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良落馬,朋友圈有人額手相慶。
他是大家集體記憶中的“形式主義”符號。在2020年1月30日防Yi新聞發布會上,蔣超良全程低頭念稿,回避記者關于“就診難、確診難、物資短缺”等具體問題,僅以程式化語言表達哀悼,以“三期疊加”等抽象表述回應,未提供具體防控方案或責任反思。
這種“答非所問”表現,這種“念稿式回應”,被公眾視為官僚主義典型,尤其是對比其開場默哀的共情姿態,更凸顯言行割裂的諷刺性,加劇了公眾對政府透明度和執行力的不信任。
事件通過社交媒體迅速傳播,已是Yi情初期“權力與責任脫節”的集體記憶,強化了公眾對官員“不作為”的負面認知。
一個省部級領導,竟不敢面對人民的提問。這是蔣超良最不堪一幕,其落馬引發廣泛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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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超良作為湖北省委書記,在Yi情暴發初期未能及時采取果斷措施。武漢市衛健委早在2019年12月31日已報告不明病例,但直到2020年1月30日,蔣超良才首次公開露面回應,期間長達一個月的滯后引發強烈質疑。
盡管蔣超良在發布會上提出“清零”目標,但這些措施在疫情暴發一個月后才出臺,實際執行中仍暴露出醫療資源擠兌、患者收治困難等問題。
這種遲緩反應直接導致Yi情擴散,與其“技術官僚”背景形成諷刺對比。
蔣超良早年以金融系統精英身份轉型從政,曾在吉林主政期間推動經濟增長,被視為“能吏”。然而,面對突發公共衛生事件,其表現暴露出應對復雜社會危機的短板。
蔣超良在金融系統任職31年,其“銀行家思維”與公共衛生危機的應急需求產生沖突。這種能力短板在Yi情暴發初期被放大,成為公眾對官員專業性的質疑焦點。
發布會上“念稿離場”的細節被社交媒體反復傳播,與民眾對“危機領導者需具備溝通擔當”的期待形成巨大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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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回避公眾提問的現象,具有一定普遍性。
這之間有“輿情潔癖”心理,某種程度上,也是風險規避的理性選擇。不說,比說錯了好。這暴露了這些官員到底向誰負責。
蔣超良事件反映了部分官員在重大危機中,優先遵循“官場規則”而非公共利益的問題。
蔣超良被查的直接原因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但其落馬時間點(2025年2月)距離其卸任湖北省委書記已逾五年。
此前,他雖被免職,但仍保留全國人大職務,直至被查前仍為第十四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這種“遲到的問責”,與公眾對Yi情期間失職官員追責的呼聲契合,強化了“正義雖遲但到”的輿論觀感。
Yi情期間民眾對“生命至上”的訴求,與官員的機械表態形成強烈反差。蔣超良的“失語”,成為公眾對官僚體系不滿的集中爆發點。
借由蔣超良的落馬,人們的集體情緒得到了有限的宣泄。公眾對此的“大快人心”,既包含對失職者的憤慨,也隱含對政治生態優化的期待。
蔣超良事件不僅是個人失職的個案,其落馬引發的輿論心態,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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