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蘇拜了單田芳先生,是單田芳先生的徒弟,所以,準確的說,他是評書藝人,他寫的東西,其實都是評書段子。”看到某位網友的這個評論,我確實真是以為是插科打諢惡搞,著名歷史學者薩蘇怎么會是已故評書大師單田芳的徒弟,兩人從事業務的方向南轅北轍,兩股道上跑的車,走的不是一條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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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這段視頻讓我不禁啞然失笑,薩蘇的的確確真是已故評書大師單田芳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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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蘇何時與單田芳結下師徒之緣?說來說長,2011年,薩蘇在參加北京電視臺《書香北京》節目錄制時,借機向單田芳表達了拜師意愿。當時他在節目中現場表演了一段評書《八大錘》,單田芳聽后認可其誠意,同意收他為“記名弟子”。
什么是記名弟子?記名弟子是一種名義上的、尚未被正式承認的弟子身份。意思就是說,單田芳與薩蘇只是表面師徒之名的客套,無師徒藝術傳承之實。換句話說,叫著好聽,給自己擦煙抹粉,裝點門面。薩蘇會個三拳兩腳的一段《八大錘》,當面請單田芳賜教,單田芳借坡下驢不好駁面子:“行啊,做個記名弟子吧。”但薩蘇的才藝與單田芳真傳無一毛錢關系。
但薩蘇不這么看,自吹自擂:自幼癡迷單田芳的評書,其文風也深受單田芳影響。拜師既是個人情結的實現,也是對評書文化傳承。實際上的目的就是收割一下單田芳的粉絲,擴大自己的影響。
自詡“此后,薩蘇在寫作中融入評書元素,例如歷史題材作品的語言風格更加生動活潑。”這就驢唇不對馬嘴了,歷史是歷史,歷史史實細節絕對不會按著評書段子的風格發展變化!
起初我對薩蘇是比較認可的,見他經常與國防大學的徐焰、盧勇等三人常在央視軍事節目中講軍史,后來發現他越來越不著調,經常演繹虛構歷史,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將愛國主義當成愛國生意來做,便產生了厭煩,取關,不再看他的節目。
印象比較深的是他講述東北抗聯八女投江,未了,他添枝加葉杜撰發揮,說1938年10八女投江壯烈犧牲后,第二年的冬天,抗聯隊伍路過烏斯渾河,在下游的冰面上清清楚楚看到了冰面下這些烈士的遺容!這不胡說八道嗎?人溺水浸泡半年之久,還能看出個模樣嗎?
基本常識告訴人們,人在溺水后,尸體在水中會經歷一系列變化,隨著時間推移,水中的細菌、微生物等會對尸體進行分解,產生腐敗氣體,導致尸體膨脹,皮膚逐漸變色、起皺、脫落,軟組織也會逐漸液化、消失。人溺水半年之久,通常很難看出原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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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這段:“嫂子,能給我焐焐手嗎?”這是抗日英雄趙尚志生前留給世人的最后一句話!講到這里,薩蘇哽咽了。盡管薩蘇聲情并茂,聲音哽咽,但真正的歷史是趙尚志犧牲前未留下明確記載的最后一句話。
薩蘇生于1970年,曾旅居日本9年,娶個日本老婆,旅日本期間主要從事 IT 方面的工作。同時,他也利用在日本的便利條件,收集和研究有關抗日戰爭等方面的歷史資料。薩蘇突出成就,是在日本自費購買一些珍貴的日本侵華時期的史料,成為他研究抗戰歷史的資本,在民間研究抗戰史方面有一點點自己的著述成果,這是應該給予肯定的。他的一些作品中有很多謳歌抗戰的內容,對于普通民眾了解這段歷史起到了啟蒙作用,這也是應該給予肯定的。
但是,他在治史態度、風格與內容上,靠添加一些他個人違背歷史、違背生活常識的添枝加葉的虛構與胡說八道,把極其嚴肅的革命斗爭歷史當成評書段子演繹戲說來博人眼球,將愛國主義當成愛國生意來做,是極其令人討厭的,也是對社會非常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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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贊同軍旅作家、《長征》一書的作者王樹增老師所說的:“什么都可以拿來娛樂,唯獨我們的祖宗不能拿來娛樂,我們的烈士先輩不能拿來娛樂!”為什么,因為祖宗與烈士先輩是我們國家的魂,民族的魂,社會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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