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
本來歇手了。
我說過了,清邁房事不在我在關注范疇。
我關注的是,公共議事的一些基本原則,與人倫底線。
這些基本原則,與人倫底線,我認為與我對知識分子的最低預期相關。
當然,還有一些宏觀的網絡觀察,它也算公共議題。
甚至與我的歷史研究相關。
畢竟國民性、文化路徑、知識分子原罪,都是我的研究課題。
比如我的《野夫房事,網絡簡史》,這篇文章發了三個公號(太行八香、太行九香、糊涂讀史)都失敗N次,修改多次后,才由太行九香發出。但很不幸,它現在已經被平臺刪掉了。
我就是忍不了韓晉平女士扒褲頭的行為——其實她只說房事本身,我就不會注意上她。
甚至,在注意上她之時,我都不知道還有個初一。
當然,初一對外說甚了,是否符合我對知識分子的最低預期,我是不知的。
我現在有限的信息,是有人告我,初一曾經是野夫的床伴。
不知道她對外言說的時候,會不會也扒褲頭?——狠起來連自己褲頭也扒?
昨天有人轉我韓女士新文章,說我上她黑名單了。
我看了下。
與我針對她有關的,是她解釋了與王繼的關系。
說王繼與她有恩。
還因此說過:“王大爺將來我給你養老送終”。
怪不得王大爺給韓女士說那些被窩里才能說的話呢。
確實,韓女士說與王大爺相依為命半大年。
除了沒寫倆人是否有床事,其它,能寫的都寫了。
當然,王繼同志認為,我根據韓女士的文字,反推他與韓女士有一腿,侮辱他的審美品味。
那我只能理解為,王大爺是純粹的學雷人,做好事啦?
但韓女士強調,所謂的方舟,就是野人伊甸園。
韓女士沒說,自己是否就是奔著這個去的。但她暗示,當時的氣氛就是如此。
她沒說自己是否融入了這種氣氛。
但,看她的文字,她說她接到了男鄰居試探一夜情的友好交流信息。同時看別人轉述,說她說唐云和某個上海土豪都想睡她——上海土豪咱不知,唐云我只知其名不知其人。但我可以確定,他也不是我喜歡的——只要是激進得,明右實左的,都不是我喜歡的,因為我對近代歷史與文化路徑的認知,決定了,我所謂的知識分子原罪,唐云這種怎么也能劃拉上。當然,比上近現代史上轉型最激烈時期的那些知識分子,網絡時代的激進人士,都只能是2.0版,而且社會不會在他們引領下栽坑,他能自己不栽坑就不錯了,當然也會影響一部分人的認知。比如我一個傻弟。凈迷上神經病與不正常。不是迷上李田田,就是攆著李宜雪,當然還有鐵鏈女。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家大美,把他拉進了一個激右群。從此我這個弟,就傻得沒邊沒際,我與大美合力,都拉不回來他。好在他有錢,打賞出去多少,他都不會心疼。
1.0版,吳晗那種,包括顧準,我認為都是有原罪的。就是知識分子作為社會的領頭羊,社會栽進坑里,知識分子是有責任的。
但韓女士新文章中的一個交待,又讓我犯嘀咕了——本來我都玩笑著給王繼道歉了,因為他傳來的話,是想說明,韓女士形象不符他審美。
這個點是,男鄰居的一夜情試探,她告知了王大爺——關系確實不淺。一是這種事,她居然愿意告訴王大爺。二是,王大爺居然還替她放話兒:“你們誰也別惹小韓啊,人家一人兒帶倆孩子,要是沒兩下子,也不敢這么闖蕩。誰要惹了她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兒放得很模糊。
什么叫別惹她?
如果正如韓女士自己所說,這是合院特色,野夫給你們創造的語境。那么,你們平時這樣,算不算一種禮貌性社交,就跟請人吃飯似的?
那若沒有男人給你發,算不算不禮貌?
算不算外貌歧視或者年齡歧視?
而且,王繼替你說話,這身份也不對呀。
下面的話,我要再說,可能就又氣住王大爺了。
王大爺你是主權宣示,并且對外暗示,自己要對韓女士包圓了么?
王繼與韓女士的情誼,其實我也不關注。男女私情,就是兩個人的事。都不關第三方的事。
我就是看了韓女士某個文本,覺得這娘們凈搗爛褲襠,一時性起,才出手撓一下的。
但韓女士最新文章中,點著我名字說:“至于端木,愿意蹦可以先蹦著。”
點我名字的時候,我正好在家蹦著呢。
我正在考慮,以我蹦跶的水平,能不能混進廣場舞隊伍呢。
沒興致關注你們的爛事。
大過年的,王大爺別再氣出點毛病來。
可不敢真成養老送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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