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7日,廣西百色女生符月華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據她姐姐講,符月華成績很好,經常可以考到年級第一名,2021年符月華盡管處于抑郁狀態,還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上了華東師范大學。
符月華的自述日記成為我們了解班主任唐毓文性侵她的一個窗口。
據百色教育局,那位男教師已經被停職處理,同時還將面臨進一步的審查。
這事看似解決了,卻總像一塊石頭一樣堵在我的心里。此類消息并不罕見,不過是又一個衣冠禽獸得到了懲罰而已。女孩自然是不幸的,她們總是不幸的。
在長吁短嘆之余,不妨去想,為什么在女孩受害之后,沒有任何一個環節,有過一人出來幫助她呢,難道全學校的師生都不了解情況嗎,就沒有人發現他們二人走得太近了嗎?
高中那個環境自然是有些封閉的,但是總不至于一點猜想都流傳不出來,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教育系統的成年人出來干預這件事情,這個是讓我感到奇怪的。
而主動把這檔惡事揭發出來的,還是受害者自己,那已經是大學之后的事了,換句話說,符月華已經“安全”了,不需要受到班主任的掌控。當然很快,符月華的發聲被掌握微信群權力的唐毓文掐滅,群被解散。
不知道女生有沒有繼續追問這件事情,去尋找法律力量來維護自己的權利,但是從她后來的輕生來看,她顯然已經放棄了這個抗爭。
因為就算是唐毓文得到了懲罰,也無補于事,起碼對她來說。她在內心深處已經受損了。
唐毓文當然正如被害女孩所說的,是個“衣冠禽獸”,但是從人類的圖譜上,人渣的比例依然不容忽視,唐毓文這一類的人總會出現,你不能保證,你遇到的師長就是處于人性正態分布及格線之上的。
問題是在于,我們有沒有足夠成熟的干預機制。
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歐洲,在美國,是什么樣的效果?受害者是否更能夠利用身邊的傾訴管道及網絡工具,來把自己的遭遇講出來,并及時地引起必要的懲戒和幫助呢?
更令人失望的是學校的態度。
根據《南方日報》報道,女生父母曾經接到學校的通知,“說我女兒脾氣不好,要不就跑丟了。”這樣推卸責任的態度,我們怎能寄希望于他們來保護未成年人?
符月華是不是最后一人,是不是最后一個受害者,這個是我關心的問題。
所以我很想建議個事,就是我們的衛生健康課,應該把孩子在遇到了來自師長的性侵犯、性猥褻的時候,應該怎么做,采取什么樣的措施,如何自救,如何保護自己的權利全套流程講給他們。
這樣的課程是必要的,因為必須提醒孩子,你身邊的師長,并不是每一個都是德高望重的,有些就是骨子里的惡棍,利用職權的便利,傷害弱小者。
另外,我們的法律系統也應該嚴懲唐毓文這樣的衣冠禽獸,讓他真正地付出代價。在程序許可的范圍內,我希望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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