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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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明朝嘉靖年間,有一男子,好吃懶做,家里都揭不開鍋了。
妻子看不下去,打罵著讓他去找吃的。
男子拗不過妻子,只好提著柴刀去了山里。
結果在回來路上看到一條大黑蛇。
饑腸轆轆之下,他殺了大黑蛇帶回了家,飽餐一頓。
之后,他就經常上山捕蛇,吃不完的蛇肉還拿到集市上去賣。
家里的日子越來越好,但是好景不長。
從某一天開始,家里經常有蛇出沒,妻子兒子也經常被蛇咬傷。
男子懷疑是不是捕蛇遭報應了。
于是就去找了村里有名的捕蛇人——季三爺,跟他講了那條大黑蛇的事。
誰想,季三爺一聽,頓時變了臉色,說道:
“你闖大禍了,你知不知道那條蛇是什么蛇?”
1.
嘉靖三十二年的春天,江南大旱。
潘偉文蹲在自家破敗的茅屋門檻上,望著院子里干裂的土地發呆。
他今年三十有二,卻因常年游手好閑,落得一身襤褸,面黃肌瘦。
村里人都說他是個廢物,連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都種不好,每年收成還不夠全家糊口。
"你這個懶骨頭!"楊氏端著空鍋從廚房沖出來,
"鍋里連一粒米都沒有了,你還有臉在這里曬太陽!"
潘偉文縮了縮脖子,裝作沒聽見。
楊氏氣得渾身發抖,抄起掃帚就朝他打去:
"你是想餓死我們娘倆是不是?"
"隔壁王家都把地翻了三遍了,你倒好,整天就知道躲懶!"
"別打了別打了!"潘偉文連連躲閃,"這不是旱得太厲害,種啥都活不了嘛。"
"放屁!"楊氏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要是再不想辦法,我就帶著兒子回娘家去!"
這句話終于戳中了潘偉文的痛處。
他知道楊氏是個剛烈的性子,說得出就做得到。
想到自己連老婆孩子都養不活,他心里一陣發虛。
"行行行,我這就去找吃的!"潘偉文抓起墻角的柴刀,灰溜溜地往村后的山上跑去。
這座山不算高,但林木茂密。
潘偉文在山上轉悠了大半天,除了幾根干枯的野菜,什么都沒找到。
眼看太陽西斜,他不敢空手而歸,只好往山更深處走。
就在這時,一陣沙沙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循聲望去,潘偉文的瞳孔猛地收縮——一條巨大的黑蛇正盤踞在不遠處的巖石上。
那蛇通體漆黑,足有手臂粗細,鱗片在夕陽下泛著冰冷的光澤。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金黃色的豎瞳直勾勾地盯著潘偉文。
潘偉文的第一反應是逃跑。
可就在他轉身的瞬間,肚子突然發出一陣咕嚕聲。
這聲音讓他停下了腳步——已經三天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餓死。
"管他是什么蛇,反正能吃!"潘偉文咬咬牙,握緊了手中的柴刀。
黑蛇似乎察覺到了危險,身子微微蜷縮,做出防御姿態。
潘偉文不敢耽擱,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猛地砸了過去。
黑蛇躲閃不及,被石頭擊中頭部,頓時暈頭轉向。
就是現在!
潘偉文箭步上前,舉起柴刀對準蛇頸就是一刀。
黑蛇頓時鮮血噴濺而出,有幾滴落在潘偉文臉上。
他麻利地把蛇捆好,掛在柴刀上扛著就往家走。
天完全黑了下來,月光灑在地上,潘偉文這才注意到,
黑蛇的血在地上匯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隱約像是一個"劫"字。
他打了個寒顫,但也沒多想,加快腳步往家趕去。
2.
那天晚上,楊氏把黑蛇煮成了一鍋肉湯。
潘偉文一家三口圍坐在桌前,第一次嘗到了這般美味
——蛇肉細嫩鮮美,湯汁濃郁,連平日里挑食的小兒子都吃了兩大碗。
"這蛇肉比豬肉還香!"楊氏眼睛一亮,
"你要是能多打幾條蛇回來,咱們還能拿去集市上賣。"
這句話給了潘偉文啟發。
第二天一早,他就背著竹簍上山去了。
這一次,他足足抓了三條蛇回來。
楊氏將蛇肉片成薄片,用鹽腌制后晾干,第二天就帶去了集市。
沒想到蛇肉竟然出奇地好賣。
那些富戶們都說這蛇肉補氣養血,比什么人參都管用。
不到半個時辰,楊氏就賣了一兩銀子。
從那以后,潘偉文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每天天不亮就上山,直到太陽落山才回來。
他摸索出了一套捕蛇的門路:白天在山里找蛇窩,晚上再去抓蛇。
短短一個月,他就成了方圓十里有名的"捕蛇王"。
日子漸漸好起來了。
潘家不僅添置了新家具,還在村口盤下了一間鋪子,專門賣蛇肉和蛇藥。
楊氏也不再整天愁眉苦臉,就連兒子都穿上了新衣裳。
可是好景不長。
那天夜里,潘偉文正要入睡,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盯著自己。
他猛地睜開眼,卻什么都沒看見。
可那種被注視的感覺揮之不去,就像有無數雙冰冷的眼睛藏在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楊氏在廚房里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額頭撞在灶臺上,腫了老大一個包。
她說自己明明走得好好的,卻感覺腳踝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更詭異的是兒子也出事了。
那天放學回來,小家伙嚇得渾身發抖,
說自己在學堂后面的草叢里看見好多蛇,它們圍著自己轉圈,還發出"嘶嘶"的聲音。
潘偉文趕緊去查看,卻連一條蛇的影子都沒找到。
怪事越來越多。
村里人開始議論紛紛,說潘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生意也跟著一落千丈,沒人敢再買他們家的蛇肉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有一天晚上潘偉文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夢里,他又回到了第一次捕蛇的那個傍晚。
那條大黑蛇就盤在他面前,金黃的眼睛里充滿了仇恨。
突然,黑蛇張開血盆大口,朝他撲了過來。
"啊!"潘偉文驚叫著醒來,渾身冷汗淋漓。
他掀開被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右腿上赫然有三道發紫的牙印,周圍的皮肉已經開始發黑。
這一刻,潘偉文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找了村里有名的高人—季三爺。
季三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據說祖上三代都是捕蛇人,懂得各種降蛇的法術。
潘偉文把這段時間發生的怪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還特意提到了第一次打死的那條大黑蛇。
聽完后,季三爺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他顫抖著手指著潘偉文:"你...你可知道那是什么蛇?"
"什么蛇?"潘偉文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季三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站起身,走到一個布滿蛇皮的木柜前。
他從最上層取出一卷發黃的紙卷,小心翼翼地展開。
"看看吧,"老人的聲音有些發顫,"你闖下大禍了......"
3.
季三爺展開的紙卷上畫著一條通體漆黑的巨蛇,栩栩如生。
蛇的頭頂有一道金色的紋路,與潘偉文第一次見到的那條黑蛇一模一樣。
"這是千年蛇母,"季三爺的聲音沙啞,"每一代蛇群都只有一條,專門負責繁衍后代。"
"它們通常會選在深山中的陰地孵化蛇蛋,直到幼蛇出生。"
潘偉文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您的意思是......"
"你殺死它的時候,它正在孵蛋。"
季三爺嘆了口氣,"蛇蛋被你的柴刀劈碎了,里面的小蛇全都死了。"
"這可是滅了蛇群的根啊!"
潘偉文想起那天看到地上的血跡。
"那現在怎么辦?"潘偉文急得直搓手,"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它們害我全家吧?"
季三爺沉默片刻,從柜子里取出一個香爐:"有個辦法,但是......"
"什么辦法?"
"必須用你的血肉祭祀蛇群。"
季三爺神色凝重,"你殺死蛇母,毀了蛇卵,按照山中的規矩,必須以血還血。"
"不可能!"潘偉文一下子站了起來,
季三爺正要說話,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尖叫。
潘偉文沖出門,只見楊氏正抱著兒子往這邊跑。
小男孩臉色發青,右手臂上赫然有兩個血洞。
"蛇!家里到處都是蛇!"楊氏哭喊著,"它們從墻縫里爬進來,孩兒被咬了!"
潘偉文抱起兒子,發現他已經開始發燒。
季三爺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給小男孩敷上。
"這就是個在警告你了,"季三爺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下次它們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接下來的三天,潘家簡直成了蛇窟。
每天晚上都有大量的蛇圍在房子四周,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鳴聲。
白天也時不時有蛇從意想不到的地方鉆出來,嚇得楊氏整日惶惶不可終日。
第四天早上,潘偉文發現自己的枕頭上盤著一條小蛇,通體雪白,正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他。
他認出這是傳說中的白線蛇,一口就能要人命。
"我答應你。"潘偉文再次來到季三爺家,聲音沙啞,"要怎么做?"
季三爺點燃了青銅香爐:"明晚是月圓之夜,你必須去當初殺死蛇母的地方。"
"我會準備祭壇,用你的血肉祭祀蛇群。"
"會...會死嗎?"潘偉文聲音發顫。
"這要看蛇群愿不愿意接受你的贖罪。"季三爺遞給他一個小瓷瓶,
"喝下這個,可以減輕你的痛苦。"
潘偉文接過瓷瓶,手在微微發抖。
"好,明晚我去。"他咬著牙說。
季三爺點點頭:"記住,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反抗。"
"蛇群要是感覺到你的抵觸,后果會更加可怕。"
4.
月圓之夜,潘偉文跟著季三爺來到了當初殺死蛇母的地方。
季三爺已經布置好了祭壇。
四根火把分立四角,中間是一塊平整的青石,上面畫滿了奇異的符文。
香爐里燃著特制的香料,青煙裊裊升起。
"脫掉鞋襪,跪在石頭上。"季三爺命令道。
潘偉文照做了。
夜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季三爺開始念誦咒語,聲音低沉而古怪,聽得人頭皮發麻。
突然,四周的草叢開始沙沙作響。
潘偉文驚恐地發現,無數條蛇從黑暗中爬了出來,將祭壇團團圍住。
大的粗如兒臂,小的細如手指,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
金黃的蛇眼在火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別動!"季三爺厲聲喝止了想要逃跑的潘偉文,"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咒語越念越急,蛇群也越聚越多。
它們昂起頭,發出此起彼伏的嘶鳴聲。
突然,蛇群分開一條路。
一條通體雪白的大蛇緩緩爬上祭壇,
正是昨天出現在潘偉文枕邊的那條。
他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潘偉文。
"開始了。"季三爺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白蛇吐著信子,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光芒。
季三爺手起刀落,潘偉文的右腿應聲而斷。
鮮血噴涌而出,灑在祭壇上。
"啊!"凄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
蛇群突然躁動起來,紛紛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血腥味游了過來。
潘偉文嚇得魂飛魄散,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但白蛇突然發出一聲長嘯,所有的蛇都停下了動作。
它們開始吐著信子,舔舐地上的鮮血。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蛇群開始隨著季三爺的咒語,圍著祭壇游動,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潘偉文的血順著符文流淌,逐漸勾勒出一個完整的圖案。
當最后一滴血滲入地下時,白蛇突然昂首發出一聲長鳴。
所有的蛇都停了下來,齊刷刷地看向潘偉文。
"結束了。"季三爺說著,給潘偉文包扎傷口,"蛇群接受了你的贖罪。"
果然,白蛇率先轉身離去,其他的蛇也跟著一條條消失在夜色中。
很快,林中恢復了平靜。
從那以后,潘家再也沒有遭遇過蛇的騷擾。
但潘偉文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失去一條腿的他再也無法上山打獵,
只能靠楊氏做些零工維持生計。
一年后的春天,潘偉文坐在自家破敗的屋檐下,看著遠處郁郁蔥蔥的山林。
"爹,你的腿還疼嗎?"兒子遞給他一碗熱湯。
潘偉文摸著斷腿處的疤痕,苦笑著搖搖頭。
他終于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種下的因。
當初為了一時之利,不顧天理地殺害蛇母,毀掉蛇卵,這才招來如此報應。
遠處,一條小黑蛇從草叢中游過,朝他看了一眼,很快消失不見。
潘偉文打了個寒顫,喃喃自語: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這世間的一切,都是有靈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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