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初見泉

矛盾：2025與蛇年

吳曉波說：“2025年是新的經濟發展周期、新的地緣政治周期、新的技術變革周期疊加的一年，存在巨大的不確定性。”

若以2025年為起點，我們可能會進入到一個充滿陌生感的時代，一個分化加劇的時代，一個危險但看不到危險在何處的時代，尤其撞上了農歷蛇年——蛇，這個古老和危險的生物，似乎已經預示了什么。

在潛意識里，我們常把蛇視為危險、邪惡、丑陋的符號。然而，當真正深入解讀蛇的文化意象時，卻又能看到其獨特魅力。

這種魅力來自蛇的矛盾性和兩面性。

上古時期，人類能抵御大型猛獸，毒蛇卻防不勝防，隨時威脅生命，因此人類對蛇的恐懼被刻在了基因里，但這種絕對恐懼又無法解釋為何在世界各大文化體系中，人類卻不約而同地以蛇為圖騰。換言之，人類一直以敬神明般地崇拜著蛇。

這種原始崇拜可能有兩種來源：一是蛇的繁殖極強，是為古人對生育和生產力的崇拜。中國神話中開天辟地的盤古、男女始祖神伏羲與女媧，皆是人首蛇身。二是原始人壽命極低，而蛇從冬眠中蘇醒，脫皮而重生，似乎擁有著無限生命——這種對生死輪回的思考，構成了人類最早的世界觀。

中國國家博物館，伏羲女媧像立幅

古埃及神話中就有一條“環繞宇宙之蛇”：12名男子和13名女子從蛇尾進入，拖曳著太陽神的渡船穿過巨蛇身體，從嘴部出來，此為日出，反之則為日落。而中國神話中人首蛇身的“燭龍”，開眼為晝，閉眼為夜，一吹氣便是寒冬，一呼氣便是炎夏。

再如北歐神話中咬著自己尾巴的巨蛇耶夢加得，抑或是控制著世界生死輪回的印度蛇神舍沙，都代表著生命和世界的循壞和永生。

這也給德國哲學家尼采提供了“永恒輪回”的靈感。其著作《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中寫道：“……萬物方生，萬物方死，存在的時間永遠運行。離而相合，存在之環，永遠地忠實于自己，每一剎那都有生存開始……”

蛇是危險的，是一種充滿著不確定性的威脅，但它又是周期性的，代表著新的循環——這像極了當前的政治經濟狀況，我們步履蹣跚，小心翼翼，但無論是國家、經濟、企業，還是創業者、普通人，都有可能“向死而生”，在長夜結束、白晝來臨的那一刻看到一條“重生曲線”。

拋開對蛇的文化偏見吧。若我們繼續結合中西方對“蛇”的符號意義的闡釋，會獲得一種嶄新的視角：

2025年，蛇能帶來好運勢。

運勢：中西文化中“蛇”

無可否認的是，在中西方文化中，蛇具有神性與力量。人類文化學家雅克布·貝姆說：“因為蛇的存在曾經是一種巨大的力量……認識自然的學者們十分理解，蛇身上存在一種極妙的藝術，在其生命中甚至還有美德。”

蛇的力量首先代表著一種守護。雄偉的雅典衛城的奠基者和首任國王，地神之子刻克洛普斯，他生下來時人身蛇尾，據說他的靈魂如今仍守衛著這座歷經千年的諸神之城。后來他將此城獻給了雅典娜——她也常以靈蛇為化身。

歷史學家希羅多德在《歷史》卷八中寫道：雅典娜化身靈蛇守護衛城。

中國文化中的蛇亦有守護之意。遠古星宿中的四象，道教視為四方的守護之神，辟邪惡、調陰陽。四象分別是東青龍，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而玄武，即為龜蛇之合體；在佛教文化中，守護佛法、護佑國土、庇佑眾生的“四大天王”，他們在須彌山的四個山頭上，手持劍、琴、傘、蛇，在民間傳說中寓意風、調、雨、順，而多聞天王手纏的“赤蛇”，恰好對應了“順”。

故宮玄武雕像

蛇與運勢掛鉤，當然不是巧合，比如在夢境看到蛇，總歸是件好事。羅馬皇帝奧古斯都的母親在阿波羅神廟中夢見了一條蛇，于是就有了身孕；古羅馬統帥大西庇阿、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大帝都是這樣奇跡般地誕生的。直到文藝復興時期，有一種說法是，偉大人物都是因母親夢到蛇而誕生的。《詩經·斯干》則提到：“維虺維蛇，女子之祥。”意思是夢到蛇，是生女兒的祥瑞。漸漸地，中國民間就有和西方一樣“夢蛇入懷生貴子”的說法。

這是夢、蛇、生育間的關系，盡管在弗洛伊德的框架里躲不開性欲的闡釋。

然而在中國文化中，“夢蛇”還有另一層意思。《春秋》記載，齊桓公曾夢見“兩頭蛇”，本以為大限將至，占卜師卻說是吉兆。果然，桓公原有疾病不治而愈——這就引出了另一個奇妙的文化現象：盡管蛇具有恐怖、未知的破壞力，卻被人類認為有一種治愈疾病的無形之力。

從唯物主義的角度來說，蛇貼地爬行，能辨草藥，所以在中醫中，蛇全身都能入藥，兩千多年前的《神農本草經》就記載了蛇蛻的療效，從唐代到明朝，蛇各個部位的藥用價值被寫入《本草綱目》和《中醫藥典》中，這或許能解釋明清時期流傳的《白蛇傳》中蛇精白素貞的主營業務是開藥館，常以法術醫人。當然，白娘子蘊藏的破壞力也是蛇這一形象所賦予的。

西方文化中蛇與治愈的聯系倒是脫胎于神話。古希臘神醫阿斯克勒庇俄斯，最經典的造型莫過于手持一根盤繞著靈蛇的神杖。相傳有一條毒蛇悄悄盤繞在他的權杖上，他把蛇殺死后，又出現另一條毒蛇，口銜藥草，將其復活。

后來，圣經中的摩西，同樣以青銅鑄造一條蛇的形狀并將它鑲在一根柱子上，若有人被毒蛇咬到，只要到柱子下注視著青銅鑄的蛇，就會馬上獲得痊愈。

這一符號和寓意甚至流傳至今。倘若觀察仔細，世界衛生組織的會徽，竟是由一條蛇盤繞的權杖所覆蓋的聯合國標志組成，長期以來，蛇盤繞的權杖成為西方醫學的標志，大到各醫院、醫學院，小到藥店。

世界衛生組織的會徽

所以在后疫情時代中，我們同樣需要靈蛇之力的庇佑，獲得一個好體魄。

2025，運勢由自己掌控

中西方的“蛇”在文化意義上產生了交融，產生了獨特的藝術與美學；蛇所象征的守護、運氣和療愈，從古至今，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人。

這股中西交匯的神奇力量與意義，或許就藏在一枚腕表中。

這塊腕表的名字叫寶珀BLANCPAIN。在清朝乾隆皇帝把玩著琺瑯瓷器的同一時期，寶珀成為了全球第一個腕表品牌。而經歷了近三個世紀，當它走到了第290個年頭，為慶賀2025農歷新年，寶珀BLANCPAIN推出全新Villeret經典V系列中華年歷蛇年限量款腕表。

這是一款融合中華年歷、西方公歷與月相顯示等多項復雜功能的腕表，是寶珀于2012年首次在業內推出的“中西合璧”之作。它復雜而精密，搭載464枚零部件構成的3638機芯，歷時5年多研發，實現中西兩套歷法同芯運轉，讓世界看到了“中國時間”。2024年，中華年歷表迎來第二個12年周期，而它在有周期循環之意的農歷蛇年里，開啟了新的輪回。

今年的中華年歷乙巳蛇表0888，沿用了甲辰龍表0888的綠色琺瑯表盤，但表殼用了上個輪回中通用的鉑金。45.2毫米鉑金表殼搭配綠色大明火琺瑯表盤，內斂而深邃，輕快卻雍容，似乎經歷了百折千回，讓我們穿過歷史觸碰到了18世紀的繁復審美潮流。

Villeret經典V系列中華年歷蛇年限量款腕表

其表盤的布局繼承了系列的經典設計：12點鐘方向展示了蛇年生肖形象，下方指示時辰信息；3點鐘位置提供與干支紀年相關的五行與陰陽等信息；6點鐘位置是寶珀標志性的月相表情視窗；9點鐘位置顯示了農歷星期、月份與閏月。

你或許會驚嘆于一個表盤的布局竟如此復雜卻精巧易讀，中西合璧，層層相扣，配合無間。

而在Métiers d'Art藝術大師工作室內打造成型、經手工精雕細琢的立體蛇形浮雕盤桓于金質擺陀上，旁邊鑲嵌著天然紅寶石，“乙巳”二字，揭示蛇年的五行屬性。當栩栩如生的蛇形浮雕緊貼手腕，金質的蛇形指針走動，伴隨著擒縱機構的齒輪轉動聲，一年的運勢也由此透過肌膚，和所屬者的獨特氣質耦合。

Villeret經典V系列中華年歷蛇年限量款腕表

蛇來運轉，這便是Villeret經典V系列中華年歷蛇年限量款腕表的意義了。

但所謂的“運勢”，歸根到底，來源于一個人自身堅定的信念，成功者始終對未知充滿警覺，預判周期的結束與到來，因此才能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所帶來的機遇而傾注全力，他們既是危險的，又是迷人的。

所以當我們步入2025年，在這塊蛇年限量腕表中，那每跨一格流逝的120分鐘的十二時辰，天干地支與無形的繁復演變，和小孔中的“蛇”的生肖圖案，無時不刻不在提醒我們新的一年所面臨的危機和不確定性，但與此同時，也在傳達這樣的信息：

相信自己，相信周期，相信“時來天地皆同力”，能量與運勢皆在自己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