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人物、地點和事件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生!
“你老婆跟人跑了,你還蒙在鼓里呢。”電話里沙啞的聲音像根刺,扎進張永的耳朵。
他站在內蒙古村口,風吹得臉生疼,手里的手機差點掉地上。
“誰?你他媽別瞎說!”張永吼了一聲,嗓子都啞了。
“瞎說?自己查去吧,別到時候哭都來不及。”對方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張永攥著手機,抬頭望向自家小院。夕陽下,杜芳在院子里晾衣服,動作熟練得像個機器。他瞇起眼,心里翻江倒海。
“杜芳,你可別讓我抓到把柄。”他咬著牙,低聲嘀咕,聲音被風吹散。
張永是個長途貨車司機,常年在外跑運輸,一個月也就回來三四天。那天接到電話,他正好剛跑完一趟,提前回了家。
推開門,屋里暖乎乎的,夾雜著燉羊肉的香味。孩子們撲過來喊“爸爸”,他蹲下抱了抱,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瞟向杜芳。
她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碗,笑著說:“張永,你咋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多燉點肉。”
張永盯著她,那張臉還是那么俊俏,笑起來眼角有細紋,跟十年前結婚時差不多。他擠出個笑:“臨時有空,就回來了。”
晚飯時,孩子們搶著講學校的事,杜芳忙著給他夾菜:“多吃點,跑車累吧?”
張永點頭,低頭吃肉,可那通電話像個釘子,釘在他腦子里。他偷偷看了杜芳幾眼,想看出點啥,可她忙著哄孩子,啥破綻也沒露。
夜里,孩子們睡了,張永坐在炕上,杜芳收拾完碗筷過來:“咋了?一路跑回來,魂兒沒跟上似的。”
他試探著問:“老婆,我不在家時,你都干啥了?”
杜芳愣了一下,笑著說:“還能干啥?帶孩子、做飯唄。你跑車辛苦,我在家不得好好守著?”
張永盯著她的眼睛,那眼神清得像村里的井水。他沒再問,可心里的疑云越壓越重。
第二天,他沒急著走,趁杜芳送孩子上學,找了個朋友買了七個針孔攝像頭。他跑長途經常不在家,要查真相,只能靠這個。
安裝時,他手抖得厲害,心里默念:“杜芳,你要是清白,我拆了這些東西跟你賠罪。”
攝像頭藏得隱秘,一個在炕頭柜里,一個在窗簾縫,還有一個對準門。他試了試,手機畫面清楚得連墻上的灰都能看見。
接下來的半個月,張永照常跑車,從內蒙古到山西,一趟三四天。他假裝啥也不知道,每次打電話回家都問:“孩子們咋樣?你累不累?”
杜芳的聲音溫柔得像往常:“挺好的,你安心跑車,別惦記家里。”
可掛了電話,張永就打開監控軟件,翻看這幾天的錄像。他跑車沒法實時看,只能回來看錄像找線索。
畫面里,杜芳的生活規律得像教科書。早上送孩子上學,回來洗衣服,中午做飯,下午接孩子,晚上輔導作業。有一次,她坐在炕上縫衣服,針扎了手,疼得皺眉,張永看著都心酸。
“老婆,你辛苦了。”那天電話里,他忍不住說了句,可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虛偽。
半個月的錄像看下來,沒啥異常。張永開始懷疑那通電話是不是惡作劇。可就在他準備松口氣時,一個深夜的畫面讓他渾身發冷。
那是周四晚上,孩子們睡了,杜芳沒上床。她換了件干凈毛衣,抹了點口紅,站在門邊像在等人。緊接著,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張永放大畫面,那人瘦高,穿著黑色羽絨服,帽子遮了大半張臉。杜芳迎上去,兩人抱在一起,動作自然得像老熟人。
張永的手攥緊手機,指節發白。他咬著牙,低聲罵:“杜芳,你真行!”
那天之后,張永跑車時心都吊著。每次停車休息,他就翻監控,恨不得把每幀畫面看出花來。
他發現,那個男人不是只來一次。從半個月的錄像里,他逮到三次清晰的畫面,都是深夜,都是他跑車不在家的時候。
第一次是周四,第二次是下周一,第三次是周三。每次都差不多,杜芳鎖上門,拉上窗簾,和那男人聊上半小時,有時還一起喝點水,像在家里待慣了。
有一段視頻里,那男人摘了帽子,張永終于看清他的臉——高占宇,村里小有名氣的年輕人,今年二十八,比杜芳小九歲。
“高占宇?他娘的怎么是他!”張永聲音發抖,腦子里亂成一團。
他認識高占宇。兩年前村里廟會,高占宇喝多了,嚷嚷著老婆跟人跑了,村里人拿這當笑話講。張永當時也在,還跟著樂了樂。
現在想想,那笑聲像刀子割他心口。
張永越看越氣,氣得連車都開不穩。他把視頻導到U盤里,打算下次回家時好好盤算。
那天晚上,他提前跑完一趟,回到村里已經是凌晨。他沒進家門,坐在車里盯著手機。果然,高占宇又來了。
畫面里,杜芳開了門,兩人低聲說了幾句,高占宇還摸了摸她的臉。張永氣得差點砸了手機,可他忍住了——他要證據,要真相。
【04】
半個月的監控攢下來,張永數了數,高占宇來了五次,平均每周兩次,全挑他跑長途不在家的日子。
每次都是深夜,杜芳打扮得漂漂亮亮,開門迎接。兩人聊著笑著,有時候還一起看電視,像對老夫妻。
張永盯著這些畫面,心從憤怒燒到冰冷。他開始懷疑,這婚姻還有啥意思。
“我得搞清楚,這女人到底藏了多少事。”他咬著牙,決定撕開這層遮羞布。
他用杜芳的手機——那天回家時偷偷拿的,給高占宇發了條消息:“周五晚上八點,來家里,有事跟你說。”然后,他又翻出杜芳提過的一個名字——閆志強,發了同樣的話。
閆志強是誰,張永沒見過,但杜芳有次打電話時提到過這名字,語氣曖昧得讓他起疑。
周五晚上,張永謊稱跑車沒回來,躲在村口一輛廢棄拖拉機后面,手里攥著手機看監控。
八點剛過,高占宇先到了。他敲敲門,見沒人應,自己推門進去。緊接著,另一個男人出現了——中等身材,穿舊夾克,滿臉胡茬。
張永瞇起眼:“這就是閆志強?”
兩人一碰面,臉色都變了。高占宇皺眉:“你誰啊?在這兒干啥?”
閆志強冷笑:“我還想問你。杜芳約我來的,你算啥?”
爭吵聲炸開,兩人從屋里吵到院子,互相推搡著。杜芳聽到動靜跑出來,嚇得臉白了:“你們別吵了!快停下!”
可她越勸越亂。高占宇吼道:“她是我的人,你滾!”閆志強揮拳就上,兩人扭打成一團。
突然,一聲悶響劃破夜空——高占宇抄起院里的木棒,狠狠砸在閆志強頭上。閆志強倒下去,血淌了一地。
高占宇愣住,木棒掉地上,喃喃道:“我……我沒想這樣……”
【05】
張永從拖拉機后面站起身,腿軟得差點摔倒。手機屏幕上的監控畫面還定格在院子里,閆志強的血淌了一地,杜芳站在那兒,像個木頭人。
他深吸一口氣,摸黑回了家。推開門時,杜芳猛地回頭,滿臉驚慌:“張永?你咋回來了?”
張永沒吭聲,瞥了眼院子。閆志強已經不見了,地上那攤血被鏟過的土蓋住,像是啥也沒發生。他冷冷地看著杜芳:“剛跑完車,回來拿點東西。”
杜芳咽了口唾沫,擠出個笑:“那你快歇歇,我給你燒水。”她轉身往廚房走,手抖得鍋蓋都拿不穩。
張永沒動,盯著她的背影,心里翻騰著。他知道,閆志強沒死——剛才監控里,他看到那家伙捂著腦袋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跑了。可這事沒完,他得弄清楚,杜芳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第二天一早,村里炸開了鍋。有人說昨晚聽到院子里的吵架聲,還有人看到高占宇慌慌張張跑出村。杜芳裝得跟沒事人似的,照常送孩子上學,可張永看得出,她眼底的慌亂藏不住。
他趁她不在,翻出她的手機。通訊錄里沒啥可疑的,可刪掉的短信記錄里,他找到一條:“小心點,別讓他知道。”發件人是高占宇。
張永攥緊手機,心想:“這女人,還真會演。”他決定再等等,看看杜芳和高占宇下一步咋辦。
【06】
兩天后,張永接到派出所的電話。民警語氣平靜:“張永,你認識閆志強吧?他昨晚報案,說被人打了,傷得不輕。你在家嗎?我們得問問情況。”
張永心里一緊,嘴上卻穩住:“在家,啥時候來都行。”
掛了電話,他盯著監控視頻,把那天晚上的錄像又看了一遍。高占宇那一棒子砸得狠,閆志強倒下時血流滿地,可他居然還能跑,命夠硬。
民警來的時候,杜芳也在。她坐在炕邊,低著頭,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民警問:“那天晚上,你倆在家嗎?聽說有打架的事。”
張永瞥了杜芳一眼,淡淡地說:“我跑車沒回來,剛到家。院子里的事,我不清楚。”
杜芳抬起頭,聲音發顫:“我也不知道,晚上睡得早,可能鄰居吵架吧。”
民警皺了皺眉,顯然不信,可沒證據,也沒多問。走之前,他們扔下一句:“高占宇跑了,正在找他。有啥線索,記得說。”
民警走后,屋里安靜得嚇人。張永盯著杜芳,她低聲說:“張永,你信我嗎?我真沒干啥。”
張永冷笑:“信你?那院子里的血是咋回事?你當我瞎?”
杜芳臉色一白,張嘴想辯解,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轉身回了廚房,鍋碗瓢盆摔得叮當響,像在發泄啥。
張永沒追問,他知道,逼得太緊只會讓她更藏。他打開手機,又翻出一條沒刪干凈的短信,是個陌生號碼:“別再拖了,他遲早會發現。”
張永瞇起眼,心想:“這號碼,到底是誰?”
【07】
接下來的幾天,村里傳得更邪乎了。有人說高占宇跑去城里投奔親戚,有人說閆志強住院時嚷著要報仇。派出所的人來回跑,把村里攪得雞犬不寧。
張永沒閑著。他托了個跑車的朋友,查了那條陌生短信的號碼。朋友回話時語氣古怪:“這號是個預付款的卡,查不到人。不過,信號是從咱們村附近發的。”
張永心里咯噔一下。村里的人?這事越來越不對勁。
那天晚上,他故意裝睡,等杜芳睡熟后,偷偷翻她的舊手機。那是個破舊的諾基亞,平時扔在抽屜里吃灰。他打開通訊錄,找到一個叫“老李”的名字,號碼跟那條短信一模一樣。
老李是村里的修車工,跟張永家隔兩條街,平時話不多,但跟杜芳挺熟。張永腦子一轉,想起半年前,老李來家里修水泵時,杜芳還多給了他一袋羊肉。
“老李,你他媽敢陰我?”張永咬著牙,差點把手機捏碎。
第二天,他跑去找老李。修車鋪里,老李正埋頭修輪胎,抬頭看見張永,眼神閃了一下:“咋了,永哥?車壞了?”
張永沒廢話,直接問:“那通電話,是你打的吧?”
老李愣住,手里的扳手掉地上。他支吾了半天,低聲說:“我……我是為你好。那天我在村口看到高占宇鬼鬼祟祟進你家,想提醒你。”
張永盯著他,老李眼神躲閃,額頭冒汗。半晌,他冷笑:“提醒我?那你咋知道得那么清楚?”
老李沒答,低頭撿扳手,手抖得跟篩子似的。張永沒再逼,轉身走了——他知道,老李肯定有鬼。
【08】
真相一點點浮上來,張永的心卻越來越冷。他回家后,把所有監控視頻刻成光盤,鎖進抽屜。離婚的事他還沒想好,但證據得留著。
幾天后,高占宇被抓了回來。派出所的人在城里一家小旅館找到他,他一見警察就癱了。審訊時,他招了:跟杜芳搞了一年后,想分手,可杜芳不干,還威脅要告訴他爹。
至于閆志強,他也交代了。那晚他去杜芳家,是想拿回借她的5000塊錢,沒想到撞上高占宇。兩人打起來,高占宇失了手,才鬧出那場血案。
張永去醫院看了閆志強,那家伙頭上裹著紗布,罵罵咧咧:“杜芳那女人不是東西,欠我錢還耍我!”
張永沒吭聲,轉身走了。他回家后,把杜芳叫到院子里,直截了當問:“還有啥瞞著我的,一次性說清楚。”
杜芳哭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我錯了,張永。我跟高占宇就是一時糊涂,閆志強是借錢的事,老李……他早就知道,勸過我。”
張永看著她,半晌才說:“勸你?你聽了嗎?”
杜芳低頭不語,眼淚滴在土里。張永沒再問,轉身進屋收拾東西。他沒動手打她,也沒罵,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老李后來找過張永,低聲說:“我真沒摻和,就是看不下去才打電話。”張永沒理他,拎著包走了。
離婚那天,杜芳抱著孩子哭,張永頭也沒回。他站在村口,點了根煙,看著遠處的黃沙,心想:“信任沒了,啥都沒了。”
【結語】
寫這個故事時,我一直在想,信任這東西,碎了還能拼回去嗎?張永的選擇,你們怎么看?如果是你,會原諒杜芳,還是像他一樣走得干脆?留言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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