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輪不到她這個家道中落、聲名狼藉的落魄女人。
況且陸家一門雙雄,陸時瑾獨攬國內各集團大權,陸謹初則把掌著海外產業,向來雷厲風行、手腕狠厲。
跟在陸時瑾身邊七年,時念初聽過不少他的事跡。
對這位只見過幾面的陸氏集團掌舵人,她心底只有敬畏。
所以她想了很久,也只勉強找到了兩個聽起來很荒謬的理由。
一是陸謹初那顆冷硬的心今日突然軟了幾分,看到她站在橋上想自殺,所以拉她一把。
二是他知道她是他弟弟的前女友,正因如此,不想她死后新聞上頭條,影響到陸家的股市和生意。
天亮時,時念初終于想明白了。陸時瑾根本沒想讓她受傷,猶豫著要不要扶起她。
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間,時念初強撐著爬了起來。
她捂著額頭,拖著虛浮的腳步,在全場的注視中離場了。
從頭到尾,沒有再看陸時瑾一眼。
處理好傷口后,時念初整個人依然渾渾噩噩的。
她拉上窗簾,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誰也不理會,與世隔絕。
一連關了三四天,忍無可忍的時母叫來鎖匠卸了鎖,指著她劈頭蓋臉就罵了起來。
“當年我要你檢點些你不聽,現在知道要臉了?還有兩天就走了,你趕緊收拾東西,出國了就沒人認識你了!”
“你打算在海城常住?”楚楓問。
“嗯,接了一個畫展的活,大概要呆小半年。”
“噢……我都忘了你現在是個畫師 ,”楚楓點點頭,“沒問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幫你找。”
“得了吧你,”舒樂悠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不也才回來沒倆月,你有家里的房子住,對酒店完全沒了解吧?我可不像你們這些紈绔富二代有花不完的錢,我的每一分錢都無比珍貴,我需要性價比最高的酒店。”
話說到這,楚楓啞口無言。
最終還是只能傅奕深站出來,“交給我吧,我幫你找。”
“那我今天住哪?”舒樂悠步步緊逼。
“先隨便找個酒店住著,我幫你付錢。”
“那么麻煩做什么,”舒樂悠得寸進尺,“我去你家住一晚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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