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洲討厭我,看不起我,是他們那圈子的共識。
他對我與陸遇的感情總是譏言諷語的。
以前我對他也是能避則避。
可在我‘失憶’后,被陸遇把我與他強行湊作堆后。
他卻屢屢趁此做出這種事。
是為了報復陸遇把我們湊作堆嗎?
……
我的設計師工作比較自由,時常在家辦公。
秦晏洲敲門進來,“工作辛苦了,今晚有煙花,我們去看看。”
趕到放煙花的湖邊,陸遇和陳月盈站在最好的位子,看著這一場盛大的煙花。
陳月盈靠在陸遇身邊,突然開心的跳著在陸遇臉上親了一下,如此可愛。
陸遇笑著看向她,刮了刮她的鼻頭。受了傷被陸遇趕緊帶去了度假村的醫務室。
馬場工作人員在小聲說著,不明白為什么要沖去擋,其他騎馬的都避開了,以陸遇的馬技也完全能避開,就算避不開,陸遇穩穩當當的拽著韁繩在馬上,也不會輕易掉下來,總比陳月盈那樣自己都沒坐穩的快速駕馬側身沖過去擋,沖撞力過大害自己落馬好啊。出了事要是怪到他們馬場上真是無妄之災。
當然這話陸遇是聽不到的了。
陳月盈后面被送回了市區的醫院。
醫生說大概要坐幾個月輪椅了。
我和秦晏洲回別墅時,我不禁感嘆。
陳月盈確實是舍得對自己下手啊。
就看她能不能得償所愿了。
秦晏洲抱著我睡覺的時候說,“如果我真的遇到危險,我不希望你這樣來救我,我希望你更安全。”
這個問題讓宋晚寧瞬間一臉茫然。
她從沒有這么想過。
可她確實在逃避。
她愛了他六年,人生能有多少個六年呢?
若再糾纏下去,她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再次動心,可是這樣的話,她對不起那個受盡委屈的自己。
所以,只能到此為止了。
“我總覺得,只要兩個人相愛,就沒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程少微見她不答,嘆了口氣道。
“不是這樣的。”宋晚寧聲音很輕,像是喃喃自語,“你和江公子青梅竹馬,心意相通,自然覺得愛可以抵萬難。”
“但是我不一樣,哪怕他如今愛我,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永遠不是對等的,這本身就是問題所在,更遑論還有外因。”
木柴在火中燃燒,發出輕微的爆裂聲,讓這個夜顯得不那么寂靜。“將士們!明日便是生死決戰!”謝臨淵高舉手中長槍,大聲喊道,“我大慶男兒,守衛疆土,死戰不退!”
此起彼伏的吶喊聲響徹天地。
“守衛疆土,死戰不退!”
次日天還未亮之時,狂風呼嘯,戰旗獵獵作響。
謝臨淵騎著馬,立于城門后方,等待這場最終戰役的來臨。
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以不可阻擋之勢奔涌而來,踏得大地都在微微顫抖。
北齊分了一部分人攻打城門,另一部分人搭云梯往城墻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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