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張禾,而是掛斷了電話,轉而打給助理小劉。
“一年前,太太父母去世的事,你知道嗎?”他問。
小劉很快回:“知道……”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
“顧總,太太父母去世的時候,正好與您和趙青小姐的芬蘭之行時間撞上。當時您明令要求我們,除非集團的工作,否則不要打擾您。”
當初小劉也曾提起過許蟬夏爸媽的事,可顧鈞景回。
“許蟬夏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打擾我。”
一年前的記憶不算久遠。
顧鈞景記得那一年,他談成了一個跨國10位數的合作。
回國后。衣冠不整,胡子拉碴。
他什么時候這么憔悴不堪過?
閉了閉眼睛,捧了一把冷水澆向面龐。
顧鈞景這才感覺清醒了一些,不像剛剛那樣渾渾噩噩。
簡單沖涼后,他拿起刮胡刀清理冒出來的胡茬。
“鈞哥,我幫你!”許蟬夏上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3
是19歲的許蟬夏。
他又回憶起了她第一次給自己刮胡子時的樣子。
“你會嗎?”年輕的顧鈞景不敢輕易把刀片交到許蟬夏手里。
刮傷他事小,不小心弄傷她自己事大。
“我當然會了,少看不起我啦。”許蟬夏信誓旦旦。
彼此呼吸交織,許蟬夏坐在洗手臺上,顧鈞景把她圈在雙臂之間。
“苦橙花氣味的剃須水,鈞哥,你真的好喜歡苦橙花。”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舒樂悠,直接打斷了大家的計劃。
出了賽車場,大家分道揚鑣。
楚楓送俞憶雪回家,見她一路上都氣沖沖的,嚇得他沒敢說話,專心開車,心臟怦怦跳,生怕她問出什么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來。
現在的狀況,進退都是錯呀。
幸好,一直到玲瓏酒吧,俞憶雪才開口,“說吧,那個舒樂悠是什么人?”
“那都是陳年舊事了,沒必要提,說了只會讓自己不高興。”
“會讓人不高興?意思確實是見不得人的事?”俞憶雪逼問。
“也不是……”楚楓拉起俞憶雪的手,“舒樂悠確實是我們在國外的朋友,當時車隊里唯一一個女賽車手,她非常風光,粉絲無數,后來因為一些原因退役了,去做了畫師,我們漸漸沒了交集,再加上傅奕深受傷回國治療,緊接著又是接手傅氏集團,和簡棠結婚,這幾年大家幾乎斷了聯系,我也不清楚她為什么今天會突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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