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林宛央● 來源公號 ╳宛央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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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宛央。這幾天在外出差特別多,3月會去一趟長沙,順便就和自用品牌雛菊的天空再來一次專場直播。距離上次開團,差不多大半年了,大家估計也要補貨了。需要進貨護膚品的,預約咯!
最近幾天都在杭州,一是因為去工作。
二是因為,我姐姐他們要來杭州玩,我們剛好可以再次逛游杭州。也一起聚一下。
玩了幾天后,我姐說她好愛杭州,整個城市都有一種極其舒服的節奏。
我說我也是,當年搬來上海的時候,就想過,如果有機會,好希望在杭州住下去,不是旅游,是天長地久地那樣住下去。
不是因為聞名天下的西湖,其實現在來杭州,我更多時候住在錢塘江邊。喜歡杭州的什么呢,我覺得是杭州骨子里那種氣質——有一種大家埋頭到生活,不想去炫耀什么,既浪漫又務實的氣質。
(這兩天的杭州)
上海當然也很好,上海是這樣的,上海包容了各種各樣的人,在上海會有一種它那么大,容許每個人做自己,在上海沒什么隨大流,因為不管怎樣,你總能找到同類,即使沒有同類也無妨,上海不嘲笑孤獨。
可與此同時,就像上海的老房子和摩天大樓總是遙遙對峙,上海又常常讓人覺得有一種緊繃的松弛感,想躺平又總想上高樓,想放下優越感又總被四面八方的優越感刺激到,突然那個自己最熟悉的動作就變了形。
就像運動,人累了,就會失控。
昨天我還和我姐開玩笑說,我們家最佛系的小表妹,自從來了上海后,都變得愛錢了,一門心思只想搞錢,頂級戀愛腦都快治好了。
杭州則有一種大家都很嶄新的氣質,每個人都朝氣蓬勃地在往自己更向往的那種生活推進。它不是不卷,但是卷得很蓬勃,不讓人那么難受。
上海的卷有一種人到中年還得硬撐的卷,杭州的卷我更愿意稱其為【年輕人的夢想與奮斗】。
我這幾天在杭州常常想到我19歲時的一件事,那時剛讀大學,我媽給我買了一個行李箱,當然不是什么名牌,而且質量糟糕,因為那也是我媽第一次買行李箱啊,那已經是她能給女兒的很好的東西了。
可是那個箱子在我從東北放暑假回鄭州的途中,輪子掉了兩個。于是在七月最熱的那一天,我穿著高跟鞋,用78斤的體重,扛起幾十斤的行李箱,走在鄭州的大街上,最后高跟鞋也因為太便宜而斷掉了一只跟。
當時很年輕,只覺得累,沒覺得自己多辛酸。年輕好像就有這種好,覺得一切苦,都不必抱怨,且一定只是暫時的,甚至覺得那是新奇的體驗,或許是因為我們那時擁有延綿不絕如青山一般的希望吧。
可三十多歲的今天,我想到這個場景,只覺得窘迫,覺得回到家是要大哭一場的。我開始覺得壞掉的行李箱,斷掉的高跟鞋全是我失敗、落魄、貧窮的證明,而我必須把它當街示眾,展覽我的屈辱。這種心態的轉變,其實是因為歲月帶走了我們關于希望的存款。
在上海,或多或少,我總有一些時刻會變成那個30好幾歲還要舉著鞋跟歪歪扭扭走路的人。是那樣的無奈、無力。
而在杭州,我覺得自己是那個20歲,高跟鞋斷掉了,也可以大笑著走路的人。
因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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