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首富,雷軍就差臨門一腳。
封面 I 雷軍微博
作者 I 李東陽
報道 I 李東陽朋友圈
3天前,盧偉冰在一場關于小米15Ultra的預熱直播中,談到小米市值破萬億時,直言市場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對小米的市值是嚴重低估的。
不過說到小米如今的股價,他對影視颶風創始人tim略顯驕傲的說道:
去年3月28日SU7發布時小米股價12塊多,到現在一年時間不到已經漲到了50多塊,總市值已經來到了1.3萬億。
把時間往回拉7年。
2018年小米登陸港股,雷軍說當時定價的時候,資本市場對小米都特別看好,投行給出了17港元到22港元的價格區間,小米 選擇了最低價,希望小米的股票能夠像產品一樣價格厚道。
圖源:雷軍年度演講
然而令雷軍沒想到的是,小米上市當天便破發。
面對記者,雷軍不愿意面對這個局面,于是就躲到了港交所的一個雜物間里。當時有人問他們在干什么,雷軍也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那天晚上,雷軍喝了很多酒,他反復跟小米的同事說,“我們真的得好好干,不能讓投資人吃虧”。
如今7年過去,隨著小米市值暴漲,雷軍也成了2024年財富增長最快的企業家,他也實現了當初沒讓投資人吃虧的承諾。
2月24日,雷軍在微博寫道:這次將發布小米創業十五年以來最高端的兩款產品,小米 SU7 Ultra 和小米 15 Ultra。這是小米最近5年高端探索的答卷之作,也是小米向超高端進發的開始。
可以預見,小米的市值和雷軍的財富大概率還會有一輪沖高。
首富桂冠的易主往往伴隨著商業的躍遷。從地產大亨到互聯網新貴,從消費巨頭到科技領袖,而這一次,這頂桂冠離雷軍越來越近了。
2024年11月6日,《福布斯》公布2024年“中國內地富豪榜”,鐘睒睒以508億美元繼續蟬聯中國內地首富。若以如今的匯率計算,鐘睒睒的財富換算成人民幣大約是3688億。
反觀雷軍,若以今天小米1.3萬億市值,雷軍持24.16%的小米股權計算,僅在小米雷軍就有超過3100億港幣,折合人民幣超過2900億元。
圖源: 招商證券app
此外,雷軍還握有15.61%的金山辦公股權價值約260億,以及金山云、金山軟件的資產大約190億元。
這兩塊資產合計雷軍就超過3350億。
值得一提的是,雷軍的資產構成中還有順為資本,通過順為資本雷軍投資了字節跳動、蔚來、小鵬等大名鼎鼎的企業。甚至近期在資本市場異常活躍 的“杭州六小龍”之二的群核和宇樹,背后都有順為的參與。
圖注:宇樹機器人亮相2025春晚,隨后席卷科技圈
未上市的字節的價值自不必說,重要的是群核和宇樹的估值充滿了想象空間。
很難講順為資本給雷軍帶來的具體財富有多少,但可以猜測的是,數百億級別的資產規模還是有的。
而根據去年和鐘睒睒的同一份富豪榜,彼時雷軍以199億美元,約1450億元人民幣的身價位列第十。
如今僅僅3個月過去,雷軍的財富就迎來了一輪暴漲。
保守估計,雷軍的個人財富大概率已經事實上超過了鐘睒睒。
鐘睒睒的商業哲學是"大自然的搬運工",雷軍的信條是"和用戶交朋友"。前者構建的是消費依賴,而后者締造的是價值共生體。
很難講哪一種商業模式孰優孰劣,只是當資本市場終于在7年后認可了小米的價值時,雷軍的登頂將不只是個人榮耀,而是宣告著一個屬于硬科技創富時代正式來臨。
如果說鐘睒睒在經營企業,那雷軍就是在經營時代。
不同于deepseek梁文峰個人財富的增長是在踩中時代的那一刻就爆發的,雷軍的頓悟是2007年金山上市才開始的。
彼時金山歷經艱難在港交所上市,雷軍卻沒有太大成就感,之后他選擇辭職。
之后的三年,雷軍過起了半退休生活,他反思在金山的工作經歷,覺得就像在鹽堿地里種莊稼,團隊雖極其努力,自己也堪稱業界勞模,帶領團隊恨不得 一天 24 小時工作,但相較于許多后來者在互聯網大潮中“游泳”,自己卻始終沒能大成。
圖源:優酷財經
2013年,雷軍與劉德華在清華大學展開對話,其中的一句名言“站在風口上,豬都會飛”后來演化成為“飛豬理論”成為小米的商業圭臬,也影響了后來許多創業者。
2011年,當小米手機切入智能手機市場時,彼時功能機向智能機迭代,既有諾基亞的轟然倒塌,也有華為的艱難轉型。雷軍捕捉的不僅是移動互聯網的流量紅利,更是中國制造業從代工向自主品牌躍遷的歷史窗口。
2021年,雷軍壓上全部信譽“最后一次創業造車”,但外界都在質疑“太晚了”。彼時美國的制裁讓雷軍將造車從備選方案推向前臺,也倒逼雷軍看到了 產業周期轉換的大趨勢——智能手機市場滲透率已達臨界點,而新能源汽車彼時滲透率僅13.5%,正是“從0到1”的黃金窗口。
圖源:雷軍微博
而正是這種“晚”讓小米用3年走完新勢力5年的路。正如雷軍在SU7發布會上所言:“我們致敬所有先行者,但更要對得起時代交給我們的接力棒。”
這種對宏觀趨勢的嗅覺,讓雷軍始終站在產業變革的鋒面——不是追逐風暴,而是預判風暴。
最終的結果也驗證了雷軍的判斷,小米SU7的銷量與小米的市值,為“站在風口上,豬都會飛”這句話再次寫下生動注腳。
如今回頭來看,這個曾被質疑為“機會主義者”的比喻,卻在中國商業史上刻下深痕:從手機到汽車,從金山到順為資本的產業布局,雷軍用連續跨越的產業周期證明,所謂“風口”,實則是時代脈搏跳動的共振。
不久前的2025民營經濟座談會上,雷軍不僅上了桌,還發了言。他說,小米創業的15年來,一直聚焦在手機、汽車、智能家居、智能制造這些領域。要下決心把最新的,像AI技術怎么能夠落地到我們各個終端產品上......提高中國產品在全球的影響力。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才是對雷軍對“順勢而為”商業哲學的終極認可?。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首富的桂冠,亦是如此。
2015年,在央視《開講啦》節目中,有觀眾向馬云提問,“我想用我的青春換取您全部財富,你會換嗎”?
馬云回答財富沒有可以再掙,青春過去就不會再回來了,并表示 “我們的財富,是社會委托我們把這個財富經營的更好而已,如果你認為這個錢是你 的,倒霉就開始了”。
圖注:2015年馬云參加《開講啦》節目錄制
之后的很多年,大家只記住了“我沒有錢,我對錢不感興趣”的表情包以及被馬云打開任督二脈的撒貝寧,殊不知這句話才是馬云給財富最準確的定義。
如今回頭來看,不少“首富們”的遭遇或多或少都是這句話的具象演繹:從黃光裕的牢獄之災到許家印的萬億債務黑洞,莫不如是。
更詭吊的是,首富的桂冠似乎被施了某種魔咒,黃光裕、許家印之流外,從王健林的斷臂求生到鐘睒睒的“網暴”,甚至連馬云自己都曾在“首富”的陰影下艱難生存。
或許是看到了懸在首富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以至于2024年8月黃錚在短暫登頂中國首富后,便宣布捐贈1000億,辭去CEO,消失在大眾視野;而短暫登頂過中國首富的張一鳴同樣如此,不僅讓人拆掉了老家的功德碑,還在字節跳動如日中天的時候,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退隱。
以至于雖然貴為喧囂輿論場抖音的掌舵者,張一鳴卻低調的幾乎無聲無息。
一代企業家有一代企業家的使命。
如今,當雷軍一腳踏入“首富”的山巔,當新的使命放到雷軍的肩上,與前輩首富們或精英人設、或隱藏幕后不同,雷軍深諳互聯網時代的法則,他構建的是“科技極客+鄰家大叔”的復合人設。
這種去魅化的公眾形象,消解了首富群體的神秘感與疏離感,在年輕群體中培育出獨特的人格信仰。
當我們追問“雷軍能否打破首富魔咒”時,其實真正叩問的是中國商業文明的新可能。
鐘睒睒的困境源于“財富與道德”的錯位,許家印的崩塌源自“規模與質量”的失衡。
但雷軍大概率能夠證明:在共同富裕的時代語境下,企業家可以是財富的創造者,更是科技服務于人民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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