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在前段時間發布了《陳云為何拒毛主席在大會上的誠邀,而在主席缺席的小會上滔滔不絕》一文到“覃仕勇說史”上,文中講到:陳云在1962年2月21日至23日召開的“西樓會議”上滔滔不絕地講了長達萬言的長篇講話。
會后,劉少奇根據陳云的講話精神,主持起草了《中共中央關于批發陳云等同志講話的指示》,在黨內印發。
根據薄一波在《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中記載:劉少奇在“西樓會議”上總結,說七千人大會對困難情況并未觸底,對很多問題不敢揭,也不愿揭,怕說漆黑一團。現在必須觸底,以激發出人們向困難作斗爭的勇氣來。
劉少奇所說,也正是毛主席所想。
毛主席也覺得大家在七千人大會上農村的情況并未真正反映到位,他在南巡途中有了一個新的想法:組織一個調查組,讓調查組成員深入農村了解《六十條》的落實和實施的情況。
調查的地方,經過深思熟慮,他定了四個:一個是自己的家鄉韶山,一個是外婆家的湘鄉唐家圫,一個是劉少奇的家鄉寧鄉炭子沖花明樓,一個是1961年劉少奇蹲點的地方長沙天華大隊。
主意打定,他讓秘書田家英組建了一個擁有17個成員的調查組,分別進駐了韶山、炭子沖、唐家圫(注:因時間關系,天華大隊沒有去)。
此外,他又任命衛士羅光祿和孫勇為正副組長,帶領衛士班的張仙朋、干部隊小陳、理發員小錢,組成一個專門的調查小組去湖南常德專區石門縣調查。
特別說明一下,因為這個調查小組是毛主席個人成立的,他堅持不讓公家出錢,所有的差旅費都由他拿出自己的稿費來承擔,每人發給200元至300元不等。
毛主席在這邊忙得不可開交,突然接到了北京派專機送來的蘇共中央的一封來信。
原來,蘇聯駐華大使契爾沃爾科于3月1日將蘇共中央2月22日致中共中央的信面交了鄧小平,表示中、蘇應想辦法消除分歧,保持團結。
毛主席于是匆匆離開武漢,返回北京,主持召開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討論給蘇共中央的復信問題。
對于“反修防修”的問題,毛主席越來越感到刻不容緩,覺得必須全面、徹底地開展一場社會主義教育運動。
于是,著名的“四清”運動就開始了。
先是清賬目、清倉庫、清財物、清工分,后來是清政治、清經濟、清組織、清思想。
毛主席認為這個運動很重要,它的成功與否,直接關系黨和國家“顏色”變不變。
劉少奇和毛主席的心意相通,在運動初期和中期,彼此配合默契,動作一致。
為了落實和貫徹“四清運動”,劉少奇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需要人照顧,于1963年11月,讓夫人王光美前往河北撫寧縣盧王莊公社桃園大隊蹲點。
王光美從桃園回來后,整理出了一份《桃園經驗》。
毛主席大為高興,指示必須將《桃園經驗》推廣到全國。
不過,到了運動后期,毛主席認為“根子在上邊”,則這份《桃園經驗》就跟不上形勢了。
話說回來,毛主席既然指示推廣《桃園經驗》,則《桃園經驗》就成為了劉少奇“抓點帶面”指導運動的藍本。
他在1964年夏天,陪同夫人王光美到了14個省市巡回演講《桃園經驗》,要求全國都來學習《桃園經驗》。
可以說,陪夫人巡回做報告,劉少奇是我黨黨內第一人!
大概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某天,劉少奇和夫人王光美從外地回到了北京,不顧大熱天大家揮汗如雨,硬是把大家集中到人民大會堂聽報告。
他的情緒很高,講著講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舞足蹈,并時不時走來走去,嘴巴不停地講,講干部“蹲點”的必要性、重要性,號召大家學習王光美。
他說:
“都高高坐在廟堂上,是看不到東西的,王光美這一下去,就發現了許許多多新問題,我看,大家還是下去吧,趕快下去吧!”
說到這兒,他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周恩來,語氣還是很堅定地說:
“誰要是不下去,我們就把他趕下去!”
接著,他又說了一些諸如“不蹲點不能做中央委員”“開調查會過時了”之類的話。
要知道,毛主席一貫堅持“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原則,一向推崇“開調查會”的工作方法。
劉少奇的講話純屬一時口快,卻不免讓與聽報告的同志相顧愕然。
1964年8月5日,中央書記處在北戴河召開會議,盡管毛主席與劉少奇在“四清”問題上未能達成共識,毛主席卻還是全力支持由劉少奇擔任“四清”和“五反”指揮部的總指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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