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萬斯的滑雪的時候身穿西裝,價格昂貴,腳下踩著皮鞋,在艱難地適應雪地。前面有兩條拉車的雪橇犬。
我不清楚美國的雪地需不需要雪橇犬,也許是影像的刻板記憶,但在俄羅斯,這種雪橇犬十分常見。體格健碩,適應了雪地的環境,也許飯量挺大。
我不太喜歡西裝,除非必要場合。但是對于萬斯這樣的政客來說,似乎西裝應該是必備的。因為在各種場合,都應該注重身材形象的管理。而那一點點的不適感,自然是可以忽略的了。
這種人物,或者在一些人眼中的“大人物”,必然為了迎合自身在公共性上的權威,而喪失很多個人的舒適感。在滑雪的時候,也許他會對滑雪場的管理員進行“感謝”。會嗎?這是一個善意的假想。
萬斯在抵達滑雪度假村的時候,幾百名抗議者早就翹首以待。他們不滿于萬斯在白宮對澤連斯基的態度,并打出標語,稱萬斯是“叛徒”,建議他“去俄羅斯滑雪”。
去“俄羅斯滑雪”,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因為在那里,萬斯或許會受到更加友善的對待。特克拉對WCAX電視臺說:“JD·萬斯在佛蒙特沒有朋友,但他在俄羅斯有很多朋友,所以他應該去那里度假”。美國人是這樣理解的。
作為80后的萬斯,從一個窮小子,通過讀名校,拿高薪,迎娶白富美,成為特朗普的左膀右臂,成功地實現了他的“美國夢”。這種成長經歷,即便是在資本高度發達的美國,也是鼓舞人心的。但是萬斯身上的氣質仍在,他特別在意“尊重”這兩個字。面對“低人一等”的澤連斯基,這種骨子里的自卑感頓時爆棚,他總感覺這個前喜劇演員有些不對勁,他沒有表示“感謝”,他沒有躬身,屈膝,他配不上白宮的權威感。
這種微妙的情感,也許只有萬斯能夠感受地出來。特朗普未必能夠,因為特朗普沒窮過。馬斯克也不能。馬斯克在跟員工開會的時候,也是一身輕松的便裝,他不喜歡端著。
但是萬斯的那句吶喊,卻具有很強的蠱惑性,瞬間將一個談判,變成了針對個人社交禮儀的話題討論。
特朗普上位以來,最受倚重的都是這些年輕人,老人治國的時代被丟進垃圾桶。80后的萬斯會察言觀色,70后的馬斯克敢于得罪人。40后的特朗普則安穩地坐在他的辦公桌前,拍拍心中的小算盤。
嗅覺抽象的馬斯克敏銳地察覺到了萬斯身上帶著一種力量,它更年輕,更具顛覆性。在社交平臺X上稱贊萬斯,是“有史以來最佳的副總統以及我們未來的總統”。
政客的語言,顯然并不能代表美國。
《紐約時報》專欄作家布雷特·斯蒂芬斯近日寫道:“無法回避的事實是,這個周五是一個黑暗的日子——對烏克蘭、對自由世界、對那個曾經代表《大西洋憲章》原則的美國聲譽而言,都是如此。
羅斯福和里根必定在地下翻身,丘吉爾和撒切爾同樣如此。如今,重新奪回美國榮譽、將其從那些在白宮玷污它的政治匪徒手中拯救出來的責任,落在了我們其余人的肩上?!?/p>
這是一個提醒:
白宮橢圓形建筑之外是更大的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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