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面面相覷,顯然對他的回答感到意外。
有人忍不住低聲嘀咕,“都玩了三年了,還不夠啊?洲哥,你最近真的越來越不對勁了。”另一個人干脆直接問出了口,“洲哥,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
“不是!”陸聞洲猛地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冷得像冰。他的眼神凌厲,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視頻是我和她的,我想什么時候發就什么時候發。你們幫我操心,夠兄弟,但別逾距。”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兄弟們連忙上前打圓場,語氣里帶著討好,
“洲哥,我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對,我們就是隨口一問,你別往心里去。”車子緩緩駛向舞蹈室,姜月黎想到未來要見面的未婚夫,不知為何突然緊張了起來。
姜月黎坐在車里,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裙角,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復雜得難以形容。
她的腦子里不斷回響著姜嶼川的話——
“你的未婚夫已經在舞蹈室等你了。”
“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姜月黎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緊張。
姜嶼川握著方向盤,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很緊張?”
那些看似甜蜜的日日夜夜里,他差點以為他們就要相愛了。
可是她騙了他,原來她根本不會原諒他,甚至越發恨他。
恨到故意在他最愛她的時候,毫不留戀地離他而去,留他一個人在這世上苦苦掙扎。
那天晚上,她埋在他懷中,答應他要等他回來一起去看燈會的時候,他早該想到的——他對她食言了那么多次,她也是時候還他一次了。“王爺,莫要耽誤了吉時。”太監催促道。
謝臨淵將明黃色圣旨強行塞回太監手中,嗓音嘶啞:“請公公代為轉告陛下,多謝陛下好意,可是本王已定好王妃的安葬之地,無需陛下費心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公然抗旨。
太監沒想到他竟乖張至此,那圣旨仿佛燙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急得直跺腳。
謝臨淵不再看他,轉身抱起宋晚寧的牌位,下令抬棺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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