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寫國際話題在這個賬號并不討好,因為民生話題的屬性會帶來很多那種只關注眼前利益,也就是說,涉及到自身損害會要道理,別人損害就嗤之以鼻的那一類。而且這個賬號這類人還非常得多。
但今天全網關注度最高的是烏克蘭和美國的會談,那么作為寫手,這類的話題到底要不要寫?
我想了很久,覺得還是要寫。哪怕被罵幾句,也是要寫的。
悲情這個詞,我很少用,悲情澤連斯基,悲情烏克蘭。
但對于當下的烏克蘭來說,用悲情來形容其實也有著一定的不恰當,盡管這一次澤連斯基在美國與川普的這場會晤遭遇到了一定的羞辱,但看一眼處于戰火中的烏克蘭,依舊頑強的抵抗外敵入侵,這樣的民族盡管在外界來說,弱小,但卻并不是悲情的,因為一個敢于抵抗外敵的民族,其結局都不會是悲情的。
二,
悲情的地方在于已一個正經歷戰火的國家總統,在進入會談的辦公室后,第一時間遭遇到的是下面這番對話!
《真實美國之聲》首席駐白宮記者布萊恩·格倫像古代太監那樣站在川普的后面質問澤連斯基:
“ 你為什么不穿西裝,你有西服嗎?”
而后,以萬斯為首的特朗普團隊爆發出笑聲。
澤連斯基則諷刺格倫,說:“等打完仗自己也買和這位記者一樣的“戲服”,但是要便宜點的,“謝!謝!你!”。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從美國準備讓澤連斯基來開會的那一刻,其實川普以及他們的幕僚們就已經做好了羞辱澤連斯基的準備,如果澤連斯基低頭哈腰,諂媚的接受這份羞辱,那么這場會談會順利的談下去,簽字畫押接受一份喪權辱國的賣國協議。
而非是現在川普發帖所說的那般:
澤連斯基不尊重美國,竟在神圣的總統辦公室對美國出言不遜。
因為從一開始,美國做著的便不是誠意的交流,而是高高在上的羞辱。
三,
這種不尊重,這種弱國被羞辱的難看,都是大悲,而再看一眼澤連斯基在白宮被眾多人圍攻嘲諷,肆意羞辱,烏克蘭駐美大使抹著眼淚的畫面,悲情的基調多少都是能看在外人眼里的。
但除了悲之外,澤連斯基依舊沒有讓人小瞧,面對萬斯的羞辱,澤連斯基也是毫不畏懼;
能在戰火上得到洗禮,不懼流氓,能在明桌上與流氓交涉,依舊不落下風,讓世人看清諸多丑惡嘴臉的人,目前也就只有澤連斯基了。
四,
今天網上的另一則熱搜詞條是,烏克蘭被端上了餐桌。
與此同時,很多的大媒也在拿著曾經那些磚家們烏克蘭必敗的言論做思想。一夕之間,曾經被打臉的燦榮,莉莉,兵子又都成為了真正的專家,那些一天,是幾個小時必敗的言論都被忘卻,仿佛都不是自己說的。
但當我看到下面這個畫面,
上面這個胡須頭發潔白的老人,是烏克蘭著名電影制片人和廣告導演維塔利·科科什科(58 歲)。
同時他也是“Kinograph”工作室的創始人執導了 400 多部廣告,并獲得了戛納國際創意節等眾多國際獎項。
很遺憾的是,這位老人近日在第 72 機械化旅前線作戰時已經為了保衛國家的領土陣亡。
他的女兒奧爾哈懷著悲傷公布了這個消息,但同時女兒也堅定的說,他“是一個擁有偉大靈魂和心靈的人”。
而我想說的是,當一個國家并不缺乏著愿意為守護領土而戰斗的人民,當一個國度的民族具備著不屈意志的時候,那么即便失去了最大的援助,即便是用肉來博抗狼群的獠牙,只要戰斗的意志存在,這個民族就不會被消滅。
更不可能淪為比人餐桌上的食物!
五,
到這里,也許有人會說,木白你太天真了,你也太是非不分,要支持烏克蘭。
對此我想說的是,任何的時候,我是那種選擇站在良知一方的人,任何時候我是那種選擇站在正義一方的人,我也曾有過很多機會只要稍微選擇立場,而非是正確和錯誤,只要不計較是非問題,只要站隊就可以得到很大收獲的。
但我覺得,當一個人只有了立場,而不去審視一件事的對與錯,善于惡,那么這樣的人都不配寫文字的。即便寫了,也不能稱之為寫手,樸素的寫手。
他們充其量只是媚客,或者說打著寫作的生意人。
我不是的,我僅僅只是一個樸素的寫手,也所以,當美國耍流氓的時候,我會說一句燈塔已經滅了,在川普獲勝的那一刻我就是這么說的,我不知道當時說我寫國際看不到內里的人,此時此刻又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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