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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是三國時期曹魏的名將之一。一提到他的名字,不少人可能想到的是“張遼止啼”,是以少勝多的逍遙津之戰。然而縱觀整個歷史長河中,以少勝多的戰役其實不在少數,真正讓張遼進入武廟的是則另外一場戰役,可以說這場戰役也算是張遼日后在合肥采用戰術的靈感來源之一。
胸有成竹的孤注一擲
公元207年,在已經四分五裂的大漢帝國幽州邊境一座名叫白狼山的山頭上,出現了幾個人影。
為首的那個人朝著山下放眼望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幫烏桓蠻子,兵力比我想象中多這么多!”
“前面不遠處的柳城就是他們的大本營了,現在他們有三郡的兵力來與我軍決一死戰,再加上袁家還有點殘兵,隨便集結個幾萬人根本不是問題。”旁邊一人分析道。
“無妨,早就料到烏桓人多,只不過沒想到這么多而已,一切仍尚在計劃之內。”月光映出了領頭的那個人的臉,這便是權傾朝野的“大漢丞相”曹操,“我軍大部分都是精銳騎兵,‘虎豹騎’一人能當數十人。還有你們這些忠臣良將的帶領,烏桓區區數萬烏合之眾也不過是些土雞瓦犬罷了。”
“丞相,恕我直言,您最好想清楚了。”一旁的一位大將抱拳進言道,“我軍雖然精銳,但終究是血肉之軀。之前在大山和荒漠中進行了十幾天的急行軍,現在又累又餓,急需調整一陣子。而敵人坐擁柳城,還有幾倍于我軍的兵力,現在就出擊的話不僅人數不占優勢,還會被以逸待勞。以我過往的作戰經驗來看,這都是兵家之大忌啊!”
“那么,徐將軍有什么好的對策呢?”曹操這么問著,語氣中明顯出現了一點失望。
“末將認為,在目前這種狀況下,我軍就應該繼續在山中蟄伏,養精蓄銳,靜待時機。絕對不能向敵人暴露我們的行蹤!”這名徐將軍堅決地說道,“等到我軍主力趕到,騎兵也差不多緩過勁兒了。到時候再與烏桓決戰,定能一鼓而勝!”
“公明此言甚謬,對于烏桓,奉孝已經說過‘兵貴神速’,絕對不能給他們一點準備的機會!”另一名將軍進言道,聽到他的話,曹操不由得眼前一亮,“烏桓人舊居邊塞,個個都驍勇善戰,論單兵作戰能力我們的主力部隊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服王化,因此軍紀不嚴,只要找準時機趁虛而入,自然可以一戰便潰!”
曹操轉過身,正眼看著這位才加入自己這邊不久的新將領,這人便是張遼。他在呂布麾下時曾經給自己和劉備都造成過不小的麻煩,能力是絕對有保證的。
“張將軍之言甚合孤的心意,但不知張將軍的勇氣從何而來。畢竟剛剛徐晃將軍說的也是實際情況啊!”
“丞相,正是因為這些情況,我們才更有必要現在出擊!”張遼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再累的人聽后都能精神飽滿,“您再仔細看一下山下烏桓的軍陣,相信您已經看出來了,他們因為沒有意識到我們的到來,現在的精神狀況相當松散。如果我們等到主力部隊開過來,他們很容易就察覺到我們的存在,而我們的主力也要休整,那主動權就在他們手上了。我知道這么做很冒險,但相對而言現在真的是突襲他們的最佳時機了!”
曹操聽得連連點頭,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張文遠真不愧是從呂布手下出來的!現在確實是背水一戰的最佳時機,但這仗要是贏不了,我們就暴露了,到時候我這個丞相都小命難保。張將軍可知軍中無戲言?”
張遼抱緊拳頭,鄭重地說:“末將從軍多年,戰時從不講一句廢話。只需休整一夜,到時候我率眾騎兵飽食輕裝,定能取勝!如果我不能帶蹋頓的首級來見丞相,那就用我自己的來代替吧!”
曹操大笑著授予了張遼軍隊的指揮權,在張遼要回去準備時,又提醒了一句:“張將軍,如果進展順利,能夠一舉攻入柳城的話,別忘了……”曹操沒再說下去,只是把手放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張遼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很清楚曹操是什么意思,但他依然記得,自己當初跟隨呂布時,在徐州跟曹操對抗的一項重要資本就是徐州百姓對曹操的恐懼。
曹操似乎看出了張遼在想什么,便笑著解釋道:“張將軍也不要有太大負擔了,那烏桓的野蠻之師數次擾我邊疆,傷我邊民,受害者不計其數,區區一城的代價比起來不算什么。張將軍可以仔細想想我們究竟要爭取的是哪邊的民心。”
張遼沉默了一會兒,又向曹操行了個禮,便堅定地下山去了。
次日,當曹操再次登頂白狼山時,山下的烏桓大軍已經是尸橫遍野。不一會兒,張遼就騎著一匹快馬上了山,而他的腰間正別著烏桓的單于——蹋頓的人頭。
亂世的邊疆鐵壁
或許是因為這場戰役發生在遙遠的北方,并不在群星閃耀的中國內陸,因此《三國演義》沒有給它太多的熱度。然而,這場戰役的影響在某種程度上甚至遠超合肥之戰,對后來三國鼎立形勢起到了重要的鞏固作用。
在這一戰中,張遼確立了他在人數劣勢的情況下率精銳“斬首”的主要戰術。這一思路或許來源于他的老同事高順,或許來源于大軍中取顏良首級的關羽,但只有他將這種戰術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奇跡般的勝利。
說完了這場戰役對張遼個人的意義,再來說一下這場戰役對整個國家的意義,應該說,這才是它被“封神”的主要原因。
深入研究過三國歷史的都知道,整個三國時代可以說是中國歷史上人口銳減最嚴重的時期之一了。連年的戰亂耗了不少的人力物力,整體的國力遭到大幅度削弱。但神奇的是,在這么亂的浩劫中,居然沒怎么發生外敵入侵的事。
這其中的原因總體來說較為復雜,不過這場白狼山之戰或許是最主要的因素之一了。
在漢末大亂時,北方草原大漠的游牧民族早就有了趁虛而入的想法,但畢竟大漢余威猶存,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烏桓是匈奴正統后裔的一支,自誕生以來因為自身組織松散,實力較弱,一直都對大漢帝國服服帖帖,甘愿做中原天子的臣民。漢末時,烏桓族與袁紹交好,成了袁氏集團強有力的盟友。也正是借著袁氏之力,烏桓族的單于蹋頓勵精圖治,很快就團結起了一眾烏桓部落,成了北方最強大的少數民族。
袁紹敗亡后,他的兒子袁熙和袁尚在家族內斗中耗盡了最后一點軍力,最終不得不放下名門的體面,倉皇逃往烏桓族的地盤上。蹋頓看出這是一個進圖中原的絕佳機會,借著這“四世三公”的名號,蹋頓甚至可以以“清君側”的名義南下入侵,而他一旦得逞,華夏大地或許會更早進入“五胡亂華”的悲慘時代。
白狼山之戰后,最強大的烏桓族失去了他們的領袖,部落聯盟也被徹底摧毀。他們的精銳兵力大都被曹操收入麾下,再次成為中原政權的附庸。從那以后,張遼的威名就像日后對江東小兒那樣深深地印在北方各大少數民族的心底,成為了他們揮之不去的恐懼,從此數十年都不敢再正眼覬覦中原了。
因為張遼的這一壯舉,有的人甚至認為他能和封狼居胥的霍去病相提并論。這樣為民族作出重大貢獻的人能進武廟自然也不足為奇了。
結語
白狼山之戰徹底打響了中原軍隊的威名,使得后來無論國內打得多么熱火朝天,北方游牧民族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但諷刺的是,占據半壁江山的曹魏能夠屢屢擋住異族入侵,但最終實現大一統的晉朝卻很快被鉆了空子,白白向“五胡”讓出了整個北方。只能說無論天下大勢看起來有多么太平,都要記住“忘戰必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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