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淵心底猛地刺痛一下,隨即什么都沒說,攥緊尋人啟事就離開了。
周懷淵離開后,談夢身邊的跟班就湊過來,突然說:“談姐,我突然發(fā)現(xiàn)周懷淵和你長得有點像唉?”
談夢想也沒想,狠狠抬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怎么可能,哪里像了,你是不是眼瞎了?”
“我就是這么一說,不像、一點也不像!”
跟班摸著被打的腦袋,只好委屈地改了口。
回到家,周懷淵就將那張親緣鑒定深深鎖在了柜子里。
這天過后,距離高考只有14天了。
周懷淵不再去想親緣鑒定的事情,只一心努力復(fù)習(xí)。
這天中午,周懷淵難得又去食堂吃飯。
這些天為了抓緊時間復(fù)習(xí),他中午幾乎都是用咸菜饅頭對付過去的。
周懷淵打了飯,端著飯碗準(zhǔn)備找位置時,卻瞥見到喬以桉和談榮光坐在一起吃飯。被周懷淵稱作彩蕓姐的女人全名粱彩蕓,和周懷淵一起長大,比周懷淵大兩歲。
但她成績不好,早早就沒有讀書了,已經(jīng)工作兩年了。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有些凝固。
談夢松開手,看向周懷淵,脫口而出:“怎么不用我管,你可是我弟,親的。”
周懷淵這才定睛看著她。
談夢沉靜下來,英氣的眉眼只剩下柔和:“硯南,我終于找到你了,我找了你這么多年,原來你早就來到了我的身邊。”
“對不起,我以前那樣對你……”
周懷淵聽了,卻絲毫沒有感覺,直接打斷:“我只有一個名字,周懷淵。”
如果沒有經(jīng)歷前世,聽了談夢這番真誠的道歉,他或許還會動容。
可前世,每次談榮光欺辱他,她都為他收拾爛攤子,還在他結(jié)婚那天派人綁架他,甚至逼著他給談母捐器官,種種行為加起來,比談榮光更過分。
氣氛再度凝固起來。
這時,喬以桉才上前來和粱彩蕓道歉,聲音清冷:“抱歉,我朋友誤會了。”
粱彩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嗐,沒關(guān)系,誤會一場。”
徐子宸在營帳和眾人制定了攻守計劃后離開,目光落在跟在身后的徐子櫻身上。
他輕聲道:“大姐,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會盡快趕回燕陵城,解決兵力和裝備問題。”
徐子櫻緩緩點頭,眼中透出一絲擔(dān)憂:“老六,這一趟回燕陵城,你要小心。我聽說狼戎在大虞邊境內(nèi)還埋伏著暗線,他們可能會對你下手。”
徐子宸嘴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不羈的笑意:“放心吧,大姐,想殺我的人多了,但能做到的,一個都沒有。”
徐子櫻看著他從容自信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你越來越像爹了,他在京城……”偶有大虞巡邏騎兵,路途倒也平靜。
走在路上,云芽兒低聲開口:“公子,我想著到了寒影城后接上爺爺,再一起前往武陵城,行嗎?”
徐子宸回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他心里也正盤算著云芽兒的安全問題。
若是將她留在寒影城,難免有被狼戎盯上的風(fēng)險,畢竟狼戎顯然知道人靈的存在。
如果帶上她和她爺爺一起去燕陵城,能保障他們的安全。
云芽兒聽后,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小臉微微泛紅,乖巧地低著頭。
三人一路行至寒影城,遠(yuǎn)遠(yuǎn)地便能看到城門內(nèi)外巡邏的士兵比往日多了許多,氣氛似乎有些不同。
然而,徐子宸卻發(fā)現(xiàn)原本的茶棚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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