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戲海東青玉童子 故宮博物院持海冬青玉童子 古歡齋藏品持海冬青玉童子 古歡齋藏品圖片說明翻譯圖片說明翻譯
在造像藝術中,持海冬青人物并不多,但是卻十分精彩。我們略為瀏覽一下:
國博持鶻玉童子
鴻盛祥拍賣玉童子
私人藏品
遼代持海東青銅人 老趙藏品
遼代持海東青銅人 徐開宏藏品
老趙藏品
私人藏品
吾道鼠藏品
今天我們就從其他的遼代文物的角度,再次啟航,探索刺鵝錐存在的可能性或者不確定性,也就是我們稱作的刺鵝錐發遐想之旅。
2,首都博物館成組漁獵木俑
樂藝會藝術圖庫資料
在這一對契丹木俑中,左邊持架,架著海冬青(從前后所拍攝圖片,明顯可見后來架子上的禽鳥被取下,下掛在杠子上,從獵手海東青變成了獵物死禽,這體現了相關人員對物件要素理解的轉變)。見下圖所示:
湖北省博物館藏有仇英款《鐘馗出巡圖》,其中就有在桿上蹲鷹的狀態,可以參照,見下圖:
五代南唐顧閎中《鐘馗出巡圖》中也有桿上蹲鷹的造型,見下圖所示:
延伸閱讀:關于鷹架
從上述敖漢旗博物館藏木板畫上左側人物手中一手持海東青,一手持鷹架的狀態,其實這樣的鷹架要素造型,在漢畫像石、以及魏晉時期的彩繪畫像磚上就已經出現過了。
山東蒼山前姚村畫像石《狩獵圖》
徐州畫像石藝術館南館展品第307號 樂藝會資料
嘉峪關新城魏晉四號墓出了一塊狩獵圖畫像磚。長36厘米, 寬17厘米, 厚5.5厘米。“畫像磚繪兩獵人正在放鷹獵兔,一人手持鷹架,一人緊隨其后,老鷹展翅飛翔,正在追一只奔逃的兔子”。畫面上的飛禽,其實更像是海東青一類的矛隼。見下圖所示:
到了五代南唐顧閎中《鐘馗出巡圖》中,也有小鬼手持鷹架,飛鷹逐犬的狀態。見下圖所示:
延伸到遼代,有一品遼代花錢,圖中正反兩面一樣,都是四人騎馬飛奔,俗稱八人八馬。其中,馬上人物正是手持鷹架,架子上蹲著體量不大的海冬青,馬前有天鵝飛翔,正是捺缽風俗之體現。見下圖所示:
吾道鼠藏品 老趙舊藏
巧了,在銅鏡上竟然也有同題作品的呈現:
唐就水藏品
其實,還有一件文物,也可能是與此相類,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波士頓美術館藏傳傳金村出土的人物青銅造像。所謂的青銅弄雀俑。他的雙手各持一個直立桿,桿上分別蹲著一只玉鳥。見下圖所示:
網絡資料
不過,由美秀美術館的另一尊同樣傳金村出土人物青銅燈座(見下圖所示),有學者對比美秀美術館青銅人物的燈座,推測波士頓美術館這尊也可能同樣用途,因此推測,既然銅人手中的玉鳥為后加,則原本雙手持燈云云。
根據下圖博物館的解說,也就是說,假設這個銅人手持的是燈具配件,那么他必須是雙手奇怪地去各持了一個燈才是。
假設此銅人造型并非后綴,而是原狀,或者古董商對雙手所持鷹架的理解大體不錯的話,那該多好,那么,主角也就是一圖中所謂的動物訓練師了。那么這可能就是我們能夠看到的最早的鷹架造型了,而所謂的玉雀,完全可能就是海東青。豈不美妙?:)可惜可惜。
下面展出狀態為王公子拍攝: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在此作鷹架的延伸閱讀,并不是說,我們認為首博狩獵木俑中的禽鳥所在木叉就是鷹架,其實,那個木叉更可能是鷹所蹲的木桿。我們只是在此順勢作延伸閱讀,因為首博木俑肩膀上所扛的木桿的尖端是分叉的,與藝術圖像中的鷹架頂部不同,木叉在狩獵中有叉虎的功能,這一點記得在木蘭秋狩記載中有說明,但是此俑所扛之木叉尺寸又比較短小,也不類叉虎所用,特此說明。叉虎之叉,可參見五代南唐顧閎中《鐘馗出巡圖》中小鬼之持物,見下圖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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