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納客場狂屠埃因霍溫7:1,厄德高四六文風在歐冠撒點兒野!
阿森納做客挑戰荷甲埃因霍溫,賽前沒有預測會認為是一場比分懸殊的狂屠。
埃因霍溫主場攻出來,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沒想到他們丟失球權之后,防守端如此輕易讓阿森納閑庭信步于中庭!
熟悉古詩詞的球迷,油然而生的場面描繪,仿佛是柳宗元《小石潭記》里的一段: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游無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游者相樂。
阿森納的球員,這也太自由了吧。
“水皆縹碧,千丈見底。游魚細石,直視無礙。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夾岸高山,皆生寒樹,負勢競上,互相軒邈,爭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響;好鳥相鳴,嚶嚶成韻。蟬則千轉不窮,猿則百叫無絕。鳶飛戾天者,望峰息心;經綸世務者,窺谷忘反。橫柯上蔽,在晝猶昏;疏條交映,有時見日。”選自吳均《與朱元思書》。
對這些往來翕忽的描寫,前人有很多作品,都會紛至沓來。看一場歐冠淘汰賽,居然能有古文相配。
厄德高打進第四個和第六個進球,而《與朱元思書》就是號稱四六文的駢文風格。
小隊長在英超的那些郁悶,瞬間都在歐冠客場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原來足球的快樂是對方要門戶大開才是我們的最大幸福!
但凡對方像英超一樣貼身緊逼和搶斷兇狠,也不可能形成這樣的如魚得水。
阿爾特塔瞬間也頓悟了,我們屬于真正的豪門風格,四六文必須是華麗的,對手必須放棄茍在家里求生,而是和我們踢對攻。
這也再次證明了曼城一旦遇到防守端收縮滴水不漏的對手,同樣是一籌莫展了。
起源于漢末,形成并盛行于南北朝。其以四字六字相間定句,世稱“四六文”。唐代科舉以詩賦取士,其賦作即為源自駢文的律賦。唐代公文亦為駢文,即四六體。
駢文由于遷就句式,堆砌辭藻,往往影響內容表達,韓愈、柳宗元提倡古文運動之后,駢文首遭一挫;韓、柳去世之后,影響又起,李商隱、溫庭筠、段成式皆此中好手,三人皆排行第十六,故世稱“三十六體”。
古人可以寫出那么優美的駢體文,為啥命名的時候,這么寒酸?沒錯,在有初唐四杰的時代,誕生了《滕王閣序》這種千古文章的時代,駢體文依然沒有官方名字,大家都叫它“四六文”,這個是有實據的。
唐代柳宗元在《乞巧文》中形容以四、六字句為主的駢儷文是“駢四儷六,錦心繡口”,而李商隱則稱自己的駢文集叫《樊南四六》,這樣,駢體文又開始有了“四六文”的名稱。
柳宗元、李商隱這樣的文學大家,大家并不陌生,他們的確稱呼駢體文為“四六”,而且這個稱呼居然在后代流傳了起來,到了宋代的時候,四六文基本上形成了固定格式,一些文學家寫的駢文的專著都用“四六”為名,如王铚的《四六話》,謝伋的《四六談麈》等,這種命名的方法,似乎受到了“李商隱”的影響,不知道古人為啥這樣鐘情于數字。
歐陽修、蘇軾家族、以及王安石這些人,這些又開始搞“古文運動”,把“駢體文”給搞了下去,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唐宋古文運動”,經歷兩個朝代,經過這么多文學大家的不懈努力,基本上讓“駢體文”消失了。
曼城和阿森納,難兄難弟,在英超引領的華麗傳控流,難能可貴,但畢竟還是四六文風格,華麗辭藻,在英超大刀闊斧的叢林里,恐怕也是各領風騷僅幾年吧。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英超傳球滿天飛,高舉高打才是古老的傳統啊。
還有人經常抱怨,英超和歐冠的執法尺度不同,今天就看不出來身體對抗,阿森納最喜歡這樣的比賽風格。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媽媽要進來。
大灰狼: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小白兔: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回來,誰來也不開。
白兔媽: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小白兔:就開就開我就開,媽媽回來了,我來把門開。
大灰狼: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小白兔: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回來,誰來也不開。
白兔媽: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小白兔:就開就開我就開,媽媽回來了,我來把門開。
阿森納今天,終于開心的聽到了多年沒有聽到的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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