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叔叔?
鐵柱?
隨后一想,好像也對,裴言初那么成熟懂事的一個小孩子,哪會做這么不靠譜的事情啊。
只是,這鐵柱哪里來的錢?
一邊想著,她一邊收著他們手里的糖,“行了,都不許吃了,吃了都這么多了,再吃下去今晚上該牙疼了。”
既然是鐵柱買的,那她不讓他們吃也就心安理得了。
剛才沒有沒收,是怕萬一這糖是裴言初買的,她給他強行收了怕是會惹得幾個小孩埋怨顯得自己多管閑事,但是現在是鐵柱買的,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畢竟,和他們大哥比起來,自己算是外人,可是和鐵柱比起來,自己可就算是媽媽了。
“媽媽,糖……”
池楚可憐兮兮的仰著小腦袋看著她,戀戀不舍的看著被她沒收的棒棒糖。
夏期許故作兇巴巴的看著他,絲毫不吃他那裝可憐的模樣,“糖什么糖,以后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私自吃糖!快去洗手,洗完手吃飯。”
“哦……”換來的也只不過是他輕蔑的一笑:“你舍得嗎?行,你要辭職,那就按流程走?!?br/>黃漣漪點頭,然后離開,沒有一絲猶豫。
她當夜便在酒店寫好了辭呈,發給了HR。
思緒回籠,眼前,HR語氣越發猶豫:“黃特助,你真要離職嗎?”
“是的,請安排新特助和我盡快交接?!?br/>黃漣漪說完,就從人事處離開了。
她剛回到辦公室,便被莊勝強叫進了他辦公室。
莊勝強低頭看著報表,神色無比正常的吩咐道:“下午的會幫我推到明天,去家里把我那件新做的西服拿過來,我今晚晚宴要穿?!?br/>黃漣漪下意識說了聲“好”,便見莊勝強看都沒看她一眼,揮手讓她走。
他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批準了黃漣漪的離職。
黃漣漪看了他一眼,也沒再提這件事,走了出去。會在看見紅了半邊天的夕陽時,拍下照片:“黃漣漪,你要站在這里拍一張照嗎?”
會在莊母過來給他做飯時,看見桌上有胡蘿卜,便皺起了眉頭:“黃漣漪不喜歡吃這個,你以后別做這個菜了?!?br/>他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對勁,好像還覺得黃漣漪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似的。
莊母當即便變了臉色,連聲音里都帶上了顫抖。
“勝強,你別這樣好嗎?媽害怕?!?br/>“黃漣漪……黃漣漪已經和你分手了,你要是想她,就把她追回來好嗎?”
莊勝強這才恍然,朝身邊看去。
他的身邊早已四下無人,只剩他自己踽踽獨行。
夏期許將那三個跟錘子一樣的棒棒糖給處理后,一進屋正好看到一瘸一拐出來接水喝的男人。
不愧是天命之人,受了那么嚴重的傷,竟然兩天的功夫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看到她回來,一臉的淡然,“你回來了,那正好可以吃飯了。”
語氣平淡的像是丈夫在和下班回來的妻子說話一樣簡單。
夏期許根本來不及思索這句話有哪里不對,就被不遠處的餐桌上一桌子的滿漢全席給吸引住了視線。
一點也不夸張,是真的滿漢全席!天上飛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土里長的,大棚里種的,全都有,目測足足有十幾個人的量。
這架勢,比她剛才在殷家吃的那頓飯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
夏期許滿臉經驗的看著男人,一臉的不敢相信,畢竟一個刷碗都能打碎的人,能做得出來這樣的山珍海味?
男人端著杯子坐在桌前,身姿挺拔俊朗,明明穿著最普通不過的白襯衫休閑褲,可渾身就是散發著一股無與倫比的魅力和自信,“我買的。”
“買的?你哪里買的?你哪來的這么多的錢?”
就算是她入獄四年,已經和外面的社會斷聯了四年,但是這些菜肴一看就不普通,根本不是隨便一個小飯館就可以做得出來的。
他一個失憶的窮光蛋,身上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怎么可能會在一夕之間搞到這么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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