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里,王鶴棣插兜踱步確實很裝,但裝到心趴上
《難哄》一旦接受它的迷之設定,就還……挺能把人哄得咯吱咯吱樂。
桑延這位哥,有人覺得他strong strong(“死裝”諧音)的,開電梯門使出了鋼琴十級的手法,手指盈盈放于門縫上也不怕被夾:
開學第一天,杵在賊高的樓梯上打籃球,看似漫不經心實則800個心眼子,酷酷扔地上的書包也能成他play里的一環:
站桑延視角,這場初遇來自他的蓄意安排,球是借的,擦肩而過是演的,女孩是他早看上眼的,strong到死了。
真帥哥,strong一下也沒那么該死?還是,該死的被他裝到了!
何況在予人幻想,以造夢為kpi的現偶世界里,不存在不裝的男主,裝,是現偶之靈魂與必備元素,裝,更是男主生來的本分。
扯遠了說,戴墨鏡,燒美鈔點煙的發哥不裝嗎?
所以呢裝亦有道,這活兒是有門檻的,究竟是“可惡,被他裝到了”還是“我去,好油一男的”,大概是對現偶男演員的最高要求。
做現偶男主行不行,得看會不會裝。
1.
先被死去的記憶毆打一下。2023年,現偶8月送走《你是我的人間煙火》,11月迎來《以愛為營》。
前一把火,后一座營,不是燒死你就是困死你,倆劇組cp也能叫“無路可逃”——字面意思版。最令人逃無可逃的當屬兩位男主。
楊洋飾演的宋焰,王鶴棣飾演的時宴。
要按衡量現偶男主能否達標的黃金標準,“要么長得帥,要么演得帥”,整不明白了:楊洋誒,王鶴棣誒,臉就是大寫的“帥”字沒毛病吧?
此等大帥哥,裝一裝本該如虎添翼才對,怎么還越裝越退化,strong strong真把自個兒裝死了呢?問題只能出在第二點標準:
演(裝)得不帥。
宋焰的strong行為放在現偶宇宙來看蠻普遍噠,10個現偶男主9.9個都少不了這一裝。
壓著女主激烈狂吻,再狂總狂不過莫紹謙吧:
人擠人的車廂里,手臂青筋暴起,默默將女主護在身前,論大師還是我那“過世”前夫:
冷著一張殺人的臉,說騷騷的話,做暖暖的事,孟宴臣的二三十集不都在干這事兒:
效果卻是他們成了做夢素材,楊洋就……楊洋啊楊洋,那仨哥的顏值加一起也沒你的臉能打呀,屬實浪費了材料。
楊洋版莫紹謙吻,這不比《難哄》更配叫“我爆裂地愛你”:
楊洋版狗煥護妻,護妻在其次,重要的是擺了一個造型,并透過玻璃做自我欣賞滿意得不得了:
孟宴臣版冷臉破碎,首先,“碎”這個字幾乎與楊洋絕緣。
其實以楊洋的美貌程度,略微碎掉兩三分也能成絕殺,無奈他時時刻刻、一言一行宛如站軍姿。睡覺是一塊鋼板:
昏迷是一座雕塑:
喝一口水調動108個小動作,請問呢,這喝的是硫酸還是宮廷玉液酒:
做家務的確彎了彎腰,但必保持90度直角單膝下跪:
這段純手工擦地,被很多觀眾當做宋焰不夠愛許沁的證據,錢在哪兒愛在哪兒,這個家摳得不能買洗脫一體機?
不是啊,機器嘛,一臺夠用,多了占地兒。
梆硬如ai機器人的楊老師,“碎”是“碎”不得,“彎”也休想。導致全程端著行軍的精神面貌演情情愛愛,看著何止死裝,根本像裝死。
2.
至于時宴,瞅一眼《以愛為營》這劇本、這劇組的水平,即使換發哥來演,也很難保證不會腳趾摳地。
王鶴棣“演得不帥”是他的問題,卻不是全部問題。
跟死裝的時宴比起來,各種土了吧唧的服道化、魔鬼運鏡、神經劇情,導演才是沒貨硬裝,置觀眾于死地的罪魁禍首!
開一開腦洞,這種歹毒角度換成發哥,能不兩眼一黑:
這種ppt轉場換成發哥,能不磨刀霍霍:
還有試衣間這段,女主正在換衣服,時宴嘩一下扯開簾子走進來,不由分說開始解她的腰帶,捏她的臉,與她一番耳鬢廝磨:
如果是發哥,大概能調動霸氣免去淫氣與流里流氣,封神了也就一股蘇渣味兒,但都無法改變性騷擾的事實。
真的求求一些無腦甜劇,“無腦”不是意味著可以把早該淘汰的直男式耍帥當帥,沒有任何女性會享受換衣服時闖進一男的;
更不可能和男的一起騎馬,他為了炫技玩跨欄,被他嚇得哇哇驚叫而他還為此洋洋得意時,夸得出一句好帥好man:
是王鶴棣的臉也無法原諒的裝過頭!
“裝”這件事,在現偶里很好暴露一些主創的小學雞心態,以致于為了死裝而不怕死。好聽話叫“中二魂燃燒”,事實就是腦子不好使。
比如王子奇演的季承川。沒錯了,聽名字就是霸總。
某天,季總與宿敵參觀度假村,兩個加起來沒3歲的總裁一時興起,要比攀巖。劃重點,無任何安全措施,就著皮鞋襯衫徒手攀:
裝還是傻?各一半,甚至不排斥是新型商戰,畢竟一方掉下去噶了,活著的一方不僅霸占江山還能抱得美人——倆人都愛女主。
女主造了什么孽能同時被兩個strong愛上。
反正一場生死戰開打。一切都很套路,你懂,必然是男主贏得比賽,可也沒那么套路,比如途中男主手滑掉了下去……又沒掉:
落后時,男主為抄近道,biu一個飛身飛到旁邊:
開始蹭蹭速爬:
怎么講,看《三體》對“物理學不存在了”一知半解,看這段,沉浸式體驗了汪淼他們信念崩塌,世界觀震碎的暴擊般心情。
王子奇,你還是不喝中藥的好!
3.
strong放于本質是弄假成真的現偶語境中,并不算貶義而是常態。
想想看,柳大尉拍掉女主的手機不裝嗎,死鬼cp逆光中走來營救女主不裝嗎,經典的藤井樹站白窗簾下看書,更是裝到飛起——
又曬又被窗簾掃來掃去很礙事,看個鬼的書,純純就是那個質樸年代,青春期男孩典中典的“死裝”,以此引起心儀女孩的注意:
裝到了叫裝帥,裝垮了就,裝叉。
而“帥”與“叉”的根本區別,第一,是為女性視角服務,以女性感受為主。
第二,“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對于“裝得好”真的很重要。此處的“安靜”不是等同男主高冷,“安靜”是一種感覺,溫溫柔柔,明亮舒服。
《愛你》里,張凌赫踩著滑板上班,所過之處濺起櫻花片片,這還是傳說中的上班如上墳嗎,不是但能咋地,閉眼夢就對了:
《點燃我,溫暖你》里,李峋出場就裝上了天,頂一頭金毛,單肩挎書包,高高帥帥自人群中走來,所有人自動為他開道:
陳飛宇那股淡淡的死感,睡不醒的茫茫的眼神,套在這個內心千瘡百孔、對外無比神秘與傳奇的學神身上,揉吧揉吧竟揉成了蘇。
類似氣質的一位是宋威龍。他時常處于“沒演技的木頭”與“柔和松弛的調性”之間橫跳,搞得人迷惑,他到底算演得拉還是自然。
但無疑用于現偶中,他的“清澈愚蠢”就算是木,也隱隱聞得到一絲木質香。配上臉,做一些傻缺弟弟耍帥的動作,至少很清新。
林一的演技與宋威龍不相上下,屬于時有時無。換句話說,“演得帥”對他難度頗高,那么《脫軌》里看著還行只能歸功于——
長得太貼現偶需要的帥。
他在《脫軌》里可謂裝事做盡,無處不裝,摘頭盔甩秀發:
拿水杯用兩根修長手指一捏:
戴機械表、穿西裝打架,把人掄起來當小雞仔丟:
活捉逃跑女主時,單手拎她的領口往回帶超級少女番:
雪夜中撐傘一幕,幻視到一些韓劇風味:
林一的一,是“好長一條人”的一。
這樣的撕漫男身形,出現在生活劇,哪怕也談情說愛比如《玫瑰的故事》,林一不太有記憶點還略突兀。
只有進入完全夢一般的現偶,林一優勢盡顯,以一個三次元人,演活了二次元的很裝很中二卻不討人厭。
張翰,那是你當年想要的效果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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