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迎上她的神色,桃夭卻是淺淺一笑。
“曲宴哥哥早就挖了密道連通別院,王府各處我都可以隨意進出,甚至是姐姐的蓮院,我也早就去過了。”
她清幽說著,故意露出白皙頸脖上歡好的紅痕。
“昨夜的白蓮真讓人銷魂……”
江槿禾移開視線,不愿與她多言。
今夜子時,自己便要飛升。
多余的是非,她不想招惹。
“白蓮也好,庭院也罷,你想要拿去即可。”
蓮花不要了,庭院不要了。
就連曲宴,她也不打算要了。
桃夭聽后臉色一沉,似是不滿她冷清的態度。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需要別人施舍。我年輕的身體能讓曲宴哥哥銷魂,也能讓他玩得盡興,他可不止一次說你在房事上像一條死魚,讓他只想速戰速決。”
說完她拿出一塊鴛鴦玉佩,在江槿禾眼前輕輕一晃。
“你當年送給曲宴哥哥的鴛鴦佩,他在拿走我第一次時就送給我做定情物了,不過別人的二手貨,我也不稀罕。”
說著她將玉佩朝江槿禾拋出。 這第七世她成了神女,更不應該對自己見死不救才是。
他跪在地上,默默祈禱。
“槿禾,你看見了嗎,快救救我吧!”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曲宴這幾日擔驚受怕,瘦了一大圈。
不知不覺,三天就過去了。
這一日曲宴還在一心一意祈禱,門突然被打開,他心中一驚。
奇跡,終究是沒有發生,他被送上囚車趕赴刑場。
站在囚車之上,他衣衫襤褸,狼狽不堪,像個乞丐一樣。
無數百姓圍觀,無數爛菜葉、臭雞蛋、發霉的饅頭砸向他。
人們咒罵他,唾棄他。
“黑心王爺,叛國賊,難怪王妃會離開他。”
“王妃不走,豈不是也被他連累了。通敵叛國,要誅九族的!”
“他就是皇族,陛下當然不可能殺自己和其他親人,但他卻是非死不可了!”
曲宴心中一片凄苦,只覺人生,一步錯,步步錯。
他不該找桃夭,更不該背叛阿禾。此時此刻,若阿禾在身邊,哪會讓他淪落到這個地步?
當他被綁在車裂的馬上,他終于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梁白張口結舌,有心想解釋他不是故意的,卻又不知道從哪說起。
“怎么了?小白,去時還挺樂呵的,怎么回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對了,那個女人怎么樣?對得起之前看到的身材不?”看梁白一臉沮喪的從外面走進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玩著一把小刀的男人笑問道。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修長,衣著整齊的休閑裝,一頭棕色的頭發的男人
棕色下五官端正,一雙丹鳳眼看人時,微微上挑,顯得格外誘人,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微翹。
如果說他的眼睛一眼看了讓人覺得他是個多情的人,那么他的嘴唇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個無情的人。
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搭配在一起,讓他的魅力不減反增。
從隊長口里他可是不止一次聽說秦卿這個女人的名字了,這次出去做任務,隊長居然同意帶她同行,實在讓人出乎意料之外。
上次在檢查室,只看到一眼,后來有事,他先離開了。所以,還真沒看見那個叫秦卿的女人長什么樣?
“阿韶,都怪你!那天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被誤會是登徒子?”梁白忍不住氣呼呼的瞪了秦韶一眼。
當時自己被秦韶忽悠,根本沒感覺到其他,只覺得秦卿那一氣呵成的出手,讓人驚艷。所以,在秦卿出來時,忍不住夸了一句,根本沒想到,聽到秦卿的耳里,完全是赤果果的挑釁。
“喲,我們家小白長大了啊!想媳婦了,真正是有異性沒人性了啊!聽阿笙說,她可是在那么多喪尸口中逃出來的。你就不怕以后被她壓著,翻不了身啊?”秦韶玩笑的把手中把玩的小刀對準梁白飛去。
梁白濃眉一挑,一個側身,手指化出一道金光。然后雙指一夾,只見那柄小刀頓時被他夾在手指縫上,而他的手指頭分毫未傷。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