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上任已經快一個月了,全世界范圍內,尤其是在我們這邊,對于特朗普的三板斧其實還是比較忌憚的,整個金融市場也都做好了迎接特朗普沖擊的準備。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美國的整體戰略目標。可能已經悄然發生了一些轉變。
這里面最主要的一個特征,就是特朗普開始集中于內部的變革,在特朗普的第1任期,美國的目標還是著眼于外部,特朗普發起的貿易戰,科技戰,都是將矛頭指向外部,希望通過解決一個外部的對手,來轉移內部的矛盾。
實際上特朗普和拜登的戰略,都是同一個方向,特朗普發起的是貿易戰和科技戰,而拜登發起的是金融戰,他們共同的特點都是刀口向外。而結局也基本都是同樣的,以失敗告終。這是美國現在進行內部變革的一個時代大背景,如果用一句話總結,就是收割對手未成,轉嫁矛盾失敗。
所以在這個背景之下,美國內部的結構性矛盾,又驅使著民粹主義的崛起和內部變革的需求推動。特朗普的卷土重來,應該說是因應了時勢的需要,他在第2任期需要做的,可能是重新調整美國的內外部戰略。
這個時候保持高度警惕的我們,似乎能從中看到一絲轉機。這對于我們來說,可能會是一個寶貴的窗口期。而要理解這一判斷,就需要理解整個美國的戰略轉變,是如何發生和正在進行的?
美國的戰略調整
就特朗普的第2任期來說,將戰略的重心轉為內部調整,尤其是在初期階段,可能是必要的。用我們的話來理解,就是攘外必先安內。特朗普的戰略調整,如果不先進行內部的清洗,必將受到多方的掣肘,是沒法轉型成功的。
特朗普與拜登政府最大的一個區別,就是他們代表著不同的資本利益。特朗普背后是本土產業和軍工資本,拜登政府背后主要是金融與跨國集團資本利益。他們最主要的矛盾,在于對全球化的態度和取舍上。
特朗普在第2任期還未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對未來的美國戰略有一個明確的定位,那就是拿下加拿大與墨西哥,以及巴拿馬。用北美的區域擴張,來對沖全球的戰略收縮。從本質上講,這是將美國的全球化戰略導向區域化。
這里面存在一個天然的矛盾,就是美國國家戰略的區域化,與美元的全球化,在戰略上是必然沖突的。如果美國走向區域化,那么美元就不可能繼續維持全球貨幣的主導地位。這對國際金融資本而言,利益將受到嚴重的損害,因為至少在當前階段,美元仍是他們主要的利益載體。
在現階段,特朗普的戰略收縮,還沒有真正的觸及到跨國金融資本的核心利益,所以他們的矛盾還沒有到一觸即發的時刻。后續的情況演變,還需要看特朗普在內部推動變革的進展情況如何。
特朗普現在正借馬斯克之手,對跨國金融資本集團控制的情報機構,和對外進行宣傳輿論戰的組織與新聞機構進行大清洗。很顯然,這還只是對外圍的一個清除動作。在外圍清理完畢之后,接下來可能就是針對華爾街的各個金融集團進行削藩。在這之后,才有可能真正觸及到關于美元的重新定位與戰略調整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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