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的妻子江冬秀以刀威脅胡適,若是敢離婚便殺掉兩個人的孩子。江冬秀以這樣無畏的熱血,逼的胡適不敢離婚,不敢再與曹誠英有身體和感情上的瓜葛。
江冬秀
而今天的這一位女主人公,也與胡適有感情,但是發生在胡適與江冬秀結婚之前,身份地位碾壓江冬秀。
她就是被稱為第一位女教授的陳衡哲。胡適與陳衡哲早已化作春泥,然而兩個人之前一段感情往事,卻仍被窺探歷史的人捕捉到。
1934年,象恭寫的揭露《胡適與陳衡哲》關系的短篇文章,發表在《十日談》第二十六期的《畫虎錄》上,一石激起千層浪。
原本就有“譽滿天下,謗亦隨之”的胡適,更加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文章內容評價才女陳衡哲與胡適的友誼為名,將二人的關系寫成了男歡女愛的話本子。
文章中陳衡哲在美國留學時,因詩與胡適相互唱和,頗有藍顏知己之感。胡適與江冬秀,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辦婚姻在身。盡管世界依然美麗,陳衡哲才華橫溢,家世亦不俗,胡適頗為動心。
但此時的胡適年紀尚輕,羽翼未豐經濟亦不獨立,無法拒絕家里的包辦婚姻。為了不辜負陳衡哲才情,胡適順水推舟,把她介紹給了自己的同學兼好友任鴻雋。
任鴻雋,陳衡哲與胡適
在胡適與江冬秀結婚之后,兜兜轉轉陳衡哲最終與任結婚,夫妻之間感情存有隔閡。無論任怎樣熱情,夫妻之間相處總是淡淡的。
正是這篇文章使得胡適與陳衡哲一下子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但事實的真相是什么?
一 陳衡哲與胡適的相識
實際上,陳衡哲先是認識的自己的老公任鴻雋,經過任鴻雋才認識了胡適。
1914年陳衡哲成為清華大學的公派留學生,就讀美國著名的女子大學瓦沙大學,學習西洋歷史兼修西洋文學。
陳衡哲寫了一篇關于一個女子興學的故事,題目為《來因女士傳》,署名筆名莎菲。她將這篇文章投稿到《留美學生季報》,任鴻雋是《留美學生季報》的編輯,兩個人因此而認識。
1916年夏天,長期在文字中交流的陳衡哲與任鴻雋,在這個火熱的夏天奔現了。他們像極了現在的網友,聊天聊出感情來,見面去了。
任鴻雋與陳衡哲見面以后,交談暢爽。陳衡哲有著姣美的面容,不俗的學識,造命的勇氣。陳衡哲很坦白將自己如何接受舅父教誨,受姑母鼓勵,自己的志向,如何獻身事業,不論婚嫁,都告訴了任鴻雋。
任鴻雋則是一個將自己的人生訴說的非常精彩,口才極好之人。
兩人的見面非常愉快。要知道當時留學生很多,但是大多數都是男生。優秀的女留學生那是少之又少,那時候能夠出國留學的女生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很快,任鴻雋就決定追求陳衡哲了。如果后來沒有任鴻雋的得意忘形,或許就不會有胡適與陳衡哲的故事了。
二 陳衡哲與胡適的分開
1916年任鴻雋將陳衡哲的兩首詩《月》與《風》,寄給胡適,并讓他猜作者。
初月曳輕云,笑隱寒林間;
不知好容光,已映清溪水。
夜間聞敲窗,起視月如水;
萬葉正亂飛,鳴飆落松子。
胡適在給好友任鴻雋的回信中提到,看著這兩首詩的風格,似乎是陳衡哲的。
任鴻雋像好友賣弄,頗似現在的小年輕一樣,看看我的白月光多厲害,多有才華。
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胡適是猜中了詩的作者,同時也與陳衡哲建立了通信聯系。
要知道胡適的文學才華遠在任鴻雋之上的,在此后半年時間里,兩個人通信40多次,幾乎是每兩三天就寫信溝通。
若是沒有情誼是斷然不會如此頻繁的通信的。兩個人在信中,反復探討白話文學的可能性與可行性。有時,他們兩個人也會斗嘴切磋文字。
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先生論”。其實就是怎樣稱呼對方。
胡適:你若先生我,我也先生你,不如兩免了,省得多少事。
陳衡哲:所謂先生者,密斯特云也。不稱你先生,又稱你什么?不過若照了,名從主人理,我亦不應該,勉強先生你,但我亦不該,就呼你大名。還請寄信人,下次寄信時,申請要何稱?
胡適:先生好辯才,博我有口不能開。仔細想起來,呼牛呼馬,阿貓阿狗,有何分別哉?我戲言,本不該。下次寫信,請你不用在疑猜,隨你稱什么,我一一答應想如雷,決不再駁回。
從文字的字里行間,就可看出胡適與陳衡哲在文學上更適合彼此,關系也更加漸入佳境。
然而,胡適是有婚約的。江冬秀是胡適母親在他13歲時定下的兒媳婦人選。
江冬秀苦等胡適多年,并與胡適有感情無論是感情還是道義,胡適都無法擺脫江冬秀,即使江冬秀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不匹配胡適。
1917年底,胡適奉母命回老家結婚。一面與陳衡哲打的火熱,一面回家結婚,胡適這是渣男的做法。
胡適與江冬秀
相比較來說,陳衡哲的眾多追求者中,何鴻雋算是比較忠誠和仁厚的了。
三 陳衡哲與胡適的二三事
1917年5月,陳衡哲在《留美學生季報》上,發表了自己的白話小說《一日》,比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早了一年,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篇白話小說。
原來這是陳衡哲在行動上,支持胡適1月份發表的《文學改良芻議》。
另外一件事就是1920年夏,陳衡哲獲得芝加哥大學的碩士學位。胡適推薦她去北京大學擔任西洋史英文教授。至此,陳衡哲達到了女子的巔峰時期,年輕有學問,成為了中國第一位女教授。
當胡適與江冬秀新生了一個女兒,胡適給女兒取名字素菲,就是用了陳衡哲的筆名莎菲。
要知道胡適對于國人取洋名是頗多反感的,但自己卻給新生的女兒也取了個洋名,其中意義不言自明。
在文章的最后,借用陸小曼的一段話:
時光如雨,我們都是雨中行走的人,找到屬于自己的傘,朝前走,一直走到風挺雨住,美好晴天。
供大家細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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