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嗎?下鄉(xiāng)知青分不清公羊母羊,竟把公羊睪丸袋當成了母羊的乳房!
一位男同事長我?guī)讱q,原先在工廠工作,后來靠他當市文聯主席的大哥的關系,調到我們這個事業(yè)機關單位。哥倆相貌酷似,只不過當正局級的大哥有派頭,有內秀,當弟弟的工人出身,比較邋遢些,還好蹭點小酒喝,就是不掏錢,小扣兒。
方便起見,就稱這位同事叫老甲吧。平時我稱他甲老師,一是尊重,二是活躍氣氛。也只有我這么叫,但是叫著叫著,甲老師的名氣叫大了,連他的頂頭上司、年紀小他幾歲的年輕女副處長也跟著這樣稱呼他。
那年夏天單位組織去郊外野游,吃完午飯后,我們幾個老同事包括老甲出門散步、納涼。遠處一只半大的白色山羊在低頭吃草。
快要走近的時候,我說:“這是只公羊。”因為小時候家里養(yǎng)過羊,因此很快就能分辨出公母。
老甲否認道:“不對,這是母羊,母的。”
我問:“你怎么看來的?”
老甲指著羊屁股下一小坨長有短細白毛的睪丸袋說:“這不是羊奶嗎?”
我禁不住笑道:“這他媽哪是羊奶,這是公羊的卵子!”
老甲非常認真:“不對!這是母羊,母羊!”
隨行的另兩位男同事也糾正了老甲的錯誤,確定是公羊。老甲不言語了,表情略顯得些尷尬。
我反問道:“你還下過鄉(xiāng)當過知青,在農村生活過,怎么能不知道公羊還是母羊?”老甲沒有言語。
我忽然明白了,老甲可能是假下鄉(xiāng),沒在農村生活勞動過,所以不知道公羊還是母羊。
所謂假下鄉(xiāng),指當時有門子有特殊關系的一些人,他們托關系走后門,只是在當地的郊區(qū)農村生產隊掛個下鄉(xiāng)插隊的空名,如同現在吃空餉一樣,人不去農村生活勞動,但是獲個下鄉(xiāng)知青的名分,本質上是逃避上山下鄉(xiāng)運動,弄虛作假。老甲他大哥在市里當干部,神通廣大能辦這種事。不然急么會將他和他妹妹都從工廠調到我們這個旱澇保收的事業(yè)單位機關,都搖身變成了機關干部。
這不過是一樁尷尬的小事,讓老甲真正丟大臉現大眼的是他在年輕女領導面前脫落褲子,裸露出了下半身。
事發(fā)于老甲有個不花錢蹭酒喝的壞毛病,他本身也酒量不大,但好這一口,喜歡聽到誰跟誰相約中午出去喝酒,他能一準兒掐著中途尋路出現在某家雞毛小店,蹭上一屯小酒喝,其間三吹六哨五扯六拉,但有一條原則,無論蹭誰的酒喝,他從不掏錢付賬買單,永遠都是別人花錢。久而久之,幾個酒友也都討厭反感他,積怨多了,也就有意想找個適當機會捉弄調理他,使使壞。
這天下午,老甲突然失蹤了!沒請假,沒打招呼,沒回家,在單位像蒸發(fā)了一樣消失了。中午11點半午休,大家吃飯時還看見過老甲,但從下午1點上班到下午3點多,一直沒見過老甲的蹤影,女領導找他安排急事要辦,人去哪兒了?
從一樓到三樓各個辦公室都找遍了,也不見老甲的蹤影。問到辦公室管后勤的四眼老刁,老刁從眼鏡里斜視的目光露出詭異的表情:“能不能在廁所里?”
兩三個人包括老刁陪著女領導查看一下廁所,發(fā)現二樓男廁有一個門是反鎖著,叫門沒人答應。老刁讓人搬來一個凳子,站上去從另一男廁向反鎖門的男廁查看。
“在這兒呢,睡著了!”老刁喊叫老甲的名子,老甲躺在廁所里沒有應聲。
找來工具撬開廁所的門,老甲斜倒在廁所里,老刁進去抓住老甲的一只胳膊把他拖出來,老甲的褲滑落下來,裸露下半身。
女領導“啊!”一聲,滿臉通紅背過身去,厲聲呵斥:“太不像話!什么東西,要不要臉!氣死我了!趕緊幫他穿上!”
眾人一折騰加上女領導高聲責罵,老甲醒酒了,提著褲子向女領導道歉:“處長,實在對不起,您就權當我是孩子……”
原來,這天是中秋節(jié)前日,單位象征中午性會餐,職工食堂多弄了幾個菜,因為沒有酒,愛喝的老刁從對面的食雜店買來兩瓶白酒,叫上兩個哥們借著單位幾個菜在自己辦公室喝。愛喝蹭酒的老甲聞著酒味趕來湊湊熱鬧。老刁本來就想整整這個蹭酒不掏錢的老甲,就借勢使勁猛勸猛灌老甲。知道老甲會來蹭酒,本該買一瓶白酒的老刁,買來了兩瓶白酒,目的就是狠狠整老甲一頓,出出氣!
老甲被老刁等三人灌得酩酊大醉,一斤瓶的白酒,老甲一個人被灌下八兩半。被灌醉的老甲迷迷糊糊晃晃悠悠進廁所,關上門解手,迷迷糊糊就一頭倒下去睡著了。結果,50多歲的老甲被弄出廁所來脫落下褲子,恰巧被女領導撞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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