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引言:
"小李,你去調查一下戴笠樓吧!"主編把這個任務甩了給我。
戴笠樓,南京這座建于1938年的老樓常年傳出靈異傳聞。
我本來不想接的,但誰讓我是“都市傳說終結者”呢。
當我正在踏入那扇大門后,才發現這不只是一個傳說那么簡單。
在那個黑暗的地下室內,我發現了那段不為人所知的歷史。
1.
2024年初春,我接到了一個特殊的采訪任務。
主編把一份厚厚的資料甩在我的辦公桌上,說:
"李正,你不是一直想接那些有挑戰性的選題嗎?這個給你。"
資料的封面上寫著《南京四大兇宅之首:戴笠樓調查檔案》。
我翻開第一頁就忍不住笑出聲:"現在還有人信這個?"
"沒辦法,現在市場需要這樣的故事。比較有流量。"
主編敲了敲桌子,"你不是最擅長揭穿謠言嗎?去查個明白,寫成系列報道。"
我在業內是出了名的"謠言終結者"。
十年記者生涯,專門負責揭露各種都市傳說的真相。
但這次的任務讓我有些意外,戴笠樓的傳說在南京可謂家喻戶曉,
不過我一直認為這不過是些無聊的鬼故事。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了位于南京城郊的戴笠樓。
這座建于上世紀三十年代的建筑比想象中要破舊,
斑駁的外墻上爬滿了藤蔓,鐵門上的銹跡斑斑。
"李記者,我勸你別去。"開車送我來的老張是本地人,
他把車停在離大門五十米遠的地方,"這地方邪門得很。"
"哈哈,老張,你可別跟我說什么九大靈異事件。"我打斷他的話,
"我查過資料,這不過是軍統的一處舊址。"
老張搖搖頭:"你不知道,去年有個探險主播,就在那個地下室門口,突然瘋了似地大叫,說看見了......"
"看見什么了?"
"他說看見一群穿白衣服的人,在地下室里......"
老張的聲音越來越低,"后來那個主播直接進了精神病院。"
我沒跟老張閑扯,打發他走后,便朝著那棟樓走去。
推開鐵門,銹蝕的鉸鏈發出刺耳的聲響。
一樓大廳里,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照進來,灰塵在光束中飛舞。
墻角堆著幾張破舊的辦公桌,上面落滿了灰。
"有人嗎?"我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
沒有回應,肯定沒人啊,畢竟這里都荒廢這么久了。
喊一聲,也只是我自己的惡趣味罷了。
隨即我開始了正式的工作,我掏出錄音筆,開始記錄:
"時間,上午十點十五分。"
"位置,戴笠樓一樓大廳。"
"初步觀察,建筑內部......"
突然,樓上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
我立即朝樓梯走去,一邊錄音:
"剛才樓上有異響,我現在準備上樓查看......"
二樓走廊盡頭,一扇門半開著。
我走過去,推開門,發現是一間舊辦公室。
房間正中央躺著一本發黃的檔案冊,封面上沾滿灰塵。
正當我彎腰去撿,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年輕人,不該看的東西別看。"
我被嚇得一激靈,畢竟在這種地方突然有個人在你身后出現,誰都會被嚇一跳。
我猛地轉身,一個佝僂的老人站在門口,他穿著褪色的藍色工裝,手里拿著一把生銹的鑰匙。
"您是這里的管理員?"
老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盯著那本檔案冊:
"這里的每件東西都有它的來歷,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
"我是記者,來這里是......"
"我知道你是來調查那些傳聞的。"老人打斷我的話,
"但有些傳聞,之所以是傳聞,是因為真相太可怕。"
他的話讓我產生了些興趣,我追問:"您的意思是......"
老人轉身就走,我連忙追上去:"等等,能跟我聊聊這里的事嗎?"
"如果你真想知道,"老人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今晚十二點,來地下室的鐵門前。"
"記住,別帶任何錄音設備。"
"為什么是地下室?那里不是......"
老人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只留下一句話:"因為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苦笑著搖搖頭,又是一個裝神弄鬼的家伙。
不過為了素材,我也只好答應了他。
我站在原地,看著手中的檔案冊,
突然注意到上面印著"軍統特別行動科"幾個已經模糊的字。
翻開第一頁,一張泛黃的照片掉了出來,
照片上是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站在一扇鐵門前。
照片背面寫著:1938年7月15日,地下室,特殊審訊實驗記錄。
2.
夜幕降臨時,我重新回到戴笠樓。
手機顯示晚上八點十五分,
距離和那個老頭約定的時間還有近四個小時。
我架設了三臺攝像機:一臺對準地下室的鐵門,一臺朝向走廊,還有一臺放在樓梯拐角處。
錄音設備也分別放在了不同位置,確保能捕捉到任何異常聲響。
晚上九點二十分,第一個異常現象出現了。
"唰——"一陣詭異的聲響從二樓傳來,像是什么東西在地板上拖行。
我立即查看攝像機畫面,卻發現二樓走廊的畫面開始出現雪花。
"這不可能。"我檢查了設備,電池是滿格的,信號也很穩定。
突然,錄音設備傳來一陣雜音,緊接著是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實驗...編號...七號...注射......"
聲音非常模糊,但能聽出是個男人的聲音,語氣冰冷而機械。
我立即拿起便攜錄音筆,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十點零五分,我在二樓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本早上看到的檔案冊不知何時出現在走廊中央,翻開的頁面上赫然寫著:
"實驗體7號,注射特制藥劑后出現嚴重幻覺,持續時間48小時......"
正當我要仔細查看,突然聽到地下室方向傳來一聲巨響。
我沖下樓,發現對準地下室鐵門的攝像機不知何時關閉了。
重新打開后,畫面中赫然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像是穿著白大褂。
"誰在那里?"我大聲喊道。
沒有回應,但錄音設備卻捕捉到了低沉的啜泣聲,斷斷續續地傳來:"救...救救我......"
十一點二十分,情況變得更加詭異。
所有的攝像機畫面開始出現干擾,錄音設備也傳出刺耳的雜音。
我注意到地下室的鐵門縫隙中透出微弱的藍光,像是某種儀器運作的光芒。
"咔嗒"一聲,我手中的手電筒突然熄滅了。
黑暗中,地下室的方向傳來金屬摩擦的聲響,像是有人在開門。
"老人家是你么?"我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我懷疑是那個老頭注意嚇我。
但就在這時,一陣冰冷的氣流突然從背后襲來,
我清晰地聽到有人在耳邊低語:"實驗還沒有結束......"
我猛地轉身,手電筒重新亮起,走廊里空無一人。
但地上的檔案冊翻到了新的一頁,上面是一張泛黃的照片:
十幾個穿著病號服的人被綁在椅子上,他們的表情痛苦而扭曲。
十一點五十分,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
我發現所有設備都出現了異常:
攝像機記錄的畫面中布滿了詭異的人影,錄音設備里充滿了哭泣聲和尖叫聲。
而且那些聲音似乎越來越清晰。
"實驗體出現嚴重排異反應......"
"增加劑量......"
"死亡時間,1938年7月16日凌晨......"
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我查看錄音設備的數據,
發現這些聲音的頻率異常,不像是普通的環境音。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鐵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
我的手電筒光束照過去,看到門縫中的藍光變得更加強烈,隱約能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動。
手機顯示11:59,還有一分鐘就到約定時間。
地下室的鐵門開始劇烈震動,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
錄音設備里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實驗失敗!"
"控制不住了!"
"銷毀所有記錄!"
午夜十二點整,一切聲音戛然而止。
地下室的鐵門緩緩打開,露出一道縫隙。
門后,那個佝僂的老人站在那里,手里舉著一盞油燈。
"進來吧,"老人說。
我看著手中的檔案冊,上面赫然寫著:
"軍統特別行動科,人體實驗記錄,絕密"。
3.
第二天早上,我帶著所有設備直奔南京大學物理系。
張教授是我的大學同學,現在是聲學專家。
"這些錄音里的聲音,"張教授戴著耳機仔細聽了幾遍,
"頻率在20-150赫茲之間,是典型的建筑共振現象。"
"什么意思?"
"你錄到的那些說話聲和尖叫聲,其實是風穿過破損的窗戶產生的共鳴。"
張教授調出聲譜圖,"看這里,波形非常規律,不可能是人聲。"
我不死心:"那視頻里的人影呢?"
影像分析專家李明把視頻放大:
"這些模糊的影子是墻壁上的霉菌斑點,因為光線角度的變化產生了移動的錯覺。"
"至于地下室門縫的藍光,根據時間推算,那天正好是滿月,月光透過某個角度反射進來的。
"不可能!"我拿出手機,"我還拍到了這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那張泛黃的老照片,
上面是被綁在椅子上的人。
李明仔細查看照片的數字特征:"這張照片確實是真的,但年代至少在80年前。"
就在這時,一位老專家走了進來。
"我看看。"他戴上老花鏡,"這個我熟悉,是當年的'特別醫療研究所'。"
"什么研究所?"
老專家從包里拿出一份檔案:"這是我父親留下的。"
"他曾經是這里的工程師,負責安裝地下室的特殊設備。"
檔案的第一頁就讓我倒吸一口涼氣:《軍統特別行動科南京研究所建設方案》。
"地下室的墻壁里,"老專家指著設計圖紙,
"埋著厚達30厘米的鉛板,用來屏蔽無線電信號。"
"這也是為什么你的設備會出現干擾。"
"為什么要屏蔽信號?"
老專家的聲音變得低沉:"因為他們在進行人體實驗。"
"那些鉛板不只是用來屏蔽信號,更是為了隔絕慘叫聲。"
他翻開檔案的下一頁:"1938年到1945年間,至少有127人在地下室里死去。"
"他們大多是被懷疑的地下黨員,或者只是普通的平民。"
"軍統以研究特殊藥物為名,實際上是在進行非人道的酷刑審訊。"
檔案中有一份詳細的記錄:
"實驗體編號:37號,姓名:未知,年齡:約25歲。"
"注射藥物后持續高燒,出現嚴重幻覺。"
"死亡時間:1939年3月8日。"
"那個老人呢?"我突然想起昨晚的神秘老人。
"什么老人?"張教授疑惑地看著我。
我描述了昨晚的遭遇。
李明立即調出監控錄像:
"整個晚上,除了你之外,沒有第二個人進入過戴笠樓。"
我的手開始發抖。
翻開檔案的最后一頁,赫然貼著一張集體照:二十多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站在戴笠樓前。
照片右下角的說明寫著:"特別醫療研究所全體人員,1940年春。"
最前排的一個人,正是昨晚我見到的那個"老人"。
"這不可能......"我喃喃自語。
4.
一周后,我坐在辦公室里,面對著電腦屏幕發呆。
文檔上只寫了一個標題:《揭秘戴笠樓:都市傳說背后的科學真相》。
"李正,稿子寫得怎么樣了?"主編推門進來。
我把初稿遞給他:"所有靈異現象都找到了科學解釋。"
"人影是霉斑,聲音是風聲,光影是月光反射。"
主編快速瀏覽著稿件:"就這些?我聽說你找到了一些歷史檔案?"
我沉默片刻:"那些不適合發表。"
"為什么?這不是更有新聞價值嗎?"
我打開抽屜,拿出那份檔案:"您看看吧。"
主編仔細閱讀著檔案,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看完后,他點了根煙:"你說得對,這些確實不適合公開。"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老人走了進來。
我認出他是當年研究所工程師的兒子。
"李記者,我想告訴你一些事。"老人放下一個布包,
"這是我父親臨終前交給我的。"
布包里是一疊發黃的筆記本和幾卷錄音帶。
老人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父親一直活在愧疚中。"
"他說,雖然他只是負責安裝設備,但他的沉默也是一種共謀。"
我翻開筆記本,里面詳細記錄了研究所的日常運作:
藥物配方、實驗過程、死亡人數......每一頁都寫滿了令人心驚的細節。
"為什么現在才拿出來?"主編問。
"因為我看到了李記者的調查。"老人說,"也許是時候讓真相見光了。
"但不是以聳人聽聞的方式,而是讓人反思。"
那天晚上,我重新寫了稿子。
開頭是對靈異傳說的科學解釋,但后半部分,我以歷史學者的口吻,客觀地記述了這座建筑在戰爭年代的特殊用途。
沒有添加任何主觀評價,只是陳述事實。
"這樣可以嗎?"我把稿子發給主編。
主編回復很快:"就這樣吧。讓讀者自己去思考。"
報道發表后,反響出人意料。
沒有人再談論鬼故事,但很多人開始關注這段被遺忘的歷史。
南京市政府決定將戴笠樓改建成戰爭記憶館,用于警示后人。
一個月后,我最后一次來到戴笠樓。
工人們正在清理地下室,那扇鐵門已經被拆除。
陽光透過新開的天窗照進來,驅散了幾十年的陰霾。
在墻角,我發現了一塊被鉛板遮住的刻痕。
仔細辨認,那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我們在這里,請記住。"
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移動。
突然想起那個神秘老人說過的話:
"有些傳聞,之所以是傳聞,是因為真相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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