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電工劉。
胡玫說觀眾沒文化。
《紅樓夢之金玉良緣》失敗的最大原因在于她自己看低觀眾,思想陳舊,過于自大,處在信息繭房。
在拍攝《紅樓夢》時說:“真正讀過紅樓夢的人鳳毛麟角”,言下之意就是沒人看所以她可以隨便拍,又兼具意見領袖的重任為大眾普及文化知識。
殊不知,《紅樓夢》一直都在圖書熱銷榜,就算沒看過原著,知道《紅樓夢》的也占大多數,胡玫卻覺得觀眾是沒讀過書的文盲,所以認為《紅樓夢之金玉良緣》是爛片是觀眾的問題。
這種還在用六七十年代的老觀念,落后時代二三十年的思想看人的姿態怪不得能把《紅樓夢》《孔子》拍的如此之爛,她不會也覺得沒幾個人知道孔子吧,她接觸的人里沒幾個人讀過《紅樓夢》就成了大家鳳毛麟角了,這樣的認知能把電影拍好才怪了。
陸川說觀眾沒審美。
陸川:“我是電影學院畢業的,我不可能做一個爛片。”“《王的盛宴》是我最好的電影。”
你永遠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陸川這種人真是自大不自知且坐井觀天,一個人說是爛片,可能是尬黑,兩個人說是爛片也許是嫉妒,三個人說是爛片或許是水軍,所有人都說是爛片,那你自己不應該反思一下嗎?
《沒有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事》的導演丁晟也是電影學院畢業的,第四代導演,金熊獎得主,北電老前輩謝飛都當面說他的電影不行了,他依然嘴硬說是觀眾的問題,陸川也是如此,總覺得自己沒錯,錯的都是別人。
陸川的這種行為不是讓觀眾在影院開心,而是添堵,自信到過于自負。
看世界的態度就是拍電影的方式,他的電影怎么樣,從他這個人身上就能看出來,一個導演若是不清醒,那將是一場災難。
陳凱歌把觀眾告了。
《無極》出來,陳凱歌很生氣,經典短片《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被告。
20年后,因陳凱歌在《演員請就位》中的表現招來b站up主的吐槽,陳凱歌把他們批量告了。
還在節目中惡心人。
李誠儒說:“《無極》原片,不好意思,沒看過,受評論的影響,凱歌導演后來的片子我都沒敢看。”
陳凱歌:“一位老藝人,梨園世家的子弟,兩眼一閉,搖頭晃腦戲就來了,不比咱們《演員請就位》差呀。”
一個能說出“阿瑟,請坐”的封建遺老,指望他理解觀眾?他這兩年委身迎合觀眾都覺的天變了,造反了,委屈自己了。
這是內娛的導演們大都有的一個通病,被周圍人恭維、吹捧、戴高帽,糖衣炮彈讓他們逐漸迷失自己。
在信息繭房變的封閉、自我、坐井觀天,信了他人的話,以為自己真的如他人吹的那么厲害,從而聽不進去別人的建議,只想聽好話。
結果便是作品與大眾嚴重脫離,覺得電影評分低或票房不佳都是觀眾的問題,是觀眾審美跟不上他的藝術,不會批評與自我批評,可能他們理解的“公道自在人心”和我們理解的“公道自在人心”是兩個概念吧。
電影與觀眾本應是雙向奔赴的關系,導演負責在兩者之間搭建溝通的橋梁,而現在,高傲的導演們拆了這座橋,讓電影與觀眾變成了二元對立。
《大腕》中的有句臺詞:“導演沒想明白,拍出XX的電影也是垃圾。”
中國導演不理解觀眾為什么不看自己的垃圾,但中國觀眾很理解自己不能去花錢看垃圾。
總想著管觀眾,教育觀眾,觀眾都是淺薄的,殊不知你們電影學院那群人的文化課多少分,對社會底層又了解多少。
解個二元一次方程就吹學霸,拍個現實電影月薪兩千八,家住市中心,整個送外賣的短片,住著精裝大開間、獨衛,床頭放著書和吉他,還可以逗逗貓,看看書。
涉及新農人鄉村振興就知道帶著農民開民宿、辦電商、經營咖啡店、種花、屋頂種葡萄,現場榨酒,然后城里人就來了,創業就成功了,凡是需要體力勞動的養豬下地通通不見,都不如《鄉村愛情》中謝永強果園和王小蒙豆腐廠真實。
只會小布爾喬亞的自我感動,詩和遠方的虛妄幻想,中國觀眾也不理解中國導演,怎么連好看與現實這兩個詞都不認識了,還天天居高臨下,自詡為藝術家,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觀眾會用腳投票讓你們明白真電影長什么樣子,你們不聽,那就守著你們的小圈子自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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