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失語,唯影能言。這里有一組穿越百年的民國上色老照片,褪去黑白的肅穆,以鮮活色彩重現往昔。每一寸光影,都曾見證過時代的風云變幻,每一抹色調,都在訴說著民國的煙火日常。
1947年,美國的某所校園里,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一地斑駁。陳夢家(左)與趙蘿蕤夫婦,以及趙景德,定格在這一瞬間,留下了這張珍貴的合影。
趙蘿蕤身著一襲莊重的學士服,她的臉上洋溢著喜悅與自豪,明媚的笑容宛如春日盛開的繁花。她的雙手分別挎著身旁的兩位男士,舉止間盡顯親昵與融洽。
1937年,上海,一張泛黃的老照片里,定格著這樣的畫面:五名男性佇立在那里,在他們面前的地上,雜亂地堆著各式各樣的容器,其中有罐頭,還有一些裝著不明液體的瓶子,而在這些物品中,赫然混雜著麻醉品。
在民國的街頭巷尾,煙火氣肆意彌漫,人群熙熙攘攘。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喧鬧,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場激烈的蛐蛐拼斗正在火熱上演,瞬間吸引了眾人紛紛駐足圍觀。
1942年6月,熾熱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北京的胡同里,為那片古老的四合院蒙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鏡頭一轉,定格在一座四合院的門前,一位婦人正安靜地坐在那里擇菜。她的雙手熟練地在菜籃間穿梭,神情專注而平和,歲月的痕跡悄然爬上她的臉龐,卻也沉淀出一種歷經生活后的淡然。
在她身后,竹簾被輕輕挑起,一位年輕的姑娘探出頭來。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帶著幾分好奇與俏皮,打量著院子里的一切。那一瞬間,微風輕拂,撩動著她的發絲,為這幅畫面增添了一抹靈動的氣息。
不遠處,一只貓咪正蹲在食盆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盆里的食物,時不時用爪子輕輕撥弄一下,仿佛在守護著它最珍貴的寶藏。婦人擇菜、姑娘掀簾、貓咪守食,這看似平凡的場景,卻交織出了一幅充滿煙火氣的北京胡同生活圖。
在老北京,四合院平房曾是人們主要的居住場所。然而,這種建筑結構也帶來了一個困擾 —— 鼠患嚴重。為了應對這一問題,養貓便成了家家戶戶的常見選擇。那時的貓,大多過著散養的生活,主人并不刻意限制它們的行動,任由它們自由出入四合院,穿梭在胡同的各個角落。白天,它們或慵懶地趴在屋頂曬太陽,或在院子里追逐嬉戲;夜晚,則化身捕鼠能手,守護著家中的安寧。
在泛黃的老照片中,齊白石正專注地揮毫潑墨,他的身旁,一只貓安靜地陪伴著,仿佛也在感受著藝術的氣息。齊白石,這位在中國繪畫史上熠熠生輝的大師,以畫蝦蟹聞名于世,其筆下的蝦蟹,靈動鮮活,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畫中躍出。
民國時期的北京街頭,兩個養鳥人正專心訓練小鳥上杠,這是馴鳥的第一步。新鳥野性未除,養鳥人先給它戴好脖套,用細繩拴在杠上,再手持杠子不斷試探。經過多次嘗試,小鳥終于能熟練抓住杠子,自行翻飛站穩,完成上杠訓練。此后,還需歷經認食、認人、學藝等階段,才算完成馴鳥。
從清末的余暉,步入民初的歲月,悠悠時光里,一幅獨特的市井圖景悄然鋪展。每至清晨,熹微的晨光尚未完全驅散夜的涼意,城根之下,那斑駁的城墻在朦朧中靜靜佇立,見證著歲月的更迭;河沿之畔,潺潺的水流輕緩流淌,訴說著往昔的故事。就在這充滿古韻的地方,一身著長袍的老者,身姿閑適,手中穩穩提著鳥籠。籠中,鳥兒或靈動跳躍,或婉轉啼鳴,與周遭的寧靜與活力交織在一起。
在泛黃的老照片里,民國時期的北京前門大街熱鬧非凡,人來人往。鏡頭聚焦在兩個賣鷹隼的販子身上,他們身旁的鷹隼,身姿矯健,羽毛在日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澤,銳利的鷹眼透著與生俱來的野性與高傲。
熬鷹,堪稱動物馴化中最為殘忍的方式。這種猛禽,擁有鋼鐵般的意志,尋常的肉體傷害根本無法令它屈服。馴鷹人采用的手段是,持續不斷地消磨它的意志,不讓它有片刻的休息與睡眠。在無盡的疲憊與困乏中,鷹隼的精神防線一點點崩塌。當它被折磨到無限接近死亡的邊緣時,才會被迫低下高傲的頭顱,選擇屈服。
回溯歷史,滿族入主中原后,將養鷹這一獨特愛好帶入了北京。清朝宮廷對養鷹一事極為重視,內務府專門設立了鷹狗處,負責管理、豢養各類鷹犬。宮廷的熱衷,無疑是一種無聲的引領。正所謂 “上有好者,下必有焉”,養鷹之風也漸漸從宮廷蔓延至北京民間。一時間,大街小巷中,偶爾便能瞧見馴鷹人帶著鷹隼穿梭的身影,這獨特的場景,也成了那個時代老北京的一道別樣風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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