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信出版的珍寶級作者,84歲仍筆耕不輟,2025年一開年,就為中國讀者奉上了全新佳作。
不過提起他的作品,最為著名的還是要數那本半個世紀前出版的代表作。
在你能看到的幾乎所有“人生必讀書單”中這本書都位列其中,這本書都屬于那種不分年齡、不分閱歷地帶給所有人同等震撼的經典巨著。
2017年,英國皇家學會曾發起了史上最具影響力科學書籍的投票,答案100年來幾乎沒啥變化,不是達爾文《物種起源》,就是牛頓《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
但這本書,卻以18%的總得票率超越兩位前輩問鼎“史上最具影響力科學書籍”,它就是——《自私的基因》。
《自私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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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理查德·道金斯,英國皇家科學院院士、牛津大學教授,著名演化生物學家、動物行為學家和科普作家,被認為是英國的國寶之一。
嚴肅頭銜之外,要想了解他還有非常多有趣的入口,比如,他可以說是當今地球上健在科學家中的“吵架王”,一輩子吵架幾乎沒輸過。
即使已經84歲,道金斯仍然斗志昂揚,對真理、清晰的思維和科學之美的熱愛不曾改變。
他說,“我反感非主流科學、迷信等,因為它們削弱教育基礎、剝奪年輕人形成科學世界觀的機會……看著孩子們的思維被中世紀的迷信引入黑暗狹小的角落,我感到十分痛心。”
理查德·道金斯
只要一有機會,他就會與各種偽科學和怪力亂神的迷信展開辯論,有時甚至對宗教及其信徒展開火力全開的抨擊,即便在線吃瓜也會看得人心驚肉跳。他認為,真理只有越辯越明,理直,自然氣壯。
道金斯每天都會因此收到無數粗野的人身攻擊,他索性邀請來大提琴家伴奏,將這些仇恨的言論在甜蜜的旋律下聲情并茂地朗讀出來,制作成喜劇電影在網絡上發布。
回顧那些為自己招來非議的言行,媒體問他要撤回嗎,道金斯說,“我不會收回任何想法,我堅持《自私的基因》中的核心觀點,而且在某些方面可能更加堅定。”
這就是理查德·道金斯,有人說,他就像是一只斗犬,但戰斗值還是低了點,最后改成了“達爾文的羅納威犬”。
作為理查德·道金斯中文作品的最大中文出版方,中信出版集團已出版了包括道金斯“遺傳學三部曲”(《自私的基因》《延伸的表型》《盲眼鐘表匠》)在內的8部作品。
今天,阿信要為你隆重介紹理查德·道金斯的第9部中文新作——《遺傳之書》。
《遺傳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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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傳之書》的英文版出版于2024年,一上市就成為了《經濟學人》《金融時報》《時代周刊》《衛報》《泰晤士報》等眾多國際媒體的2024年度推薦好書。
道金斯在書中不僅解釋了生物學家如何通過解讀生物體的基因組和表型來理解生物體的進化史,同時也通過揭示我們祖先過去的生活,預測了我們后代的生活——至少是那些在自然選擇下成功的后代。
但道金斯還有一重更為宏大的目標,即,用文學喚起人們對大自然浩瀚而不可思議的偉大的驚嘆。
這是一個各種價值觀嚴重撕裂和激烈對立的時代,各種科學與偽科學的觀點每天都在交鋒,閱讀道金斯最重要或許不是其中的知識點,更重要的是獲取他的思考方式,這樣才能在這個信息泛濫的時代,始終保持頭腦的清醒。
著作等身,理查德·道金斯的書
該從哪本看起?
從時間順序上來看,《自私的基因》屬于道金斯最為早期的作品,1973年便開始動筆。
道金斯在《自私的基因》里自創的詞匯meme(覓母),甚至被收錄進了《牛津英語詞典》,意思是“文化的基本單位,通過非遺傳的方式,特別是模仿而得到傳遞”,如今成了英文互聯網世界的常用詞“表情包”“梗圖”。
一張meme圖
作為“遺傳學三部曲”的第二本,《延伸的表型》于 1982 年出版。
《延伸的表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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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的表型”是“自私的基因”思想的后半段,二者共同構成了完整的基因中心視角,首次將光怪陸離的表型世界徹底還原為“只比物理力多一點”的“生物力”(復制機制)的樸素杰作。
道金斯在講師崗位上耕耘了20年,于1990年升為“準教授”。在此期間,除了《自私的基因》與《延伸的表型》,他還在1986 年出版了一部以進化論反攻神創論的《盲眼鐘表匠》。
由此,“遺傳學三部曲”的大廈終于完工。
《盲眼鐘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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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表匠”取自著名的自然神學隱喻:設計論證由“復雜結構需要特殊設計”的前提得出“存在自然秩序的設計者”的結論,以此相信“上帝是大自然的鐘表匠”。
而道金斯在這本書中指出,僅憑物理世界的機械運動,再加上自然選擇對隨機變異的定向積累,足以創造出各種結構性的奇跡以至支撐起整個生物世界。
1991 年,他應邀登上皇家科學院當年由法拉第創辦的“圣誕講座”的講臺,為孩子們講解科學。五次講座由BBC錄制為電視節目《在宇宙中長大》 播出,其中的第三講《攀登不可能之山》后來擴展為他在1996年的同名專著,其余內容則收入 1998年的《解析彩虹》一書。
《攀登不可能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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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登不可能之山》是一部科普不誤理論創新的典范。
書中以“緩坡登頂”的比喻說明生命世界中小概率事件背后細微變異漸進積累的自然選擇過程,又結合他 1989 年的論文《可進化性的進化》探討了通過復制、重組已有性狀模塊而“突變”出全新性狀,以至化“約束”為“進步”的進化潛力或進化路徑問題。
進入21世紀,隨著“新無神論”文化熱潮的興起,道金斯與丹尼特、希金斯、哈里斯一起,被奉為“新無神論四騎士”。
無神論四騎士, 左起:美國記者克里斯托弗·希金斯,美國哲學家丹尼爾·丹尼特,理查德·道金斯,美國作家、神經科學博士薩姆·哈里斯
道金斯堅信自己的無神論千真萬確,由此引起的爭議直到今天也未曾停歇。
時至今日,道金斯出版的英文作品已有十幾本之多,都獲得了普遍贊譽,每位讀者都可能有自己的偏好,有人認為《自私的基因》經典永流傳,有人覺得《盲眼鐘表匠》更活潑有趣。
但道金斯也有自己的偏愛,那就是《延伸的表型》。
他自賣自夸地說過:“如果你從來沒有讀過我的其他作品,沒關系,至少請讀一下這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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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自私的基因》的寫作目的還是對演化論進行科普,那《延伸的表型》就是道金斯身為演化生物學家的原創性成果的集中展示。
在開篇第一句道金斯就說:“本書可說是一部毫不掩飾的'辯護'之作。”但他要辯護的不是新的理論,也不是科學假設,而是一種思維方式。
他使用了一種原創理論來解讀基因:基因的表型不再只是基因所在軀體的可見特征,它可延伸至更廣闊的環境中,甚至包括其他生物體的特征。
這種理論被道金斯稱為“延伸的表型”,并已被證明是非常有影響力的一種基因解讀方法,為我們理解演化和自然世界提供了獨特視角。
每個人都是一本
編碼豐富的遺傳之書
如果說之前的作品還多多少少有點學術氣息,那這本《遺傳之書》則是理查德·道金斯科普功力已入化境的最佳展示。
書中的表述極為大眾化和趣味性,核心觀點就一個——你,就是一本書。
《遺傳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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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出發,生物學家可以看到你的祖先,和你未來的后代。
某種程度上,我們每個人都是一部未完成的文學作品,同時也是一份述說歷史的檔案。
我們的身體和基因組可以作為一份綜合檔案來加以解讀,其中記載了一系列早已消失的多彩世界,那些早已逝去的我們的祖先所身處的世界。
每個個體都是一本“遺傳之書”。對于每一種動物、植物、真菌、細菌,乃至古生物概莫能外。
在“遺傳之書”中,那些早先的字跡會被部分覆蓋,但仍然可以閱讀,盡管我們必須“透過模糊的玻璃”,或透過一堆后來書寫其上的文字,才能對這些原始文字加以窺探。
“遺傳之書”所描述的環境肇始于前寒武紀的海洋,跨越億萬年,歷經無數中間階段與事物,直至近世以降。據推測,其中的“現代字跡”與“古代字跡”之間存在某種比例關系。
行文至此,道金斯也不忘揶揄一下他所反對的宗教,他說,“這并不像某些宗教處理宗教經典中自相矛盾的經文那樣遵循一個簡單套路——新的總是勝過舊的。”
如果你想在這個世界上取得成功,你就必須做出預測,或者表現得好像在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所有明智的預測都必須以過去為基礎,而且許多這樣的預測都是統計性的,而不是絕對性的。
有時,這種預測是認知性的——“我預見到,如果我掉下懸崖(或抓住那條蛇咔咔作響的尾巴,或吃下那些誘人的顛茄果),很可能會因此遭受痛苦乃至一命嗚呼”。我們人類習慣于這種認知性預測,但它們并不是我心目中的預測。
道金斯更關心的是無意識的、統計性的“假設性”預測,即對什么可能會對動物未來的生存及其基因副本傳遞下去的機會有所影響的預測。
以棲息在莫哈韋沙漠的角蜥為例,其皮膚的顏色和花紋酷似沙子和小石頭,它的基因預示著它會在沙漠中出生(更確切地說,是孵化)。
同樣,動物學家在看到這只蜥蜴時,也能將它的皮膚作為對其祖先所生活的沙漠環境中的沙礫的生動描述進行解讀。
但道金斯在《遺傳之書》中要表述的中心思想是,可以拿來解讀的不僅僅是皮膚,動物的整個身體,它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生化過程,以及每一個動物的每一個細微之處,包括它的基因組,都可以被解讀為對其祖先世界的描述。
棲息在莫哈韋沙漠的角蜥
就角蜥而言,毫無疑問,它的整個身體和皮膚一樣都是對沙漠的描述。“沙漠”一詞將被寫入這種動物的每一個部位,但一同被寫入的還有更多關于其祖先的信息,這些信息遠遠超出了當今科學所能獲得的范疇。
角蜥從卵中破殼而出的時候,它被賦予的基因預言是,它將發現自己生活在一個陽光普照、遍地沙礫的世界里。如果它違背了自己的基因預言,比如從沙漠誤入高爾夫球場,一只路過的猛禽很快就會把它叼走。
或者,如果世界本身發生了變化,以至于它的基因預言被證明是錯誤的,它也很可能會遭到滅頂之災。
所有有用的預測都取決于一點:未來與過去大致相同,至少在統計學意義上是如此。一個反復無常的世界,一個隨機變化、難以預料的混亂環境,將使預測變得不可能,并因此危及生存。
幸運的是,這個世界是保守的,基因可以安全地下注,預測任何地方的既有趨勢都會一如既往地延續下去。
所以,這本“遺傳之書”是對祖先個體所處世界的書面描述,其中沒有哪一個個體相比另一個更為突出。
這本書是對塑造了整個基因庫的環境的描述。我們今天所研究的任何個體,都是從被洗牌、被振蕩、被攪動后的基因庫中提取的樣本。
而每一代的基因庫都是統計過程的結果,是物種內所有成功和失敗的個體的平均值。所以說,物種就是一臺求平均值的計算機,而基因庫就是它賴以工作的數據庫。
我們每個人就是一具
病毒合作體的化身
如果說我們每個人的身體都是一本古老的遺傳之書,那么在這本書中最為古老的原始角色就絕對離不開我們身體里的各種細菌。
事實上,我們身體內有一半乃至四分之三的細胞不是“自己”的。
這還不包括線粒體,這種微型新陳代謝“發電機房”遍布于我們的細胞和所有其他真核生物(即除細菌和古菌外的所有生物)的細胞中。
我們可以直言不諱地說,線粒體就是細菌:在動植物細胞內部棲息的共生細菌。而我們體內的線粒體同樣以萬億計。
這些成為線粒體的細菌為我們的細胞帶來了許多重要的生化技術,而這些技術的研究和開發可能早在它們成為原始線粒體之前就已經完成了。它們在細胞中的主要作用是燃燒碳基燃料,以釋放機體所需的能量。
我們的線粒體離不開我們,就像沒有它們,我們也活不過兩秒。
我們與線粒體唇齒相依,患難與共。我們的基因和它們的基因是20多億年來始終風雨同舟、齊頭并進的好伙伴,每一個基因都經過自然選擇,以便在其他基因提供的環境中生存。
問題是,為什么線粒體和一些細菌對我們如此友善,而其他細菌卻給我們帶來霍亂、破傷風、肺結核和黑死病呢?
道金斯在《遺傳之書》中給我們的答案如下。
那些通過宿主的配子在宿主之間傳播的細菌起有一個通稱:“垂直細菌”(verticobacter),因為它們是世代垂直傳播的。線粒體的祖先就是垂直細菌的典型代表。垂直細菌只有通過生物體的配子進入子代,才能感染另一個生物體。
相比之下,典型的“水平細菌”(horizontobacter)則可以通過任何途徑從一個宿主傳播到另一個宿主。
例如,如果它生活在肺部,我們可以假設它的感染方式是通過咳嗽或打噴嚏時噴出的飛沫傳播到空氣中,然后被下一個受害者吸入。
水平細菌并不“關心”它的受害者是否會繁殖。它只“希望”受害者咳嗽(或打噴嚏,或通過手、口、生殖器進行身體接觸),并為此而努力——它的基因對宿主的身體和行為產生了延伸的表型效應,以促使宿主感染另一個宿主。
相比之下,垂直細菌卻非常“關心”它的“受害者”能否成功繁殖,并“希望”它能存活下來繁殖后代。
因此,如果垂直細菌的基因對宿主有延伸的表型效應,它們就會與宿主自身基因的表型效應趨于一致。從理論上講,垂直細菌基因的“希望”應該在每一個細節上都與宿主基因的完全相同。
根據道金斯所主張的基因視角觀點,基因會采取任何必要的措施,以將自己傳播到遙遠的未來。對于在生物“自身”進行垂直傳播的基因而言,它所采取的步驟是對“自己”身體的形態、運作和行為產生表型效應。
基因之所以能采取這些步驟,是因為它們繼承了使祖先過去采取同樣步驟的成功基因的品質,這正是它們現在依然存在的原因。
我們所有的“自身”的基因都是好伙伴,它們會就最佳步驟達成一致。所有有助于基因卡特爾中的一個成員進入下一代的事項,都會自動幫助其他所有成員實現這一點。
所有基因都“同意”它們的目標,不管它們采取了什么措施,都是為了影響表型。它們為什么會達成一致呢?正是因為,在每一代中,它們共享進入下一代的出路。這條出路就是這一代的配子——精子和卵子。
垂直細菌和其他垂直寄生生物,包括垂直病毒,它們與宿主自身的基因有著完全相同的出路,因此也有著完全相同的利益。
我們“自己”的基因其實就是垂直病毒,它們是團結合作的好伙伴,因為它們共享通向下一代的出路。它們在共同的事業中精誠合作,建立一個以傳遞它們自身為目標的身體。
一個物種的基因庫,包括我們自己的基因庫,就是一個巨大的病毒群落,每個病毒都一心想著前往未來。
它們相互合作,構建身體,因為這些一具接著一具,供它們臨時容身寄寓,并在繁殖后難逃死亡的身體被證明是在時間長河中進行垂直版本“大遷徙”的最佳載具。
而你,就是一個化身,一個碩大無朋、熙熙攘攘,在穿越時間之旅中奮力向前的病毒合作體的化身。
中信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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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傳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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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的表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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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鐘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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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登不可能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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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金斯科學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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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2025.2.20
編輯:醒醒 | 審核:孫小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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