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撞在墻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嚇得蘇晚檸心神一震。
她扭頭看去,就見封遲意眸光森冷,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的聲音里滿是難以遏制的怒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瑩瑩不就是發了一個鬼屋視頻,你有必要告她侵犯肖像權嗎?害得她的潮牌店都被封了!她現在哭得眼睛都腫了,你滿意了?!”
蘇晚檸怔了一瞬,皺起眉頭反問。
“我只是告沈郁瑩侵犯我的肖像權,怎么可能會連累她的店鋪?”
“何況是她侵權在先,我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有什么問題嗎?這話還是你教我的。”
封遲意一僵,面上怒氣更濃:“我教你這些,是讓你來對付我身邊的朋友的?!”“回稟娘娘,臣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知道那個地方比我們這繁華的多,且沒有戰亂,國泰民安,天下太平。”
這八個字的分量讓皇后心頭一震,久久不能回神。
而此時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
“陛下駕到!”
隨著走來的是氣質不凡的梁皇,以及他身側那一身白衣,氣質纖塵的太傅。
此刻的他卻是封遲意。
蘇晚檸對上眼前“顧祁白”的目光,不由擰了擰眉,只覺得他似乎又有些奇怪。
但不等她多想,皇后就帶著她一起和陛下行禮。
皇后對著梁皇微不可查的點點頭,梁皇收回目光打量了蘇晚檸幾眼。
“永定消失的這些年里,朕倒是很擔心你的安危,能否和朕說說,你去了哪里?”
聽著父親的呵斥,孫伯庸無辜極了。
你啥時候要我留意張家了?而且你思想這么固執,不也是你先看不起張家這暴發戶的嗎打?現在發脾氣,還不是因為被朱先生給罵了。
但他也只能心里腹誹,不敢回嘴。
“爺爺,我知道!”孫成這個時候開口道:“張三誠的兒子張航,最近和一個年輕人走得很近,昨天他們還一起參加了拍賣會,今天父親不是要邀請他來做客?”
“年輕人?”孫伯庸聞,驚疑不定地問道:“你是說,昨天豪擲千金那個?”
“怎么回事?”孫兆輝立馬問道。
他十年前把執掌大權交給了兒子孫伯庸之后,就開始過起安享晚年的生活,很少過問家族中的事務,如果不是今天朱海平打電話來,他不知又去什么地方釣魚享清福了。
所以,對于慶城最近發生的事情,他并不了解。
孫伯庸連忙向父親解釋了一遍,說完了之后,孫伯庸才繼續說道:“能拿出一千億的人,在慶城幾乎沒有幾個!現在關于他的身份,慶城很多家族都有許多猜測。但我認為,他應該是張家推到人前的棋子,所以今天見他,探探他的虛實。”
“一千億?”孫兆輝也驚了驚,這錢哪怕對于他們孫家來說,也著實不少的。
想了想,孫兆輝繼續問道:“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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