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征集
日子很難,生活不容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受苦的人最懂。
和吃苦相比,有苦難言,無人問津,可能比苦本身還難受。
重生之后,葉檀老師變了很多,變得能吃苦,吃自己的苦,吃別人的苦。
她說,有苦我們一起分擔。
每周六,葉檀老師都會親自回復,并在公眾號上發出,有苦難言的朋友,如果你也想和葉檀老師傾訴,把你的故事,發送到郵箱yetanbusiness@163.com,葉檀老師看到,一定會回復。
記住,這世界還有人,關心你,在乎你,理解你。
文/馬賢亮
為什么一家AI量化公司引爆了AI大模型?很多人好奇、很多人在追問,為什么創造這個奇跡的不是美國的或中國的其他互聯網大廠?
我是量化模型總設計師,經營著自己的對沖基金技術公司。這篇文章以量化投資圈內人的視角探尋DeepSeek魔幻奇跡背后的緣由。
(圖源:pixabay)
我與幻方的老大梁文鋒總不認識、無交往;通過幻方的徐總一位浙大竺可楨班同學,在微信上有交流,算是間接認識。他們的創業過程、技術路線和產品表現等,多年來隨時關注。
在量化技術路線上,我們主要對標英國Winton(元勝)公司和杭州幻方公司,他們是我們學習和比較的對象;我們和他們的技術路線可能很接近,都是用機器學習的方式來構造復合的、多維綜合的因子模型,都不依賴個人主觀做交易、也不依賴某個策略研究員;都是機器生產因子,機器檢驗因子;區別在于,幻方在股票權益市場,我們在期貨衍生品市場。
別輕易指責互聯網大廠。
在看到DeepSeek展示的魔幻奇跡之后,大部分國人為之歡呼雀躍。也有人在知乎上追問:為何騰訊、阿里、華為、百度等大廠沒有推出DeepSeek這樣的顛覆性產品?
切勿輕易指責互聯網大廠AI部門的組織能力或創新能力。大廠AI研發部門的核心人員,大多是參加高中數學物理競賽的頂尖學霸,或者是頂級名校中的佼佼者。達不到這個層次的人,可能在大廠AI部門只能從事一些輔助性的工作。
這些大廠核心人員,每個都是天生自帶馬達、自我驅動的性格,怎么會被“組織僵化”束縛住呢?一定是事情太難、創新太難,沒做出來而已。
幻方率先突破,有三個原因
為何是幻方率先突破?我先說三點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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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點,技術和經驗相通。AI量化和AI大模型, 背后的技術和經驗是相通的。
第2點,歷練和經驗更多。
股票市場的金融數據,信噪比(S/N)極低;AI量化公司長期與這樣的數據做斗爭;幻方從2008年開始做量化研究,過去十幾年,他們將數理統計方法應用到金融量化模型、應用到交易實戰,這一過程的痛苦和歷練,可能比互聯網大廠的工程師們多很多很多年;痛苦更多則歷練更多;歷練更多則經驗更多。
第3點,梁文鋒本人。
幻方和DeepSeek的人都相當聰明,但不能說顯著超出OpenAI、Meta、Grok、Microsoft、和Google的人才。幻方實現AI大模型領域的魔幻創新,我以為最最核心的理由是,梁文鋒本人16年來一直在量化模型的第一線,他的痛苦最多,歷練最多。痛苦、歷練、經驗,加上工程創新的雄心,成就了DeepSeek奇跡。
梁文鋒是個多方位的“一線老板”
從數學難易程度上講,數理統計不如代數幾何那般復雜和抽象,但也不是計算數學那般簡單。
人工智能中要使用許多種數理統計工具(算法);按照貝葉斯認知論,從了解、到理解、到領悟、到靈活運用、到嫻熟駕馭,不是能輕易能夠跨越的,需要反復嘗試、足夠的時間和足夠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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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高中階段,大家學習初等數學和基礎物理,這些基礎知識似乎能一通百通。所以,普通人很可能以初高中的視角來分析AI大模型領域的創新,以為只要辛苦一點、勤奮一點,就能做出創新成功;如果沒有創新成功,就簡單歸因到大廠組織僵化或創新無能。
斷非如此。
我來舉個例子。比如,CVPR是(IEEE)計算機視覺領域的“學術奧斯卡”,在2024年收到的論文投稿量為11875篇,最終只錄用了2719篇,論文接收率僅為23%;并且,2024年CVPR官方認證的杰出/優秀論文總共只有10篇,是年投稿量的1‰。可見,創新研究很難,有大價值的創新更是難上加難,怎么可能是一通百通呢?
再談談梁文鋒的經驗。
梁文鋒在接受暗涌Wave主筆于麗麗的專訪時說,2012年伊爾亞(Ilya)提出AlexNet,使沉寂多年的人工智能技術研究重新蘇醒,而幻方從2014年就開始同步跟蹤,準備將AI應用到量化交易中。
他們的思想準備很早,行動也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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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按于麗麗在文中的描述,梁文鋒總是一個“每天看論文,寫代碼,參與小組討論”、“兼具強大的infra工程構架能力和模型研究能力、既可從高處做精準判斷,又可在細節上強過一線研究員、擁有令人恐怖的學習能力、能調動資源、完全不像一般意義上的老板”。
梁文鋒說,“外部(外人)看到的是幻方2015年后(光彩絢麗)的部分,但其實我們做了16年(從2008年開始)。我們經歷了一個漫長的積累過程(不都是坦途)。幻方有很強的技術和創新基因,幻方的成功在某種程度上增強了我們對技術驅動型(大)創新的信心。”
我聽朋友說過,幻方的團隊早期也經歷過畢業就創業、創業創業沒錢了;沒錢了就解散、后來有點錢了,再聚在一起再創業的過程。沒有篤定、沒有愛和癡迷,是不可能這么做的。
當然,DeepSeek的成功,一定是這個聰明團隊整體的成功。但梁文鋒作為領軍統帥,有16年漫長的積累過程,在長期處理復雜問題、長期學習實踐中沉淀出的經驗,包括組織高密度人才實現有效創新的經驗,才是DeepSeek可以組隊不到2年、就拿到大結果的第一原因。
在DeepSeek_V2, _V3, _R1, 和Janus Pro等公開的論文中,我看到了幾處金融量化模型常見的處理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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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DeepSeek_V2創新提出的細顆粒度MoE混合專家模型,通過提高專家專業化程度,減少了知識冗余、降低了訓練成本、減少了推理計算量;這個技術思路,就可類比于在量化因子模型中,不是用某個因子(專家)來解釋整體A股5300支股票的大截面,而是用特定的因子來解釋特定二級行業的股票子截面,這樣的因子就是細顆粒度因子。
(MoE混合專家模型并不是DeepSeek首先提出來的。谷歌的GShard_MoE 將分布式切片訓練框架(GSha rd,Google Sha rding)與混合專家模型(MoE)做結合。但DeepSeek“聰明地、靈巧地”提出了細顆粒度MoE方法,產生了顯著的效果提升;
又如,DeepSeek在Janus中創新引入統一的自回歸架構,我看到了金融時間序列中ARMA、ARIMA、GARCH等自回歸模型的影子;
再比如,Engle(諾貝爾經濟學獎2003得主)在 2002 年提出了多標的動態條件相關系數模型 DCC-GARCH(2002),將多標的時間序列的波動性特征,納入統一的多變量波動率模型,這是將不同標的的特征做時間序列上的對齊(Alignment)或同步(Synchronization)的(建模)方法。
而Janus中引入的統一自回歸架構,也是以時序生成為范式(也就是時序對齊,比如將眼神、面部表情、口型、聲音、肢體動作等多模態做時序對齊),這就突破了傳統多模態模型在生成連貫性上的瓶頸、在模態交互深度上的瓶頸、和在任務泛化性上的瓶頸。
Janus的這種架構創新,提升了現有任務性能,為統一的多模態生成模型提供了全新的技術路線。
上述這兩個不同領域的模型,我認為思想方法是類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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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領域可以找到靈感,有時候,在A領域很常見的數理方法或思路,B領域的研究人員很難想到,即便靈光一現想到了,多半將信將疑,未必敢投入精力做工程驗證。
如何愷明(ResNet創造者)在香港中文大學的一次講座中提到的,“科研(創新)中95%的時間是令人沮喪的”。他的原話是,“研究總是充滿了挫折、情緒和沮喪,它與你能想到的所有負面詞語有關。這就是現實(真實情況)。如果你沒有經歷過這些,說明你沒有做出最好的研究。我的生活就是這樣:我可能95%的時間都很沮喪,而剩下的5%時間(是在想法完成后)花在完成論文上。然后進入下一個(沮喪)周期。”
我本人做量化策略研究的感覺大致如此,很多次有新的策略想法,想到的時候熱血澎湃,設計的時候理順復雜邏輯的過程讓人煎熬,看到結果也就是最后搞明白的時候,卻非常沮喪:“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怎么這么蠢、沒事先想到這一層呢。”
分析一個創新,可能全球研究者想到了一萬條路徑;而有經驗的領軍統帥,能快速pass掉其中的9900條,只在剩余的100條路徑上尋找寶藏。這就是經驗的價值。
統計學中的各種算法工具,可以類比為數學兵器,兵器可能有999件,但每一類兵器適用于什么場景、解決什么問題,這個太需要歷練、太需要經驗、太需要直覺了。
我敢斷言,整個幻方量化和DeepSeek的模型團隊,身體力行的梁文鋒經歷的沮喪和痛苦最多,所以他的經驗和直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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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科階段在浙江大學學習電子信息工程,研究生階段學習信息通信和人工智能,畢業后長期做量化金融模型,從2014年就開始follow人工智能領域的論文,可能在多個領域有深入思辨、有長期經驗。
在研究中,找出新方法的人最值得稱頌。比如,在DeepSeek-V3中,他們公開的多頭潛注意力機制MLA(Multi-head Latent Attention) 方法,是由高華佐(Huazuo Gao)和曾旺丁(Wangding Zeng)這兩位年輕人想出來的。
但也要認識到,在研究中提出問題的人、對探索方向拍板的人同樣重要。DeepSeek的這組論文,每篇文章都多個創新點。這么高密度的創新,才會讓美國AI圈感嘆DeepSeek有一群神秘莫測的高人、做出了真正的創新。梁文鋒是否刷過2000-3000篇頂刊論文?
回頭看互聯網大廠的研究探索,過去12年(2013~2025),他們處理的復雜問題我想到了3類:
第1類,社交網絡或電商的智能推薦系統,推薦系統存在明確的“y - x”關系;
第2類,近幾年的語言大模型和多模態模型;
第3類,汽車自動駕駛。
第1類問題在10年前還比較有挑戰性,但總體并不太難;第2類問題,互聯網大廠的研究員也可能才干了3-4年,綜合經驗當然不如梁文鋒;第3類問題當然也很難,特斯拉、華為、小米、地平線、百度等公司在做;可能等道路數據Token積累到100萬億(100T),就可實現端到端L3或L4智駕,這是未來3-5年就可達到的。我認為金融量化模型比端到端自動駕駛更難,這里不展開。
即使中國或美國的互聯網大廠有很多的頂尖人才,面對世界上難度級別最高的工程問題,缺少像梁文鋒這樣跨領域、有經驗的統帥;沒能率先做出DeepSeek這樣顛覆性的產品,是可以理解的。
從1到10的關鍵里程碑,卡住了馬斯克
AI革命是人類最巨大的生產力革命,近幾年的發展可以界定出三個關鍵的里程碑。
里程碑【0】:谷歌2017年的論文,該論文中提出的算法思路是原點。
里程碑【1】:OpenAI于2022年11月發布的Chat GPT。OpenAI首次完成了大模型全工程驗證。其創新性就如美國當年的原子彈。
里程碑【10】:則是DeepSeek的這一組論文和模型(DeepSeek_V2、DeepSeek_V3 、DeepSeek_R1 、DeepSeek_Janus Pro、DeepSeek_JanusFlow)。
未來的里程碑【100】,將是AI應用于各行各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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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三個里程碑階段,谷歌、OpenAI、DeepSeek做出了各自的卓越貢獻。不要因為DeepSeek的出現否定OpenAI的價值,在OpenAI發布ChatGPT之后,Meta、Google、
Microsoft、Grok、百度、阿里、豆包、騰訊、Kimi等所開展的研究工作,基本上都是對OpenAI里程碑【1】的復現、或局部優化。都是在圍繞里程碑【1】打轉轉。
DeepSeek的杰出成果,給千行萬業低成本應用AI大模型指明了方向;至此之后,Meta Llama 和馬斯克的Grok這樣的開源模型,若拿不出更優秀的模型,都不好意思面世。
看看DeepSeek對馬斯克Grok的震懾。Grok原定于24年12月底發布Grok3.0新模型,使用10萬個英偉達H100 GPU卡,且預稱Grok3.0將成為“世界上最強的AI”。2024年12月26日,DeepSeek_V3發布后,馬斯克的Grok宣布將新模型的發布推遲到25年1月;而DeepSeek又在25年1月20日發布了_R1推理模型,這時馬斯克的Grok新版本又沒有消息了。
馬斯克肯定不會發布一個明顯不如DeepSeek的模型。我想,Grok和Meta都在忙著消化和復現DeepSeek的成果。別把馬斯克當神,別把扎克伯格當神,他倆都不在大模型的第一線,上大學或研究生時學的《數理統計》課程,可能基本忘光光了。別信他們在媒體上瞎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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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公司最緊要、最困難的創新,公司老大應該身先士卒、All In投入、一線作戰。過去幾年中,小米汽車的雷總是這么做的,DeepSeek的梁文鋒總也是這么做的。
我們讓DeepSeek寫詩、對對聯、談哲學、談人生,朋友們都哇噻哇噻,DeepSeek的中文怎么這么強啊。在中文語義理解與生成領域,DeepSeek展現出了極為獨特的優勢。
我根據論文給大家揭秘。DeepSeek在學習中文語言時,對其特性做了三重解構;在生成中文文本時,做了三重重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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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重:非線性語義網絡的建模
德語、波蘭語等西方語言,通常有復雜(Aha啰嗦的)和嚴謹的(Aha不靈活的)語法體系,名詞有「性-數-格」的變化,動詞有「時態-語態-人稱」的變化;而中文“以意合語法”為核心特性,使其天然具備「字-詞-句」的多層彈性結構;詞語組合靠語義關聯,句子構建重意義連貫,上下文決定語義和語法功能。
DeepSeek通過動態加權注意力機制,構建了非固定層級的語義網絡——例如在解析“春風又綠江南岸”時,其中的“綠”字,模型能同步解析/激活“綠”字的(視覺層)色彩意象、(時間層)季節變遷、與(文化層)生命隱喻,這種多模態語義場的并行計算,突破了傳統序列模型的線性局限。這是DeepSeek對中文的第一重解構。
第二重:文化拓撲空間的向量映射
不同于西語字母文字或其他拼音文字的純符號邏輯,中文和漢字承載著綿延三千年的文化拓撲結構。在學習訓練中,DeepSeek構建了復合嵌入空間,將《說文解字》部首體系、平水韻音律空間、書畫氣韻圖譜信息嵌合在一起。
比如,當生成“孤舟蓑笠翁”這類詩句時,模型并非簡單組合常見意象,而是在128維文化向量空間中,沿著“漁隱文化-水墨審美-禪宗哲學”的多維路徑進行梯度搜索,確保輸出符合中文美學的深層結構。這是DeepSeek對中文的第二重解構。
第三重:虛實界面的動態平衡技術
針對中文“言有盡而意無窮”的表達特性,DeepSeek研發了語境留白預測算法。在處理哲學論述時,模型會主動構建“顯性語義-隱性指涉”的雙通道輸出;在生成道家思想相關文本時,既能保證“道可道非常道”的精確轉譯,又通過調節信息熵值在某個[0.65~0.78]區間的可控模糊,保留東方哲學特有的闡釋空間。這種精確與模糊的微妙平衡,使其輸出既具邏輯嚴密性,又蘊含詩意張力。
測試結果顯示,在中文古典文本重構任務中,當前版本的DeepSeek文化意象還原度達89.7%,較同類模型提升23.5%;在哲學命題生成方面,其思想密度指數(CDI)達到7.82,已接近人類哲學家的中等創作水平。
這種能力標志著NLP(自然語言處理)技術開始真正觸及漢語的“道器之辨”,為人工智能理解東方智慧提供了新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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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網友讓DeepSeek模仿《紅樓夢》前八十回的語言特性,重寫《紅樓夢》后四十回,網友覺得DeepSeek寫得比高鶚好,文筆更像曹雪芹。
DeepSeek大模型對中文和中華思想的理解顯著超越其他大模型,真心要點贊,太厲害了!
可以說,從甲骨、青銅到碑林石刻、詩詞歌賦、到3.7億字的《永樂大典》、到8億字的《四庫全書》,DeepSeek用多重解構和多重重構的智能算法,真正讓AI理解了我們意蘊深邃的文字、精妙絕倫的語言,讓AI擁有了東方智慧。
在大模型主流榜單中,DeepSeek 在代碼Code、數學Math類問題上的能力,居于開源模型中榜首位置。代碼和數學這類偏客觀的問題,各家大模型以后都可以做得很好,我們就不再過多討論。
巨大的文化傳播價值
如今正值 “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以DeepSeek大模型對中文及中華文化的深刻理解,未來百年將在文化大同中存在獨特的價值。
中華文化以本土的儒-道思想為根基,支撐起華夏文明的精神框架。佛教源自外邦,但出現了釋道安_鳩摩羅什_玄奘_慧能這樣的古圣先賢,他們將佛教思想中國化,儒釋道相互交融,春風化雨般融入中國人的內心,讓我們在紛繁塵世中更容易找到一個安頓心靈的精神家園,這些思想一起成為中華民族精神世界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
千年黑暗之后的啟蒙時代,法國思想家伏爾泰、孟德斯鳩和盧梭,德國思想家萊布尼茨和康德等,曾借鑒過中華文化的某些思想。前幾天,有個悉尼大學的講師展示了他與DeepSeek的哲學對話,其回答中蘊含的東方哲思驚艷了全網。
如果DeepSeek未來成為全球用戶首選的AI大模型,在與全球用戶的互動中,會以潤物無聲、潛移默化的方式,傳播中華思想和東方智慧。DeepSeek會成為他們的鳩摩羅什、慧能法師,是未來百年一帶一路文化傳播的絕佳路徑。
DeepSeek爆火之后,有人說DeepSeek的數據是偷來的、是蒸餾來的;他們的股票模型表現就一般般,所以DeepSeek未來可能死掉;另外一些人說,DeepSeek成功之后,幻方量化在A股割韭菜,未來就所向披靡、無人能敵了。
我以圈內人的視角,對他們的股票模型,做個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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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幻方量化的主力產品,A-B-C三個系列,
A是幻方滬深300增強策略,2017年12月成立以來,凈值收益率為244%,年化收益率19.09%,相比同期指數的增強收益率為266%。
B是幻方中證500增強策略,2017年1月成立以來,凈值收益率為319%,年化收益率19.63%,相比同期指數的增強收益率為353%。
C是幻方中證1000增強策略,2018年10月成立以來,凈值收益率為369%,年化收益率27.95%,相比同期指數的增強收益率為287%。
上述三個系列的產品,可能承載了200-300億的資金,這樣的業績表現處于百億規模第1梯隊,雖然未必是最頭部的。
至于說幻方量化產品過往三年不怎么賺錢,那是因為大盤指數從2021年11月的高點開始連續三年大幅下跌,幻方產品近三年雖然沒取得顯著的絕對收益,但相對收益不錯。他們應該有收益風險比更好的量化策略,但因為承載規模有限,僅用作自營,不對外開放。業內和坊間傳言,過去16年,幻方量化的股東大概賺了¥100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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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慈善總會的審計報告顯示,一只平凡的小豬在2021-2022-2023連續三年捐款,累計金額達3.2億元。這應該是梁文鋒代表公司給社會的慈善捐款。
至于說在DeepSeek成功之后,幻方量化未來在A股割韭菜將所向披靡,這個不太可能。理由有三:
第一,金融市場的博弈屬性,使得任何量化模型,都必須對市場做出某種假設;這個假設在未來的市場上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所有量化模型都要承受市場風險,沒有理論上穩賺不賠的模型。
第二,中國金融市場是嚴監管市場,幻方量化已基本封盤,不再募集新資金。他們做到了第1梯隊,主動將規模從近1000億降到400-500億,他們可能也不想做得太大。
第三,幻方量化過去16年賺了100億,但DeepSeek未來16年可能賺2000億。和AI大模型相比,量化的收益顯然不在一個量級。他們的志向可能真不在割韭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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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說一下,關于DeepSeek,網上幾個以訛傳訛的謠傳。
謠傳1,說幻方量化在DeepSeek-R1發布前,做空英偉達,賺了很多錢。
答案是,不可能。因為DeepSeek與英偉達的團隊保持著很密切的技術合作和商業合作關系;做空自己的合作伙伴,這太下作,會斷了自己的后路。再說,幻方也不能預測英偉達股票會有多大幅度的下跌或反彈。
根據美國新聞網站MarketWatch的回顧分析,現在證實:引起1月25日英偉達和美國股市暴跌的原因是,一名叫伊曼紐爾(Jeffrey Emanuel)的企業家在美股開盤前,寫了一篇長達12000字的互聯網(小)作文,尖銳指出英偉達面臨的(硬件層面、軟件層面、理論層面)三方面威脅。這篇文章迅速傳播,流量一度讓他的個人網站崩潰,同時閱讀人數最多的城市是加利福尼亞州的圣何塞,也就是英偉達公司總部所在地附近。英偉達內部雇員集中賣股票,可能是使得英偉達股票暴跌-17%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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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傳2,DeepSeek肯定會因為被美國制裁而在未來陷入困境。
不太可能。DeepSeek-R1發布后,Nvidia、AMD、Microsoft、Google、Meta、Grok、Apple、
Oracle、Amazon都在集成DeepSeek的新模型,他們是直接收益者,因為都有當下可落地的產品或場景,尤其是AMD的蘇媽,DeepSeek的神助攻,她做夢都要笑醒。如果美國以莫須有的罪名嚴厲封鎖DeepSeek,受益者不會答應。
只有Sam Altman(OpenAI)的chatGPT系列模型、和Dario Amodei(Anthropic)的Claude系列模型,可能會受到較大的沖擊,因為他們還是純模型公司,在尋找未來的落地場景。
謠傳3,馮驥與梁文鋒的除夕夜話,那篇文章一眼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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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傳4,DeepSeek是靠偷取OpenAI的數據才獲得成功的。
錯。DeepSeek模型的回答中出現“我是OpenAI”或“我是ChatGPT”的回答不足為奇。誰的公開文本多,模型統計就往那個方面偏。互聯網上的文本語料,有3100萬億(3100T)個Token,沒有AI模型公司會一一檢查。
打個比方,村里有個種蘑菇的菇涼叫“劉亦菲”。菇涼問AI:“我叫劉亦菲,你說我是做什么的?”AI會回答:“你是知名演員,你是大美女。”菇涼對AI說:“我是在村里種蘑菇的,我不是大美女”;AI會回答:“你就是知名演員,你就是大美女,你別再騙我了”。
就是這個意思,一說就明白。
互聯網上的文本數據版權是筆糊涂賬。比如,作家王朔作品中的語言,其諷刺與調侃獨有韻味。如果我讓chatGPT學習王朔的語言,寫一段話類似的話,請問,chatGPT會給王朔版稅嗎?
前一陣,印度的多家數字媒體、新聞社和出版商聯合會還向新德里法院起訴,指控OpenAI通過抓取和改編其版權內容來訓練ChatGPT。
“清華簡”上的戰國古文字數據,是清華大學團隊人工標注的,沒有正式對外公開。但因為斯坦福大學一個AI團隊的抄襲或破解,數據就可能流傳到互聯網上,會由此混入幾十萬億的Token中。誰能把這種東西逐個摘干凈?
在AGI時代,文本數據版權最后就是一筆糊涂賬。DeepSeek的模型核心價值,在算法創新,而不在任何只言片語的語言語料。創業要抓住核心價值,快速行動,忽略細枝末節的東西,水至清就無魚,也就不能創業。
(免責聲明:本文為葉檀財經據公開資料做出的客觀分析,不構成投資建議,請勿以此作為投資依據。)
葉檀財經矩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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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心情,把學習和享受貫穿在悠長的人生中,讓我們一起成長,一起快樂。
作者:馬賢亮編輯: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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