著低于亞太地區的9%以及全球的7%。
冷冰冰的數據充滿柔情。中女時代女性不必裝作天真浪漫,也不必受大女主人設束縛,在女性擁有各種可能性的社會,成熟自立本身就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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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而起的女團長,為一縷微笑
塔拉·韋斯特弗在《當你像鳥飛往你的山》里說,“我能在風中站穩,是因為我不是努力嘗試站在風中。風就是風。人能受得了地面上的陣陣狂風,所以也能禁得住高空的風。它們沒有區別。不同的是頭腦中怎么想。”
乘著時代的風口,女性就能御風而行,創造屬于自己的未來。
最近十年,中國經濟中最大的“風場”是平臺經濟,它挖掘出女性獨特的價值,“她經濟”美不勝收。她們種花,在平臺上銷售鮮花,給自己買花點綴自己的小屋,不為悅人,只為內心的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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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中國新型靈活就業報告》顯示,相比于傳統就業模式,平臺經濟為基礎設施的云端就業更受女性青睞,甚至已經出現女性主導的趨勢。
具體而言,傳統就業中女性占比為 44.7%,基于云端的靈活就業方式中,女性的比例為驚人的56.1%,處于絕對主導地位。
2025年1月13日,中國社科院大學發布的《電商生態高質量發展與就業促進研究報告》也顯示,以多多買菜為典型的社區電商就業群體中,有女性參與甚至主導的驛站自提點,提供了大約200萬個靈活就業機會。
如果算上其他倉配業務如生鮮分揀、稱重、包裝和配送等環節,還能創造大約50 萬個就業崗位,合計250萬個就業機會。
為什么女性在平臺經濟業務中如魚得水?
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多多買菜等社區電商滿足了消費者物美價廉的訴求,以及最后一公里的配送問題;另一方面,社區生意更講究人情味,煙火氣,女性具有天然的溫度感、同理心,吃苦耐勞的奮斗精神,是社區電商的最佳表達方式。
2021年多多買菜崛起,相信有不少人體驗過各種女性版本的“我的團長我的團”。有的潑辣,有的溫柔,有的豪爽,有的細心,她們摘選一片新鮮菜葉,她們體會食物中雨水的味道,她們給人遞過去一碗熱騰騰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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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估算,上海地區80%的團長都是女性。多多買菜作為社區團購的頭部企業吸納了大量女性從業者,家庭主婦、全職寶媽不在少數。
其實不止在上海,也不止寶媽、家庭主婦,“團長”作為一種新興職業,早已成為女性可選擇的一個主流職業。
用雙手創造幸福,這是女人的底氣和福氣
1998年出生的劉瑩瑩,是個敢闖敢干的東北姑娘。
她曾經是一名游戲主播,典型的E人,能說會道,原本主播收入不錯,但隨著行業下行,加上久坐腰肌勞損,劉瑩瑩動了換工作的念頭。向往詩和遠方的她,機緣巧合下在云南西雙版納開了家特產店,賣云南特產。
城市里長大的劉瑩瑩,哪里懂土特產,因為選址等因素,初次經營宣告失敗。
正郁悶著,租借鋪面的房東提供了一個點子:何不試試做多多買菜團長。
她的熱情善良讓她度過了難關,看到社區里的老人有買菜的需求,便手把手地教老人使用手機下單買菜。只要有品質好、價格優的商品,她試用完,便會第一時間發鏈接到群里。她甚至會查閱食用方法和烹調方法,告訴老人最佳的食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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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后,女團長劉瑩瑩的團,日訂單逐漸攀升至幾百單,月收入過萬。在版納,這足以讓她不必為生活發愁。
劉瑩瑩人曬黑了,朋友多了,不必仰他人鼻息,讓她的觸覺變得細微,她像一棵自由呼吸的樹,享受著一切的美妙自在。現在的劉瑩瑩堅持著女性經濟獨立這一原則,無論干什么工作,處于什么生活之中,即使跟別人結婚,也必須保持獨立,她要活出自己的規則,我的生活我做主。
劉瑩瑩得到的不僅是經濟價值,更是借由平臺得到的人的價值,這是這一代女性的祖輩從未享受過的人生意義。
另一個令人感動的多多買菜團長,是80后,云南玉溪新平人,她叫龍艷萍。
2021年接觸多多買菜,2022年正式成為女站長。目前,站點日均單量超4000單,年貨節等峰值期訂單會再漲一倍多。
業績背后充滿辛酸苦楚。
龍艷萍所在的站點位置偏僻,周圍都是山地,交通很不便利。縣鎮團點距離龍艷萍的服務站最近也要約30公里,遠的要80公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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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站點,最難的就是把物美價優的商品完好無損且快速的送到客戶手中。多多買菜的業務人員每個月和龍艷萍開會,一點一點地解決一個個細枝末節的問題。
經營農產品和研發芯片一樣,是對人的耐心的極度考驗,從配送到包裝方式,龍艷萍和她的小伙伴們一點點摸索。心中無名火起,跟著她一起干的伙伴們都說,“沒事,我們幫你一起頂著”。
兩年多下來,龍艷萍的站點越做越紅火,員工也越來越多。現在,龍艷萍的站點提供了司機、分揀員、倉管員、抬貨員等多種崗位,分揀員最多,有10個人。她們很多都是寶媽,家庭主婦,年紀小一些的20多歲,年紀大的50多歲,每天早上來干2-4小時,結束后回家送孩子上學,月薪資幾千元。
對龍艷萍來說,或許雇傭寶媽和家庭主婦只是舉手之勞,但對這些寶媽來說,能夠打一份工,可能是天大的事情。
我們一直說中國生育率低,也采取了很多措施,比如給寶媽更多的假期,更多的補貼。
但其實,建立生育友好型社會的根本在于,給千千萬萬寶媽們,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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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機會,一切都無從談起。
兩會正在召開,建設生育友好型社會是重要議題,我希望能有更多,多多買菜類型的生育友好型職場出現,真正緩解寶媽的養育之難。
龍艷萍說,目前站點收入的70%都用來給員工發工資了。她幫助了最難找到工作的一群女性,當這些女性獲得自主權的時候,現代文明的成果散播到四面八方。
這些人對社會做功德事,成年女性是怎么樣的,這個社會的后代和未來也就是怎么樣的。
70后的王紅梅在陜西西安,2020年前和丈夫經營一家處于黃金點位的小賣部,是典型的“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夫妻店。
每個月5000元左右的利潤,是家里的主要經濟來源。但這筆錢要維持一家人的生計,還是比較緊張的。在聽說了多多買菜之后,王紅梅與丈夫商量后決定加入。
理由很簡單,“場地、設備都是現成的,多一份業務,就能多一些收入”。
這樣的女性往往細致而熱心,王紅梅在社區有口皆碑,她是不會讓居民們冷場的那一個。很多老人愿意在王紅梅這買菜,不管什么樣的人,不管老人問幾遍,老板娘百問不煩。
王紅梅把自提點經營的有聲有色,每個月通過多多買菜,能夠獲得3000元收入,還讓小店的客流量大幅增加。
人在西安的60后劉阿姨,是個想得開、敢折騰大姐姐。
2020年之前,劉阿姨一直經營小賣部,20年多含辛茹苦把自己的閨女拉扯大,隨著年齡的增長,劉阿姨希望給自己和老伴儲備一點養老金,銀發時代有備無患。
多多買菜讓劉阿姨看到了希望。她主動申請做自提點。靠著過往街里街坊的人脈積累,很快就收獲了果實,一個月能多掙2000—3000元。小賣部的生意因為人流的增加,更有起色。
類似劉阿姨、王紅梅、龍艷萍、劉瑩瑩這樣的故事還有很多,她們是普通的女性,既想讓別人高興,也想讓自己過得的更好,她們習慣用自己的雙手換取更多的保障,現在,她們的機會更多了。
幸虧,女性身處在這樣一個時代,擁有可以選擇工作和幸福的權利。希望越來越多的女性,因為有底氣而更有福氣。
又是一年三八節,在這個女性的節日,我們要說,女性不僅是美的,也是有力量的,男人如石女人如水,巖石河水,各有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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