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還是請朋友一起去看的,并非因為害怕。習慣一個人看電影,連朋友都奇怪于這次的異常。怎么說呢,時隔半年依然沒有做好心理建設。我淚點比笑點更高,所以也很少酣暢淋漓地大哭一場。
其他朋友都是找另一半陪著前往,幸好我還逮到了“漏網之魚”。看完之后,先是感慨黃子華寶刀未老;再是惋惜,我依舊沒有太多感同身受。
貳。
“破地獄”作為香港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內地觀眾大抵是陌生的。但誰都很難逃得過面對“死亡”,再怎樣都會有親朋好友離開這個世界。
黃子華飾演的道生是殯葬經紀,許冠文飾演的郭文是喃嘸師傅。這是香港殯葬業的“一文一武”組合,葬禮經紀渡生人、喃嘸先生渡逝者。
即便喪禮與婚禮一樣都是作秀,但依然是希望它好好看看的。為逝者,當然也為了自己。
叁.
未知生,焉知死。看著《破地獄》里的不少人,都在猝不及防地告別。有年老的,也有小孩。家人都努力做得最好,為他們送上最后一程。感謝導演,都是比較善良的畫面。當然,除了那個“合法丈夫”——他不配!
真愛的那個人,連參加葬禮都沒有資格。幸好道生“網開一面”,也讓這對天各一方的有情人得以最后見面。骨灰項鏈,她以另外的方式陪伴在旁。也好,也好。
逝者總歸離去,沒有死的人總要活著。總得,好好活著。
肆.
《破·地獄》有句臺詞: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來過,看過,玩過,就已經賺了。賺了什么呢?那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并非行尸走肉。
活著的人更需要破地獄,因為執念太多太深。這不是一次法·事就能改變的事實,從觀念、從心境徹底去“破”——談何容易?郭文重男輕女,郭文玥常年活在這樣的陰影里。哥哥不爭氣,在父親最需要照顧的時候一走了之。留下爛攤子,郭文玥獨自收拾。
最后那封信,“神來之筆”。讓一切不合理變成合理,讓一切無情變成人間有愛。
END。
《破·地獄》中的南音,出自《客途秋恨》:今日天隔一方難見面,是以孤舟沉寂,晚景涼天......唯有經歷生死,這才能達成和解?這才能彼此握手言和?誰在乎呢,唯有你自己。
港式死亡教育,對我而言也是一場洗禮。于是,不喜不悲、渡人渡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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